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情,吃了些不乾淨的東西,多去喝點水。..”第六感讓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木倩倩這樣,明顯是被人下了藥,雖然藥性不強,但卻能讓她肚子一直疼下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多喝水排毒。
木倩倩一愣,“不乾淨的東西。”
“嗯。”看到一名傭人,秦芩讓她帶木倩倩去喝些熱水,隨後秦芩起身走向宴會大廳,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
墨雲琛居然不在宴會大廳,難道是去找她去了。
“看見墨雲琛了嗎?”拉過一名女傭人,秦芩低聲詢問。
“秦小姐,我好像看到雲琛少爺到二樓去了。”回答秦芩的是另外一名女傭人。
她點點頭,問了傭人方向,走向二樓。
二樓上有些寂靜,走廊上幾盞壁燈亮着,按照傭人說的客房方向,她低低的喊着。
“墨雲琛!”
找了好幾間房間都沒有看到墨雲琛的蹤影,她柳眉緊蹙,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再朝前走幾步,耳尖微動,挨近裡面的倒數第三間房間傳來隱忍的聲音,若不是她耳朵靈敏,或許根本聽不到裡面的聲音。
走到那間房門前,秦芩再次聽到裡面有些熟悉的喘息聲音,她面色一變,扭開房間門。
黑暗的房間,透過走廊的壁燈她能看到房間裡面躺着一名昏迷的女傭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此時彎腰佝僂着身體右手撐在牀邊,緊緊抓住牀單,似乎在隱忍什麼。
似乎感覺到身後有人,墨雲琛厲聲吼道,“滾!”
“墨雲琛!”
秦芩低聲喊道,墨雲琛迅速轉身,一雙猩紅的鳳眸鎖住秦芩,邁着步伐逼近秦芩,將她壓向門板上,門下一刻被緊緊關上。
“芩兒、芩兒、芩兒……”
猩紅的鳳眸帶着可怕的**,讓秦芩神色一沉,“你怎麼了?”
墨雲琛這樣子明顯不對勁,似乎被下了藥,正想要爲他把脈,雙手忽然被墨雲琛扣在頭頂,而他整個人低下頭吻住她的嬌脣,帶着瘋狂和炙熱,他的手迫切的就要撕碎她的衣服,整個人想要狠狠佔有她。
那種迫切帶着狂亂,他知道自己不對勁,但沒有辦法阻止,明明剛纔他還能憑着自己的毅力控制這股莫名的衝動,但在看到她的時候,便再也忍不住。
秦芩面色沉冷下來,在他的手離開她的手的時候扣住他的手,迅速爲他把脈。
“你被下藥了?!”
墨雲琛猩紅的鳳眸閃過隱忍,他額頭冒下冷汗,“嗯!應該是那杯酒!”
宴會上他什麼都沒有吃,只喝下了一杯酒,那名傭人騙他上了二樓後,他就開始渾身燥熱起來,女傭人的腳步過於匆忙,明顯不對勁,他掐住女傭人的脖子,隨意打開了一間房門劈暈了女傭人。
“這藥很厲害,我暫時沒有解這藥的解藥,只能先用銀針爲你控制。”也虧得墨雲琛毅力強大,不然以普通人現在早已經撐不住。
上次她製造的催情解藥只能用於普通的催情藥,這藥太過於猛烈,沒什麼用處。
誰這麼惡毒居然給墨雲琛下如此兇猛的催情藥,又不像是要害他,反而……
這麼猛烈的催情藥不是一般人能製造出來的。
秦芩想到了一個人,面色陰冷而嗜血。
景止月,只有她,只有她不會害墨雲琛的性命,但想要得到墨雲琛。
看到墨雲琛和她的親密,看來是忍不住了。
秦芩也不敢多想,拿出銀針爲墨雲琛先止住體內猛烈的催情藥,“銀針最多爲你控制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我們必須離開。”
景止月敢給墨雲琛下藥,肯定是有陰謀,雖然她能用自己當做解藥,但現在不是時候。
體內的燥熱逐漸散去,被控制在身體某處,他起身點點頭,渾身散發懾人的陰厲。
“景止月,好,真是太好了!自己找死!”墨雲琛不是笨蛋,反而很聰明,女傭人的反常,自己中的催情藥,整個宴會只有景止月有那個膽子,她以爲他碰了她就會娶了她,真是可笑。
“你準備怎麼辦?”秦芩眯起眼睛詢問墨雲琛,她當然贊成墨雲琛收拾景止月。
墨雲琛危險的勾起脣角,偏過頭看向秦芩,“當然不會讓她好過,她不是需要男人嗎?那就送她一個男人,讓她永生難忘,我那個侄子對她倒是有好感,而景止月對他可是避之不及,就讓兩人湊成一對,你覺得好不好?”
墨昊軒這個人不簡單,表面看起來似漫不經心,但實際上卻根本沒有那麼簡單,這段時間他已經查到墨昊軒與自己母親有關係,說實話他懷疑過墨千臨懷疑過墨千惠懷疑過墨家很多人,但倒是沒有懷疑過當年年紀還小的墨昊軒,小小年紀居然就有如此心機,他在等待時機,等待讓墨昊軒露出真面目的時機。
至於景止月,不是最討厭墨昊軒嗎?那就讓她每日都噁心下去。
“墨雲琛,你這樣……我喜歡。”
秦芩揚脣輕柔的笑着,墨雲琛鳳眸加深,“若不是時機不對,我一定吃了你。”
秦芩斜睨一眼墨雲琛,表示無視他。
宴會大廳裡面,墨昊軒身邊圍着幾名年輕的未婚千金,作爲墨家少爺,墨昊軒自身條件也非常不錯,整個人散發女人喜愛的壞壞形象,又比墨雲琛親近,當然受到更多女孩兒的喜歡。
“軒少爺,我們……”一名千金正要說什麼被墨昊軒阻止。
“抱歉失陪一下。”墨昊軒朝幾名千金陰柔邪肆一笑,轉身離開。
一名男傭人湊到他面前低語幾句,墨昊軒揮手讓男傭人離開,擡腳走向二樓客房處。
墨昊軒站在最裡面的房間門口站立,隨後毫不猶豫扭開房間門,走入房間,將房門關上。
等墨昊軒消失在走廊裡面,右側倒數第三間房間門被打開,墨雲琛和秦芩走出房間。
秦芩看着緊閉的最裡面房間,揚脣一笑,她倒是期待一會兒景止月是什麼樣子?自作孽不可活!
“走吧,一會兒帶人來看好戲了。”墨雲琛拉着秦芩走向外面,早些解決這裡早些回去。
“嗯!”
墨昊軒進入到房間,房間昏暗只餘一盞昏暗的檯燈亮着,房間裡面有一股幽香,讓人聞之心底涌起一股燥熱,墨昊軒隱約能看到不遠處的大牀上有一處拱起。
晚上墨昊軒喝了好幾杯酒,又聞了房間裡面景止月故意點燃的幽香,整個人口乾舌燥,他皺着眉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揚起邪冷的脣角。
剛纔傭人告訴他,景止月等在房間裡面,有話對他說。
他以爲她是想要讓他對付那個叫做秦芩的女人,但是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
景止月蓋着薄薄的空調被,薄被下是她特意準備的性感衣裙,她是知道墨雲琛的意志強大,怕自己下的藥不夠,所以又在房間裡面噴了一些特製的薰香,有催情的作用。
在房間裡面聞了好一會兒,景止月能感覺到自己渾身燥熱起來,爲了增加自己的膽量她還喝了不少紅酒,就怕被墨雲琛拒絕。
聽到房門被關上,有人進入,景止月有些緊張的揚脣,雲琛來了,他來了。
買通墨宅的傭人,她爲的就是這一刻。
感覺來人慢慢的靠近她,景止月轉過身掀開身上的薄被,透明的性感衣裙呈現在墨昊軒的面前,他眼底露出一絲火熱,倒是意外景止月居然會勾引他?
因爲房間的昏暗,又因爲喝了幾杯紅酒和特製薰香的原因,景止月眼前有些模糊,燥熱涌起她的身體,讓她迫不及待想要靠近墨昊軒。
“雲琛,我愛你,你要了我吧。”景止月因爲有些害羞也不敢看向面前的‘墨雲琛’低垂下頭直接投入到墨昊軒的懷中。
墨昊軒倒是沒有糊塗,懷中的景止月喊着墨雲琛的名字,讓他脣角邪冷勾起。
“好!”
將聲音模仿墨雲琛的聲音,墨昊軒說完吻住景止月,景止月心中一喜閉上眼睛承受住墨昊軒的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面前的根本不是墨雲琛,而是墨昊軒。
景止月醉了,沉醉在墨昊軒高超的吻技下,又怕‘墨雲琛’會後悔,乾脆主動脫下自己的衣服。
“要了我,要了我,要了我。”
“如你所願。”墨昊軒打橫抱起沉醉閉眼的景止月,似無意的撞倒牀邊的檯燈,檯燈掉落在地上發出破碎的聲音,整個房間陷入黑暗中。
景止月和墨昊軒無視檯燈,被墨昊軒抱到牀上……
宴會大廳裡面,有人在景祥耳邊說着什麼,景祥面色大變,趕緊走到二樓的方向。
而一名傭人又在墨千惠耳邊說了幾句話告訴她江少爺在客房喝醉了,墨千惠面色一變走向二樓。
шωш☢ Tтkā n☢ C〇 接着陸續有幾名傭人在一些人面前說了些話,這些人陸續走向二樓。
秦芩和墨雲琛相視一眼,勾脣一笑,笑容一模一樣,與這些人走向二樓。
不一會兒就有好些客人走向二樓的方向。
宴會大廳不遠處,莫笙和莫棠將景止月收買的幾名男女傭人抓在一起,帶走,敢設計墨爺,就要承受悽慘的下場。
景祥是最先到達房間的,他聽到傭人告訴她,看到景止月進入到房間許久都沒有出來,又聽到裡面有聲音傳出來,不知道會不會有事,所以急忙過來。
景祥打開房門,房間裡面傳來男女"shen yin"和喘息聲音,景祥面色大變,厲聲吼道,“你們在幹什麼?”
說完,他打開房間燈,頓時整個房間明亮起來。
看到房間的一幕,景祥氣的面色發白。
他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壓在一個男人身下,臉上露出享受的樣子,男人的樣子因爲背對着他,所以並沒有看到。
看到這一幕,景祥以爲是哪個野男人藉機欺負自己的女兒,急忙厲聲吼道。
“景董,你怎麼會在這兒?”墨千惠和江峰在景祥吼出聲的時候站在了景祥身後。
他兒子的房間,景祥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來人,景祥面色大變,“江首長、江夫人怎麼會在這裡?這是我女兒的房間,你們趕緊離開。”
景祥攔住墨千惠不讓她看向裡面,可惜已經晚了,墨千惠看到了房間裡面發生的一切,發出驚呼聲音,“這…這…”
怎麼會這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是景止月,墨昊軒還沒有轉過身,墨千惠還以爲是自己兒子,面色也有些難看,等墨昊軒和景止月因爲景祥和墨千惠的驚呼聲反應過來準備遮掩的時候已經遲了。
“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你?滾開,滾開!”景止月迷離的目光清醒過來,她發現壓住自己的居然是墨昊軒,兩人渾身"chi luo",面對面。
景止月瘋狂的推開墨昊軒,墨昊軒沉下臉抱住景止月,將薄被蓋在兩人身上。
景止月渾身青紫,流下怨恨的淚水,“怎麼會是你,滾開,放開我,放開我!墨昊軒我要你放開我。”
“閉嘴。”現在這個情況,讓他怎麼放開她,景祥和墨千惠一羣人的到來讓他覺察到事情不對勁,那名傭人……該死,他居然被設計了。
景止月想要和墨雲琛翻雲覆雨,一定被墨雲琛覺察了,所以那名傭人一定是墨雲琛找來的,爲的就是設計他和景止月,雖然如了他的願,但不是在這種時候衆人揭露難堪的時候,他明明鎖了房間,現在他們如此輕易就打開了房門,一定是剛纔沉浸在情事的時候被人打開,而這些人肯定是墨雲琛找來的,爲的就是讓他和景止月難堪。
好一個墨雲琛!是他大意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天哪,景小姐居然和軒少爺……”
“啊……”
陸續又來了一些人,看到眼前一幕發出震驚的驚呼聲音,有未婚的千金被自己母親捂住眼睛。
景祥將門關上,朝裡面哭泣不止的景止月吼道,“還不將門關上,給我滾出來。”
這麼多人被看到,他老臉都丟盡了。
門被關上,景止月狠狠給了墨昊軒一巴掌,“我要殺了你。”
推開墨昊軒,看着自己渾身青紫,她只覺得噁心盈滿渾身,禮服是不能穿了,這身青紫根本就遮掩不住,只能拿客房裡面準備的睡衣趕緊穿上。
墨昊軒脣角邪冷勾起,用大拇指指腹碰觸自己被打的臉頰,拿過一旁自己的衣服穿上,看向穿上睡衣憤恨瞪着她的景止月,“想要殺我?難道你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嗎?”
景止月面色一白,雙拳緊握。
她居然被一個自己最厭惡的人玷污了,她不再幹淨了!那種滋味讓她恨不得撕碎眼前的人,最重要的是居然被這麼多人看見,她景家千金的臉面被丟盡了,想到剛纔那麼多人看向她的詫異震驚目光,她就覺得難堪,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她明明給墨雲琛下藥了,爲什麼會變成墨昊軒?
“呵呵,你是不是在想明明你給墨雲琛下藥了,爲什麼會變成我?寶貝兒,你難道還沒有想到嗎?爲什麼我會到這裡來,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恰好就看見了?你這麼聰明不會猜不到吧?”
墨昊軒逼近景止月,想要捏住景止月的下顎,被景止月避開。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下意識,她什麼都不想知道,也不願意去猜測那個讓她心神俱裂的真相。
“哈哈,逃避什麼?怕知道真相後自己會瘋了是吧!你還在對他抱希望,就是墨雲琛設計的,你設計他不成反而讓他設計到我們兩個,你和我的名聲蕩然無存了,除非……”
“除非什麼?”面色慘白的景止月擡起頭冷聲問道。
“除非…說你和我情投意合,本就是男女關係,你嫁給我,我娶你。”墨昊軒陰柔笑着。
“休想。”
即使是死她也不願意嫁給墨昊軒,嫁給一個她厭惡的男人。
“哦,難道你還想要嫁給墨雲琛,醒醒吧,他心中根本就沒有你,甚至將你推入我懷中,你還在報什麼希望,你難道就不恨嗎?”
墨昊軒的話讓景止月面色越發的難看,指甲陷入到手掌心裡面,血流出。
恨,怎麼不恨,他不愛她就算了爲什麼還要將她推入到她最討厭人的身邊,還讓那麼多人看着她如此不堪的一幕。
咬緊牙關,血腥味充斥在口腔裡,恨意充滿在景止月的心底。
看着景止月散發的陰鷙和恨意,墨昊軒滿意的一笑,“只有我對你真心的,若是你和我在一起,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我會爲你報仇怎麼樣?”
景止月擡起頭,嬌豔的眼底空洞而絕望,下一刻陰狠充斥在她眼底。
門外衆人議論紛紛,似是不敢相信,墨蒼和墨千臨也走了過來,知道事情後臉色都不太好看。
“各位,今日招呼不周,改日再賠禮。”
墨蒼說完,圍觀的各家也識趣的離開,閔管家送完所有人走到墨蒼身邊,朝他說了幾句。
墨雲琛和秦芩站在牆壁,看着這一切,不作聲。
“景董,這件事情我們墨家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墨千臨走到景祥面前低聲說道,自己兒子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將他們墨家的臉面丟光了。
景祥冷哼一聲。
會客廳內,墨蒼坐在主位上,景祥坐在一旁,墨千臨以及墨千惠、江峰坐在另外一邊。
墨雲琛和秦芩坐在離幾人有些遠的一邊,墨雲琛似無聊的拉着秦芩的手,把玩她的手指,秦芩警告幾聲都不見他收手,乾脆任由他把玩,她的目光看向站在中間的景止月和墨昊軒。
景止月擡眼看向墨雲琛,狠狠咬牙,她不明白,她明明讓人下了藥也成功了,爲什麼墨雲琛就像沒有中催情藥一般,難道是…想到此景止月怨恨的看向墨雲琛身旁的秦芩,兩人親暱的動作讓她雙眸變紅,充斥恨意。
她恨,恨墨雲琛、恨秦芩、恨剛纔看到那一幕的所有人,她維持這麼多年的高貴形象一瞬間崩塌,叫她以後怎麼做人?
“到底怎麼回事,昊軒!”墨千臨沉聲問道。
“爸,其實我和止月早就是男女朋友。”墨昊軒偏過頭深情的看着身旁的景止月。
墨千臨和在場所有人一愣。
“景叔叔,我和止月早就是男女朋友,今天這件事情發生了,我也知道有些不對,我會娶止月,希望您可以同意。”
景祥當然知道自己女兒其實是心儀墨雲琛,怎麼可能和墨昊軒會有關係,但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女兒的名聲已毀,也只能順着墨昊軒的話語了。
“是這樣的嗎止月?”景祥看向一直沉悶不說話的景止月。
景止月眼眸看向墨雲琛的方向,那人一眼都不看向自己,眼底只有秦芩。
美眸閃過恨意,景止月收回目光看向景祥,“是,爸爸,我和昊軒其實早就在一起,他說過娶我,我也答應了。”
說完,她再次看向墨雲琛,多想這一刻墨雲琛會阻止她,但是她失望了。
秦芩與景止月的眼睛對上,她能清楚的看到景止月眼底流出的恨意和一絲期待,不過…註定要她失望了
景止月面色陰沉與秦芩對視上,秦芩揚脣朝她點頭,眼底微微嘲諷。
景止月美眸緊眯,兇狠閃過眼底,該死的下賤人居然敢嘲笑她,她一定不要放過她。
景祥聽到女兒承認,嘆息點頭,“找個時間將你們兩個的事情辦了吧。”
景止月低下頭,神色絕望,下脣被她咬緊。
她要嫁給她最討厭的人,她居然要嫁給她最討厭的人。
事情結束後,墨雲琛拉着秦芩和墨蒼告別離開,墨蒼原本還想留兩人,但因爲發生這件事情,所有心情都沒有了。
景止月和墨昊軒被景祥和墨千臨帶走,準備商量兩家的事情。
離開墨宅,勞斯萊斯幻影上,墨雲琛額頭冒出冷汗,狠狠握緊秦芩的手。
秦芩一驚,“莫笙,趕緊回去。”
“是!”
莫笙讓司機加快速度,勞斯萊斯幻影速度極快的駛入墨雲琛的別墅裡面。
進入到墨雲琛的別墅,墨雲琛強忍住爆發的催情藥,面頰泛紅,秦芩有些擔心,被他拉着快速進入到房間。
剛剛進入到房間,墨雲琛就忍不住緊緊摟住秦芩,吻炙熱的落下,毫不放過她每一寸的甜美。
知道他隱忍許久,好在是家裡,她閉上眼睛迴應他。
一夜旖旎,一整夜墨雲琛都沒有放過她,因爲藥效極強,讓她承受不住在他身下哭出聲,而他將她的淚水吻進肚子裡。
秦芩想,若不是自己身體非常好,一定會承受不住墨雲琛的強猛。
這麼多年景止月醫術沒有進步,在做壞事上的功夫倒是一直不變,煉製的催情藥讓她都不由佩服。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秦芩才醒來,感覺到腰被人抱住,秦芩一愣,擡起頭看向沉睡的墨雲琛,安詳的睡容讓那張俊美妖冶的面容顯得寧靜,菱角分明的五官精緻而白皙,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
脖頸下是"chi luo"精壯的胸膛,微微起伏,他雙手佔有性的環住她的腰肢,不讓她離開。
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還能看到他,還是第一次在牀上看着他睡過去。
看着他俊美的面容,秦芩居然看呆了。
沉靜安睡的眼睛睜開,那雙如墨般深邃的狹長鳳眸緊緊鎖住秦芩,脣角揚起,“看夠了?!”
秦芩收回目光,微微羞澀,被他逮個正着,她白了他一眼,“還以爲你去上班了?”
“昨天差點被你榨乾,我怎麼可能有精力去上班?”曖昧的湊在她耳邊。
秦芩狠狠瞪了一眼墨雲琛,“胡說八道,明明是你……”
“對不起,還疼不疼。”墨雲琛擁住秦芩,吻住她的額頭疼惜的看着因爲他的失控而渾身青紫的秦芩。
秦芩靠在墨雲琛的懷裡,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她揚脣一笑,“不疼,還好。”
其實很疼,比以往還要疼,但她不想他擔心。
看着她皺眉,他知道她在安慰自己,打橫抱起秦芩,走進浴室,“泡一會兒。”
兩人梳洗完畢已經是一個小時後,墨雲琛和秦芩走出房間,來往的傭人無不驚訝的看着這一幕,這還是她們第一次看到墨爺睡懶覺,自從墨爺有了秦小姐後,整個人變得稍微令人親近了些,她們做錯事情也不會像以往一樣那麼無情,只要秦小姐求情,墨爺一定會心軟放過她們。
兩人錯過了早餐,只有用午餐。
兩人閒逛在墨雲琛別墅的後花園。
“墨爺,江少爺來了。”傭人說完,江擎天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兩人面前。
江擎天看向墨雲琛和秦芩親暱的站在一起,臉上閃過痛苦,隨後看向秦芩,聲音遲疑沙啞,“原來你喜歡的是我小舅舅,我居然到現在才知道。”
秦芩沒有說話,她不覺得自己有解釋的必要。
墨雲琛鳳眸陰沉,脣角微勾,“江擎天,注意你的態度。”
江擎天偏過頭看向握緊秦芩的手宣告主權的墨雲琛,“小舅舅,爲什麼?”
明明是他先認識她,明明墨雲琛知道他喜歡秦芩,爲什麼會這樣?
“爲什麼?”墨雲琛走向江擎天面前,他比江擎天高一點,氣勢卻比江擎天強上數倍,讓江擎天在墨雲琛的氣勢下也忍不住退縮。
墨雲琛諷刺一笑,俊美的面容妖冶性感,“那我告訴你爲什麼?因爲我可以給她幸福而你不可以,江擎天就憑你有那樣的父母,還有你那嫌貧愛富的爺爺,你覺得秦芩會和你在一起,若你那對父母再侮辱芩兒,休怪我不念親情。”
墨雲琛說完,江擎天像是被抽空力氣一般,他知道墨雲琛說的對,但是就是不甘心。
江擎天看着身旁不發一言的秦芩,那張秀美的容顏動人而精緻,讓他挪不開眼睛。
墨雲琛擋住江擎天的視線,鳳眸警告看着江擎天,“以後芩兒是你小舅媽,注意態度。”
小舅媽?!江擎天心臟劇烈的疼痛,面色痛苦。
“是!”
說完,江擎天就找藉口離開,他怕再待下去,會控制不住。
忍不住回頭,卻看見自己的小舅舅墨雲琛親暱的親吻秦芩的額頭,秦芩擡起頭朝他嬌嗔一笑。
原來他們的感情這麼好,他想要靠近都沒有資格。
江擎天神色頹廢狼狽,腳步加快離開墨雲琛的別墅。
“好了,這下滿意了?”秦芩推開墨雲琛,她知道剛纔他的動作是故意的。
“嗯,滿意了!”墨雲琛抱住秦芩,順了順她的墨發,“走吧,帶你好好逛逛。”
“嗯!”
景止月的房間裡面,洗浴間裡面傳來水流的聲音。
一整夜,一整天,她不知道在洗浴間裡面洗了多少次澡,看着滿身青紫噁心充斥在她心底,她不停的用手狠狠的搓着,直到皮膚髮白變皺也不停止。
“止月小姐,止月小姐,需要用午餐嗎?”門外傭人恭敬的詢問。
景止月穿着睡裙走了出來,渾身溼漉漉的瞪着門口,聲音嘶啞,“不用,我不餓。”
門外的傭人遲疑的看向另外一名傭人搖搖頭,從昨晚回來,止月小姐就不對勁,早上也不下來用餐,這都中午了也不用餐。
高跟鞋的腳步停在門口,兩名傭人轉身朝來人微微垂頭喊道,“止蕾小姐。”
景止蕾揚脣冷笑,“她今天都沒有出來用餐?”
昨日有事,她並沒有到墨老爺子的宴會上,今早倒是聽到了不少有趣的消息,她甚是高興的從外面回來。
最近景氏製藥集團名聲受損,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天藥集團搶了不少客戶,她好奇也去買了天藥集團的藥,不得不承認這天藥集團的藥比他們景氏製藥集團的藥好太多。
而這景止月近日倒是成爲京都市飯前飯後閒談的人物,以前都是談論這景氏千金景止月有多厲害有多能幹,而現在談論的這是景氏千金景止月虛有其名,居然在一品天香裡面被一名不認識的女孩兒打敗,連一個個小小的疼痛都治不了。
昨日過後,今天又被議論瘋了,早上她才知道景止月在昨晚居然和墨家墨昊軒廝混在一起,還被人逮個現場。
哼,什麼早已是男女朋友?她還不知道嗎?知情的人哪個不知道?
想到此景止蕾冷哼,暗暗握拳,心中隱隱的興奮涌起。
這麼多年,同樣是景家千金,她被景止月壓到了谷底,外人無不是讚歎景止月,對於她景止蕾有幾個人知曉,甚至巴結都只願意巴結景止月,和她聊天都會談論到景止月,讓她憤怒中充滿怨恨,長此以往,她忘記景止月是自己親堂妹,反而將她當成對手仇人,看着景止月吃癟她就會非常的高興。
景止月房間裡面,景止月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渾身青紫,臉色陰沉,拿起一瓶爽膚水扔到鏡子中,她不想看到這麼狼狽的自己,不想看到這麼難看的自己。
都是墨雲琛,都是秦芩,都是墨昊軒,都是他們,都是他們,總有一天她會將他們賦予她的痛苦加倍的還給他們。
“爲什麼你就不能愛我,爲什麼?”她愛他那麼多年,最後卻被他推到別人的身上,痛苦難堪,還被這麼多人圍觀,這種痛苦誰能懂?
“景止月,怎麼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面傷心?你可真是爲我們景家長臉啊?被這麼多人看到你和墨昊軒苟合。”景止蕾打開景止月的房間,雙手交叉走了進來調侃諷刺說着。
景止月頭轉過,面色陰沉冰冷,美眸陰鷙而嗜血充滿殺意,讓景止蕾嚇了一跳。
以往景止月也會對她生氣,但還是有這麼恐怖的眼神,讓景止蕾也有些退縮,但她知道她不敢殺自己。
“瞪我有什麼用?這件事情難道就完了嗎?你可是將我們景家的臉面丟盡了。”
景止蕾停下腳步,不敢靠近景止月。
“閉嘴!”嘶啞的怒吼聲朝景止蕾吼道。
“你敢叫我閉嘴?你以爲我閉嘴別人就不說了嗎?今早整個上流社會都在談論你的事情,誰不知道景家千金景止月昨晚在墨宅和墨昊軒苟合。”
隨着景止蕾的話語,景止月快速的從凳子上起身,逼近景止蕾。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景止月,你敢!”
眼看着景止月逼近自己目光恐怖,景止蕾第一次感覺到景止月的恐怖。
“所有人都在談論我?她們都在談論我,都是一羣賤人,有什麼資格談論我?”
景止月扣住景止蕾的下顎,迫使她擡起頭,神色有些瘋狂的吼道。
最近她本就處於風波巔峰,而現在經過這件事情,她景止月多年維持的形象被狠狠破碎,她恨,她怨,她不甘心。
“放…放開我。”
景止蕾揮開景止月的手,朝後退去,“景止月,你就是個瘋女人,只准你做不準別人說嗎?要不是二叔買通京都市所有媒體,說不定今天整個新聞頭條都是你景止月的新聞。”
說完,景止蕾也不再多呆,今日的景止月明顯不對勁,她怕她真的會殺了自己,既然刺激到了景止月,她還是趕緊離開。
等景止蕾離開後,景止月瘋狂的怒吼出聲,“賤人,都是賤人,都是一羣賤人。”
發泄完後,景止月整個人倒在牀邊,拿起電話,撥通了墨昊軒的手機。
是誰導致了這一切,她就要找誰算賬,一切都是秦芩,都是那個賤女人,都是她勾引了墨雲琛,墨雲琛纔會這麼對她,她纔會落到今日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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