“抓你作什麼。”
高峰儀攥住她的手,一路往下,放在那昂揚撐起的小帳篷上,“女人好找,女流氓不好找,我能遇到,是我三生有幸。”
白薇薇臉色窘迫,像被人調戲了一樣。
“你……”
她咬脣,反手將他的大手攥住,另外一隻手也抓住,一齊按在他頭頂:“信不信我……我****你。”
女人坐在他腰上,兩隻手按住他,居高臨下的睥睨,眼睛裡盛滿了溫柔的水光,只有那一腦袋亂毛格格不入。
她身下的男人呼吸微微有些凌亂,嗓子乾啞,連帶着喉結都上下滾動起來,在昏黃燈下,看起來特別性感。
“好……”
他出聲,驚得白薇薇傻了眼。
“啥?”
“快點兒。”
男人的聲音醇厚性感。
“哈?”白薇薇張大嘴。
他舔了舔乾燥的脣瓣:“不是要……****……我嗎?”
白薇薇鬆開他的手,想起身:“我開玩笑的。”
說完她剛一扭,男人的大手攥住她的小腰,令她掙脫不開:“怎麼能言而無信,快點兒!”
他等着在呢。
“我……你神經病。”
白微微彆扭地掙扎,想要掙脫他,可是腰被死死桎梏住了,掙脫不得。
“哎呀,放開我,我怎麼……怎麼那個你,我又……我又沒有丁丁。”
女人臉潮紅。
看得男人目眩神迷,“你在上面。”
“啥?”
白薇薇詫異。
高峰儀的大手順着腰際線一路往上,攥住她豐滿的水蜜桃:“我讓你在上面。”
白薇薇發現,高峰儀有個絕技,就是扒別人衣裳速度特別快,快得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上身光了,掉一個內衣。
男人如狼般的眼神就落在她的那件內衣上,“你……你非要穿成這樣來勾引男人。”
“誰勾引你了,我穿這個爲了健康,你不懂別亂講。”
白薇薇一把打掉他的狼爪。
男人嚥了口唾沫:“我咋沒看出來健康,倒是覺得不太健康,都……都勒住了,不疼嗎?”
說着,他兩隻大手不受控制地抓上去,用力一扯,布就兜不住糰子了。
“還是脫了吧,你看,都勒紅了。”
男人一臉關心體貼的樣子,看得白薇薇都眼花了,這是醫院大夫給自己檢查呢?
“疼是我的事兒,又不是你穿,要你管。”
她打開他的手,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將她撲倒,整個人匍匐在她身上:“我關心你,你總是這麼不知好歹。”
“你就是想佔便宜。”
白薇薇拼命掙扎。
男人卻將她扒了個光溜溜的,腦袋在她峰巒溝壑裡蹭來蹭去,“我讓你佔便宜,你又不佔,你不佔,我來佔。”
“流氓,臭流氓。”
白薇薇哀嚎着,手不住地推搡,可是再也沒推脫掉半分。
“胡說,你纔是流氓,這不是你要****我嗎?我在配合你,快點兒!”
說着,他用力一掰扯,女人的兩條小細腿兒就搭在他肩上。
“要是掉下來了,就多來一次,以此類推,慢慢數着,小薇薇,堅持哈!”
他擰了擰她的小鼻尖,跟數學老師哄孩子似的。
白薇薇就這樣……又被自己給作死了一回。
這個除夕夜,高峰儀原本要發泄積攢幾年的不滿,可是誰知,到最後,連他自己也忘卻了那些痛苦的過往。
也許上帝創造女人,就是爲了來化解男人身上的戾氣。
無端的憤怒,只是因爲分別得太久,太久……
白薇薇太累了,她整個人以一種極端扭曲羞澀的姿勢癱軟着,掛在他身上,無力地耷拉着眉眼,而他彷彿一個不知疲倦的孩子,還在不斷索取。
她好睏……
高峰儀親吻了一下她嫵媚的眉眼,女人睡過去了。
燈光在這一刻靜謐溫柔,他忘情地撫摸着她豐滿柔澤的身體,彷彿擁有了全世界。
**
第二天早上一起牀,白薇薇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東拼西湊才把身體的零件給湊好。
她揉了揉肩膀,“嘶……”
男人端了碗雞湯進來,看見她,眉眼都是笑。
白薇薇覺得自己就跟他養的小母雞似的,他對自己這麼好,就是爲了養肥點兒,多生幾個小雞仔,時不時再給他享用肉肉。
“疼?我給你捏捏。”
男人將碗放到一邊:“弱不禁風的身板,脾氣倒是比誰都大。”
白薇薇趴在牀上嘀咕道:“哼,人不可貌相,說的不就是這個理兒。”
“對,你說的對。”
高峰儀的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白薇薇敏感得一下子叫出來,耳根子羞紅,小腿去蹬他:“滾你。”
男人哈哈大笑,湊過來拉住她的手,“行了,我不逗你了。”
“討厭。”
白薇薇蹙眉,撅着嘴。
高峰儀逼近她的臉,在她脣上啄了一下,“薇薇,你要珍惜。”
他讓她珍惜的是什麼,白薇薇聽出來了。
他們的幸福來之不易,尤其一次一次險些分崩離析。
她以後不能再胡鬧了……
可是白薇薇還是想說,她沒有胡鬧。
不過,一切解釋都是多餘的。
屁話多!
“別磨嘰了,大年初一的,沒地方拜年,去找陸少東吧。”
白薇薇想告訴陸少東,秦向前大概這個點兒又在長沙,人家幫了她一個忙,她乾脆賣個信兒給他還人情,至於秦向前嘛……
她琢磨了會兒,秦向前真的可以打動藺婷婷麼?
難說……
“你跟他啥關係,這麼想見他?”
高峰儀現在神經敏感得可以媲美女人了。
白薇薇無奈擰住他的俊臉,“哎呀,你腦子裡儘想什麼呀,我是去給人家送瓶酒送兩盒糕點還人情嘛。”
“哦。”
高峰儀點頭,他好像是幫了她的忙。
“薇薇,以後不管什麼時候,你遇到困難,第一時間要先想到我,知道嗎?”
男人捧住她的腦袋,認真吩咐。
白薇薇眨巴眨巴眼,腹誹着,上輩子咋不這麼說呢?
哼,老孃在東莞受盡人間苦楚,你居然還娶了小嬌妻。
“那……那要是我們……掰了,咋整?你恨我,咋整?”
“不管我跟你關係是什麼,哪怕是仇人,你也可以來找我,我一樣會幫助你。”
男人慷慨陳詞得白薇薇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神呀,這不是變態是什麼,扭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