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預料中的一樣,每一個人都是直接拿他們準備的石頭砸的,而且方向都不一樣。
四個石頭,沒一個人質疑石頭有問題。
慕容靈然讓衙役取下勞家兄弟嘴裡的布團,笑着道:“你們現在可有什麼話可說?爲什麼你們都說是親眼看到我大舅舅傷人的,爲什麼你們砸的動作完全不一樣?用的石頭也完全不一樣?難不成我大舅舅還能用四個不同的石頭,砸了勞孫爲四次?”
最後一個勞家兄弟頓時震驚地看着地上的石頭。
大哥他們用的不是這個嗎?
勞孫爲不死心的辯解道:“那是因爲你就只准備了大石頭啊,所以我就用大石頭了。”
慕容靈然道:“可是那個時候你的嘴可沒有被堵上?你直接說石頭太大了不就行了嗎?”
“我……”
慕容靈然不等他說完,又看向勞孫基:“你還有什麼話說?”
勞孫基頓時無話可說,低下了頭。
他們的弟弟也瑟瑟發抖地看着那幾個石頭。
慕容靈然冷聲道:“你們還不如實招來,就是你們陷害的我大舅舅,你們現在招供,大人還能輕判,但等會兒要是還不招,那等待你們的,那可不就是坐牢和打板子這麼簡單了,上面現在坐着的可是兩位大人,不是一位。”
勞孫爲和勞孫基對視了一眼,一句話都不敢說。
周泰平瞧了一眼胡啓波,胡啓波立刻拍了一下驚堂木:“你們還不如實招來,再不招供,本官立刻打你們兩百大板!”
兩百大板?
勞家人同時身體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只是他們還是嘴硬,不敢說話。
周泰平道:“看來不用重刑他們是不會說實話的。”
胡啓波點頭,高聲道:“來人,給我重重地打,他們什麼時候說實話,什麼時候再停手。”
“是。”
衙役立刻上前,就想動手。
勞孫爲見他們居然來真的,趕忙道:“我說,別打,我說實話。”
勞孫基見大哥都不堅持了,自己只好也跟着道:“我也說,我也說。”
胡啓波道:“快些說來!”
勞孫爲瞧了一眼陰鷙地瞪着自己的蕭正春,緩緩道:“我……我頭上的傷確實不是蕭正春砸的,而是我找蕭正春理論的時候,一不小心摔在地裡的石頭上了。”
勞孫基也道:“我……我們不想自己花葯錢,也不想自己吃了這個虧,要是讓人知道,我們找人理論不成,別人都還沒動手就把自己傷了的話,那我們就是大石村的笑話了,所以我們便把責任推到了蕭正春的身上,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大石村現在是我們勞家人說的算。”
蕭家兄弟頓時鬆了一口氣。
蕭正夏激動地看着自己大哥:“大哥,你沒事了。”
“太好了,大哥。”
“大哥,他們終於把實情說出來了。”
蕭正春喜極而泣,雙眼含淚地看着慕容靈然,“阿然,多謝你。”
慕容靈然道:“這事還沒完,等會兒再說謝謝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