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會就回去。”宮禹道。
牧天琴似乎走遠了,原靜初心跳加速着,她聽到了宮禹的話:“出來吧!”
她,被發現了嗎?!
身體僵在那裡,原靜初一時沒有反應。
卻突然聽到一個也有幾分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她果然很關注。”
宮禹的聲音也突然變了,一點也沒有剛剛和牧天琴說話時的溫和,而更像牧天澤一樣,平靜而冷淡,“你猜,她會不會告訴牧天佑?”
牧天澤輕笑,“恐怕現在牧天佑已經知道了。”
宮禹嘆息,“是不是同一個母親,果然很重要。”
牧天佑是牧天琴的親弟弟,比起牧天澤來,她肯定更希望讓牧天佑繼承牧家的事業,而誰得到紫晶礦,自然能多佔據一點優勢。
“你就這麼讓我聽到了,不怕和天琴的婚事就此吹了?”牧天澤的聲音帶着幾分揶揄。
宮禹卻是笑,“兄弟比女人重要!”
……
“結界怎麼樣了?”牧天澤問。
宮禹道:“似乎是因爲那條龍的關係才破裂的,不過似乎很快就恢復了……晚上我們再出去檢查一遍,加固一下。”
“好。”
兩人又說了些話,就各自離開了。
原靜初一直斂着氣息,一動不動地躲在懸崖下面,等兩人離開有一段時間了,這才偷偷從懸崖離開,到他們現在所在的旅館。
本來時間正好,但被宮禹和牧天琴牧天澤這麼一鬧,原靜初果真如冬兒所料,沒在晚飯時間回來。
冬兒收起杯子,冷哼了聲,靠近原靜初:“連拿個杯子都拿不好!你到底還能做什麼?!去,給少爺倒茶。”
原靜初神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冬兒一向不願意她離宮禹太近,現在竟然讓她過去給宮禹倒茶?
不動聲色地看了宮禹旁邊的牧天琴一眼,牧天琴生得很美,不是嬌柔的類型,整個人明媚得讓人移不開眼,一直跟宮禹和牧天澤說着話,看起來十分嬌俏大方。
她想,她大概知道冬兒想幹什麼了……
不過,也不是全然是壞事。
原靜初泰然自若地上前,給宮禹倒了茶。
宮禹愣了一下,擡頭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驚訝。
她已經躲了他好幾天了,寧願在馬房餵馬也不願意出現在他面前,怎麼會這時候這麼主動?
牧天琴擡起頭來,就看到這一幕,皺起了眉,看了冬兒一眼……
冬兒目不斜視,牧天琴眉頭皺得更深了。
夜深了。
原靜初從湖邊拎着水離開,月亮在湖面上倒映着,皎潔而柔和。
她突然停下腳步,皺起眉來,往後望了望……
爲什麼她總感覺,有人在跟蹤她?可是,仔細一看,又像什麼也沒有。
要麼是她的錯覺,要麼就是對方實力遠在她之上……
不知爲何,她總感覺是後者。
如果是後者……
原靜初背有些發涼,加快腳步離開了這裡。
剛一回去,原靜初就在門口撞到了一個侍衛,“對不起,你沒事吧?”
那侍衛對上她的眼睛,臉一紅,“沒、沒事……”
原靜初沒將這一插曲當一回事,哪知道第二天,竟然發現那個侍衛是牧天琴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