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一切醜陋和罪惡的來源,沒有他們,女人才會快樂永存。”
被衆人稱爲主人的女子,聲音很冰冷,明明是很激情的宣言,卻被她說的死氣沉沉。
然而即便如此,跪了一地的女人們,卻在她說完這些話之後,各個義憤填膺的喊道:“不需要男人,不需要男人,男人是多餘的,是骯髒的,是下賤的!”
鍾少虞:“……”
她見過形形色色的妖物,這種貶低男人的妖物,她還是頭一次遇見。
衆女子的呼喊聲並未停止,直到女子微微擡手,大堂才瞬間安靜了下來。
女子隨手往下一點,第一排最左邊的女子咚咚咚的對着地上磕了好幾個頭,提着大紅色的裙襬,開心的奔到舞臺中間,喊道:“賜聖水!”
隨即,她手中就多了一個托盤,上面擺放着整整齊齊的金色酒杯。
緊接着從這位第一排最左邊的女子身邊以此類推,一個個穿着紅嫁衣的女子走上前,接受坐在觀賞臺上女子的恩賜。
每個前去領聖水的女人,都會虔誠無比的膜拜她們的主人,還會在接收聖水之前,憤怒無比的罵一句男人。
很快就輪到了慕柔,看得出來她十分的不情願,但還是學着其他人的樣子走到舞臺中間,對着高高在上的那位女子磕了個頭,跟蚊子哼哼一樣,憋了句“男人該死”,然後領了杯聖水。
比起慕柔,鍾少虞演的逼真多了,那聖水大家都是當場一飲而盡,鍾少虞也不例外,只是她倒進嘴裡的時候,故意歪了下,將被中聖水灑在了自己的衣領上。
她跟慕柔跪在最後一排,她們下來之後,又有兩個人前去領取聖水,然後這個環節就結束了。
被點出來站在舞臺正中間的那位女子,估計在這裡呆了很久,對接下來的流程無比熟悉,很快她就又喊道:“行刑!”
很快,有人擡上一個桌子,擺放在了舞臺的正中央。
桌子上面放着兩個罈子,舞臺上的女子掀開蓋子的時候,鍾少虞擡頭看了一眼,那兩個罈子裡,一罈子是鮮血淋漓的心臟,一罈子是一個個圓咕嚕嚕的眼珠子。
想必這些東西,就是桃源鎮那些新郎官被人挖走的眼珠子和掏走的心。
跟前一個環節一樣,這次依舊是一個個的女子上臺,她們先對着眼珠子呸了一口唾沫,大罵道:“有眼無珠!”
然後,就拿着刀狠狠地刺向另一個罈子裡的心臟。
有的心臟被刀剮了太多次,都爛唧唧的了,輪到鍾少虞的時候,她看到那些跟碎泥一樣的心臟,險些沒吐出來,拿着刀看似兇狠,實則只是裝模作樣的往罈子裡戳了下。
等這兩罈子東西被擡下去之後,鍾少虞明顯的感覺到跪在自己周圍的那些女子變得興奮了起來。
她們好像很期待下一個環節,各個都很雀雀欲試。
這次的環節不是舞臺中間的女子主持了,她在這個環節開始之前,對着觀賞臺上的女主人磕了頭,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女主人俯視衆生,冰冷的視線掃過跪在地上的每個人,最後選了四個人。
第一個是第一排最中間的,第二個是第三排最右邊的。
第三個是慕柔……
鍾少虞心咯噔了一聲,好巧不巧,緊接着她就看到女主人的手指點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最後一個,就你吧。”
鍾少虞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環節做什麼,她跟慕柔看到那兩個走向舞臺,就學着她們也走向舞臺。
一站在舞臺上,另外兩個女子就跟吃了藥一樣,突然就緊緊地抱住對方,在衆目睽睽之下親吻了起來。
鍾少虞:“……”
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