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我很理解你對中醫的害怕,當年我學習中醫的時候也是如此,如果不是被逼着學習,我想我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績!”秦雪毫不可查的看了一眼姜浩,似乎就是在說某人。
姜浩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知道秦雪說的是誰,當年他就是硬扛着秦雪和他學習中醫的,想想秦雪那時候學習中醫的苦逼模樣,姜浩就是忍不住想笑,這丫頭那時候是多麼的可愛啊。
張宏笑了笑,說道,“是啊!不過,現在老了,卻是又轉研究中醫了,老了心定了,現在才明白中醫是多麼的深奧,這其中蘊含的知識,浩如煙海!”
“張老,你說的沒錯,如果心無法安定,就無法真正的去了解中醫,也根本不知道中醫的神奇之處,那些人說中醫是僞科學,我覺得他們纔是井底之蛙!”姜浩淡淡的說道。
這一句話,讓食堂中不少豎着耳朵聽着的人心中一陣惱火,要知道,在座的諸位醫生,可都是西醫啊,他們心裡就是姜浩說的那麼一回事。
可是,他們都知道張宏的能量,還有他在醫界裡面的地位,所以他們都壓抑着自己心中的憤怒,暫時不和姜浩計較,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動。
秦雪覺得自己難得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笑着對張宏說道,“張老,有沒有時間聊聊?”
張宏聽到秦雪邀請,高興的點頭說道,“好啊!”
姜浩和秦雪帶着張宏前往陳家洋給自己安排的一套房間,這房間很小,只有二十幾平方米,這其中還包括了陽臺和衛生間,房中只有一張靠着牆的牀,牀不是很大,但也夠秦雪和姜浩二人一起睡了,牀尾處便是一個衣櫃,衣櫃邊上放着兩個凳子和一個小茶几。
姜浩將臨時放在路上的行李箱放進了衣櫃,又將凳子搬到了牀邊,說道,“張老,坐!”
秦雪則是拿起了水壺去燒水。
張宏笑着點頭,看着秦雪和姜浩,“還不知道兩位叫什麼名字呢?看你們住同一個房間,是夫妻嗎?”
姜浩點了點頭自我介紹道,“我叫姜浩,這時我的妻子秦雪。”
對於秦雪和姜浩二人一起來到這裡,張宏還是很震驚和疑惑的,沒想到這麼一對璧人竟然會同時來這種危險的地方,這讓他這個老人家很是震驚。
張宏笑着點頭說道,“看你們兩個人的年紀都是挺小的,應該是新婚不久吧?怎麼會想到來這種地方了?”
“我和雪兒已經結婚快一年了,我們兩個人都是醫生,都是學習中醫,我們來這裡就是想盡我們的一點綿薄之力,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病人。”姜浩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
秦雪走到了姜浩的身邊坐下,笑着說道,“我們身爲華夏兒女,就應該要在國家遇到爲難的時候出手,不然,就不配說自己是龍的傳人,是炎黃子孫,這傳染病很厲害,如果再不控制,就會蔓延都全國,甚至是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