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靈然道:“你想親自搜身?”
“對。”
“不敢勞你大駕。”慕容靈然道:“要是陛下也贊成搜身的話,那就讓陛下派人搜就行了,萬一你搜東西的時候趁人不備放些東西在我阿爹身上,那我阿爹到時候可就百口莫辯了。”
慕容博的臉色又冷了下來,“你是說我會陷害人?”
慕容靈然無奈地攤了攤手:“我可沒這麼說。”
赫連瑢玖道:“慕容博,你真的懷疑是文瑞郎毒害的寧安侯?”
“是的,陛下。”
赫連瑢玖又道:“不過你即便懷疑,朕今日也不可能讓你搜文瑞郎的身,光憑你剛纔那幾句話,不足以證明文瑞郎有嫌疑。”
“陛下!”
“不必多說。”赫連瑢玖道:“在場的人恐怕都和朕一樣的想法。”
索丞相開口道:“沒錯,要殺人,怎麼也不可能選擇這種辦法,而且文瑞郎和寧安侯無冤無仇,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
禮部尚書魏忠全道:“沒錯,現在還是趕緊查那壺酒到底有哪些人經手過纔是首要的。”
“是的。”
“微臣也這樣認爲。”
“只要沒人親眼看到是文瑞郎下的毒,那文瑞郎就極有可能是清白的。”
……
慕容博見所有人都和自己作對,暗自握緊了拳頭,雖然不服氣,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妥協道:“既然如此,那就全憑陛下做主了。”
赫連瑢玖轉頭道:“刑部尚書,這件事就交給你去查吧。”
阮國源恭敬地道:“微臣遵旨。”
說完便親自下去查案了。
而就在這時,偏殿方向突然傳來了柳院使着急的聲音。
“侯爺,您可千萬別下牀啊,雖然解了毒了,但是你剛纔畢竟吐了血,對身體損害極大啊,您要好好靜養纔可以,要不然身體會受不了的。”
寧安侯不以爲意道:“我沒事,我身體好的很,不就一口血而已,現在又解毒了,什麼事都沒有,戰場上我比這更嚴重的傷都受過,第二天一樣有精神去打仗。”
話音一落,他便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長公主知道自家侯爺的脾氣,而且她也極其擔心慕容哲,見狀也就不多勸阻了。
赫連瑢玖擔憂道:“寧安侯,你怎麼出來了?”
長公主道:“他聽到說,有人冤枉慕容哲,解了毒就下牀了,根本就攔不住。”
赫連瑢玖道:“寧安侯,文瑞郎沒事,朕不會無緣無故冤枉一個好人的,有朕在,你就放心吧。”
索丞相突然開口道:“看來淳靈縣主的藥還真管用啊,剛纔侯爺都還滿臉的蒼白,現在臉上的血色都恢復了一些了,居然這麼快就能下地行走了。”
魏忠全道:“看來確實不是文瑞郎下的毒,他要真的下了毒,淳靈縣主怎麼可能幫他解毒啊。”
“對啊,這世上哪裡有父親下毒,女兒解毒的道理?”
其餘人紛紛附和:“說的有理。”
赫連瑢玖讓寧安侯坐下,道:“侯爺,文瑞郎已經沒事了,下毒之人,朕一定找出來還你一個公道,你要不先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