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小別勝新婚下(慎入,含爲盟主碧縷紗的靈寵緣加更)

簡飛揚知道賀寧馨說得有道理,可是又捨不得那處溫暖嬌嫩的所在,磨蹭半天,才拔了出來,從一旁的鞍袋裡抽出帕子來,給兩人細細地擦拭了,又給賀寧馨整好上身的貼身小襖。

賀寧馨看着被簡飛揚撕壞的褻褲,白了他一眼,嗔道:“再這樣,咱們就回府去。”

簡飛揚笑得十分饜足,也不顧賀寧馨的白眼,將她摟在懷裡,用大氅蓋得嚴嚴實實地,策馬往山頂奔去。

剛剛在蜿蜒盤旋的山路上轉了個彎,天邊突然現出一絲魚肚白,黝黑的天幕如同被撕開了一條口子,被阻擋的光明傾瀉下來,將林間山頂照得逐漸清晰起來。

他們倆終於在日出之前來到西山頂上,望着東面的天際那裡雲蒸霞蔚,紅雲翻滾,一輪紅日陡然躍出了地平線,從東方冉冉升起。

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層層雲霧落在山頂,照在兩人頭上身上,像是給他們鑲上金邊一樣。

賀寧馨睜大了眼睛看着這番美景,心下暗歎,這樣的景緻,自己以前從來就沒有注意過。

簡飛揚坐在賀寧馨身後,靜靜地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摟得更緊一些。

看完日出,兩人共騎一馬,往山腰裡的莊園走去。

簡飛揚低了頭,看見賀寧馨臉上潤白中透着粉嫩,如上好的凝脂一樣,嘴角微勾,低聲問她:“你做什麼前一陣子都不理我?”

賀寧馨氣結。敢情自己生了這麼大的氣,人家還以爲自己在使小性子,鬧彆扭

簡飛揚察覺到賀寧馨的心情霎時低沉下去,有些不知所措,喃喃地問她:“……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心裡惴惴不安,不敢想是不是那個自己最害怕的原因。

賀寧馨窒了窒,打算不再拐彎抹角。既然他根本就沒想過他有什麼錯,她自己就算是慪死了他都不明白是什麼原因。

想到此,賀寧馨不打算跟他兜圈子,回身仰頭看着簡飛揚道:“你爲聖上赴死,可置我於何地?”

原來真的是爲了這件事。

簡飛揚心裡有一絲心虛,可是又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抿了抿嘴,低聲道:“我們簡家人,忠君爲國乃是本份。”

賀寧馨嘆了口氣,往後靠了靠,偎在簡飛揚懷裡,跟他仔細講道理:“我不是不許你忠君爲國。我不是那等目光短淺的無知婦人,我知道,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我只是不高興,你爲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就擅自做了決定。”賀寧馨要的,也不過是一個知情權。

凡事有商有量,互相扶持,相互體諒,纔是夫妻之間的長久之道。

簡飛揚詫異地挑高了眉毛,有些疑惑地問賀寧馨:“真是這樣?”不是埋怨他看重國事,高於看重她?

賀寧馨橫了簡飛揚一眼,輕哼一聲,道:“孰輕孰重,我還分得清。我跟你說,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你一定要事先跟我說清楚。——就算是你要赴死,也要先跟我打個招呼。”

“爲何要跟你打招呼?——跟你事先說了,你哪裡肯同意……”簡飛揚嘟噥起來。

賀寧馨側頭揚眉,看着簡飛揚有些不服氣的樣子,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我夫君,就是我的人。我不許你死,你就不能死——無論誰想打你的主意,都要問我答不答應”

簡飛揚心裡的感覺十分奇異,像是第一次認識賀寧馨一樣。每一次,她都會給他一種新的感動,新的欣喜。

“如果我真的要赴死,你也捨得?”簡飛揚有些緊張地盯着賀寧馨,不知她要如何回答。

賀寧馨輕聲笑了,兩手將簡飛揚的胳膊攏在胸前,低聲道:“我若是同意你去赴死,一定是我們一起。”

還是上次說的,一起生,一起死,不是說着玩的。

簡飛揚低了頭,將下巴擱在賀寧馨的肩膀上。一邊的臉頰蹭在賀寧馨柔軟的髮絲上,一陣**從臉頰直透他到心底。

兩人再沒有說話,默默地騎在馬上,回到半山腰的莊園裡。

大清早就出去跑了一圈,又折騰了一遍,賀寧馨身上有些懶洋洋的。

簡飛揚命人端了早飯進來,與賀寧馨同吃。

賀寧馨本來沒有胃口,可是看見那小米辣椒拌得橡子豆腐,配着黃澄澄的小米粥,白生生的肉饅頭,還有紅豔豔的泡酸蘿蔔,不由胃口大開,連喝了兩碗小米粥,讓一旁服侍的扶柳眉開眼笑,連聲對簡飛揚道:“國公爺,以後多帶夫人過來住,我們這些做下人,就不愁夫人吃不下飯了。”

“夫人吃不下飯?”簡飛揚心下難受,明白了自己剛回來的時候,賀寧馨怎麼那麼瘦。

賀寧馨忙把話岔開,問簡飛揚:“還有一個肉饅頭,你都吃了吧。也好讓他們收拾了下去。我身上乏,想去泡一泡那屋裡的溫泉。”

這莊子裡的正房位置選得很好,旁邊的淨房裡面,有一眼小小的溫泉,被人拿上好的漢白玉砌了沐浴的池子,都不用另外燒水。

簡飛揚也想泡一泡,便同賀寧馨一起進去,泡了溫泉浴,又一同出來,回牀上睡了個回籠覺。

等兩人再次醒來,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日暮時分。

賀寧馨對簡飛揚笑道:“都是你,早上拉我去看日出,其實耽誤了一天的功夫。”睡得好了,精神奕奕,看着簡飛揚的兩隻眼睛似乎能滴得下水來。

簡飛揚笑了笑,帶着她一起去吃晚飯。飯後又在莊子的後園裡走了走,看了看莊子裡面的花兒匠種得奇花異草。

等掌燈了,便帶着賀寧馨回去了。

扶柳帶着小丫鬟過來給簡飛揚和賀寧馨請過安,賀寧馨便讓她們下去了。簡飛揚回來了,賀寧馨的外間便不用人值夜。

等下人們都各自回房了,賀寧馨也從淨房裡洗漱出來,坐在梳妝檯前卸下釵環,又將長髮打散,自己拿了玉梳,慢慢地梳理頭髮。

簡飛揚從淨房裡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一身白色的中衣,看着賀寧馨笑,道:“過來,我帶你看樣東西。”將千工拔步牀旁邊的一個一人多高的屏風往旁邊掀了掀,露出一個紫檀木的多寶格,鑲嵌在牆壁裡面,同整間屋子融爲一體。

賀寧馨有些奇怪,起身走過來看了看,道:“不過是個多寶格,又不是沒有見過?”斜睨了簡飛揚一眼,似乎在說他有些大驚小怪。

簡飛揚摸了摸鼻子,迅速地左右掃了一眼,見的的確確是沒有外人在一旁了,才伸出手去,將多寶格上面的一個青花瓷的花瓶底座轉了轉,只聽見咯噔一聲,那多寶格慢慢移動起來,往裡凹陷進去,露出了裡面的一個房間。

原來這多寶格是一扇隱蔽的門。

賀寧馨小嘴微張,看着對面出現的一間屋子,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看了簡飛揚一眼,見他臉上已經有着壓抑不住的興奮,看着她的眼神,就同以往同她歡好時一樣,有種不知饜足的狂勁兒。

賀寧馨轉身就要走,卻被簡飛揚攔腰抱住,往那間打開的小屋裡拖去。

簡飛揚的力氣哪裡是賀寧馨能比的,沒兩下就將賀寧馨抱起橫在肩上,扛進了小屋裡面。

賀寧馨大驚,問簡飛揚:“你要做什麼?小心我要叫人了”

簡飛揚一聲不吭,將她扛進了屋子裡面,又回手在牆邊摸索了幾下。那多寶格便緩緩移動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嚴絲合縫,一點都看不出裡面有一間屋子。

賀寧馨雙腿在簡飛揚背上撲騰了半天,簡飛揚才放了她下來,卻把她扔在一個形狀奇特的躺椅上。

賀寧馨從躺椅中擡起頭,四下看了看,便立時紅了臉,啐了簡飛揚一口,道:“哪裡準備得這間yin|室|豔|屋?”

簡飛揚含笑,不發一言地走過來,將正東張西望的賀寧馨雙腳擡起,架在兩旁扶手上面的凹槽裡面。簡飛揚按了扶手旁邊的一個機關,那凹槽裡面突然伸出一個鐵環,將賀寧馨的兩隻穿着藕荷色繡花鞋的小腳固定住。

賀寧馨吃了一驚,發現自己的兩腿已經被這樣分得開開地,架在躺椅兩旁的扶手上,忙嗔怪道:“你又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簡飛揚仍然不說話,過去將賀寧馨的中衣掀開,露出了裡面如新剝荔枝一樣瑩潤鮮活的胴體。高聳的胸前,兩顆粉色的小乳尖已經慢慢挺立了起來。平滑柔順的小腹下面,是給了他無上感受的甜蜜之處。

賀寧馨覺得羞怯,拿手臂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了下面,卻更增誘惑。

簡飛揚的喘息逐漸粗重起來,看着賀寧馨的身子,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一具古銅色厚實堅硬的男子身體逐漸袒露在賀寧馨面前。寬闊的肩膀,結實的手臂,緊繃的腹部,一個倒三角的身形完|美的呈現在賀寧馨面前。

賀寧馨第一次感覺到,原來男子健康強壯的身體,也能有這樣的吸引力,看着簡飛揚的目光中也帶了些許的癡迷。

看着賀寧馨的目光,簡飛揚心裡更是舒暢,低聲道:“別害怕。我是你的人,我想你跟我一樣快活。”

說着,簡飛揚俯下身子,一邊含了賀寧馨的脣舌親吻起來,一邊開動了躺椅上的機關。

賀寧馨突然發現,身下的躺椅上上下下的移動了起來。

被半綁在躺椅上的賀寧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躺椅的起伏,而上下動作起來。胸前一對鴿乳被甩得似要飛起來一樣動人。

簡飛揚看得呆了,底下的塵柄也直直地挺立起來,忙站到躺椅近前,將身子擠到賀寧馨的****,一手揉胸,一手撫弄她的膏腴之地。

賀寧馨臉上嬌豔得如三月春花綻放,底下一陣噴溼,低聲呻吟了起來。

簡飛揚見她這麼快就溼了,欣喜異常,忙彎腰沉身,用力擠了進去。那裡如上好的絲綢,抹了層層的花蜜,自發蠕動吮吸起來。

底下的椅子越發動得急了,每一次將賀寧馨擡起來的時候,簡飛揚便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等着她自動撞上來。等椅子往下沉的時候,簡飛揚又追了過去,****起來。

賀寧馨的雙腿被固定住,只覺得被簡飛揚研磨得十分惱人。一股鑽心的癢從蜜處散發到全身,集中到兩腳的腳尖之處,像要噴薄而出,卻又被什麼阻礙了一樣,遲遲不得出路,不由得將一雙小腳伸得筆直,連腳趾頭都崩得緊緊的。

簡飛揚所有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在那和賀寧馨接觸的地方。除了那裡,他感覺不到任何別的東西。只有那裡,是活的。只有那裡,有着跳動的生命。他深入,她退縮。他拔出,她追擊。抵住那處膏腴之地,他只想往裡,往裡,再往裡……

裡面的柔軟似乎無窮無盡,每次他以爲抵到盡頭了,再用一用力,卻能再深入一層。

他的塵柄似鐵,一伸進去便將那裡的皺褶一處處熨平。等他抽出來的時候,那裡的皺褶又頑皮地恢復了原狀,似乎他從來就不曾去過,一切的美好不過是一場夢一樣。

簡飛揚有些惱了。這個世上,還沒有他攻不破的城池

將躺椅的機關闔上,又將那凹槽的鐵環鬆開,賀寧馨的雙腿被解了下來。還沒等她鬆一口氣,簡飛揚已經抱着她的雙腿,往她的胸前死死壓了過去,將她的人對摺了起來,只露出了底下嫣紅的蜜處。

男人的兩眼發紅,雙手繞過女人白嫩的雙腿,緊緊握住她動盪不休的鴿乳,將自己的堅硬用力地捅進女人最隱秘的溪谷裡面,直上直下地大力撻伐起來。

女人牢牢地被禁錮在男人身下,柔軟地如一池春水,順着他的長提猛送,研磨搗弄,只得腰肢款擺,顫慄不休。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

這一番戰況着實持久,女人支持不住了,不知求了幾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頂住裡面最深處的花心,發作了出來。

躺椅很是寬大,男人便順勢躺在了女人身旁,將她側身抱起來,一邊撫慰着渾身顫抖的女人,一邊親吻着她的額頭、發尖、眉毛、眼斂,最後順着鼻子,一直親到她的小嘴上。

賀寧馨懶洋洋地躺着,微微撅着脣,任簡飛揚親吻。每吻一下,都覺得身上的顫慄跟着平復一分。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賀寧馨已經恢復過來,兩眼又靈動地滿屋裡看着。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個鞦韆從屋樑上掛了下來。鞦韆上用上好的紅絲絨包得裡三層,外三層,十分厚實舒服的樣子。下面的坐板很是長大寬厚,似乎能同時坐兩個人。

屋子的南牆下面,有一張小小的填漆牀,上面搭着一牀秋香色的被子。仔細一看,牀上的欄板上都畫着各式圖形的春|宮。

更奇特的是整個屋頂,是一大面鏡子。

賀寧馨躺在椅子上,擡頭便能將屋裡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說,你是不是蓄謀已久?”賀寧馨狠狠地擰了簡飛揚一把。這一次,她挑了他胳肢窩下面的那塊嫩肉,毫不留情地擰了下去。

就算簡飛揚銅筋鐵骨,也是有着軟肋的。

賀寧馨這一擰,就將他擰得呲牙咧嘴,卻怎麼也不肯說。

賀寧馨鬧了半天,見簡飛揚只是笑眯眯地,並不還嘴,也氣餒了,怏怏地道:“你拿我當什麼呢?”

簡飛揚方纔有些不好意思,把頭看向屋頂上的鏡子,道:“……你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女人。”

賀寧馨半晌沒有說話。

兩人鬧了半夜,都有些乏了。

簡飛揚將賀寧馨抱了起來,笑着道:“過幾天我們再來。”

賀寧馨瞪了眼,恨恨地道:“下一次,輪到你躺在那個椅子上”

簡飛揚大笑,道:“一言爲定”

兩人出了暗室,又去淨房拿水洗了洗,便回內室的牀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賀寧馨還在睡夢中,便覺得一隻手伸了過來,在她胸前揉捏。

賀寧馨嘟噥一聲,轉過身,背對着簡飛揚,繼續睡,不讓他肆虐,嘴裡道:“別鬧,人家要睡覺。”

簡飛揚笑道:“你睡你的,我動我的。”說着,兩臂繞過去,握住兩邊的綿乳,底下跟着磨蹭起來。

賀寧馨知道不能慣着他,便做熟睡狀,一動不動。

簡飛揚見賀寧馨睡得死死地,一時興起,掀開她的睡袍,脫的如嬰孩一般,將她抱起,在牀上擺成俯身下襬的姿勢,自己伏在她背上,自後而入,盡情深挑狠勾。

賀寧馨被搗弄許久,雖是半夢半醒之間,也得了些趣,慢慢隨着本能,開始迎合身上的男人。

簡飛揚低頭只見身下的女人黑髮崴嵗,骨肉亭勻,忍不住低頭慢慢舐咬那肉肉的耳垂,緩緩向下,重重的在那滑膩潔白的脖頸處摩索來去。雙手也合過賀寧馨胸前,抓住正如玉筍一樣前後晃動的脫兔不住揉弄。

身下的人似再也承受不住,嗚咽兩聲,已是泄了身子。身上的人越發興起,進出的速度愈來愈快,就在身下人兒長一聲短一聲急促的呻吟裡,興盡如狂。

沒等賀寧馨完全清醒過來,簡飛揚已經了事,將她面朝下按着,都注了進去。

賀寧馨已經累得趴在牀上,又昏睡過去。

一時事畢,簡飛揚悄悄起身,去淨房端了水盆過來,幫賀寧馨擦拭了,自己也洗了洗,便穿好衣裳,出到外間,對等在外間的扶柳吩咐道:“讓廚房的人溫着早飯。等夫人醒了,服侍夫人沐浴,再去傳飯。我出去一會兒。”說着,取了一旁牆壁上掛得長劍,到外面的山林裡練劍去了。

賀寧馨一覺睡醒,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嬌得似乎能滴出水來。

扶柳看了夫人的模樣,笑着道:“夫人不用上胭脂水粉了。”

賀寧馨不知扶柳是什麼意思,低着頭在梳妝檯上看,道:“我的玫瑰粉帶來了嗎?”。

扶柳拿了鏡子過來,遞到賀寧馨面前,道:“夫人自己看。”

賀寧馨往鏡子裡瞥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只見鏡子裡面的自己,雙脣紅豔似火,眉黛煙青,膚色白裡透粉,真是再好的胭脂也描畫不出的顏色。

“怎麼這樣了?”賀寧馨有些心慌意亂地將鏡子反扣在梳妝檯上,起身又去淨房洗了把臉,出來之後再照鏡子,竟比先前還要鮮明。

“夫人別擔心。這是好事,素面朝天自嫣然。”扶柳居然笑嘻嘻地調了一句書袋。

賀寧馨滿臉通紅地啐了扶柳一口,趕緊換了一聲竹葉青的對襟長褂,頭上戴了素色的首飾,纔將滿臉的豔色壓了下來。

吃過早飯,賀寧馨問扶柳:“國公爺去哪裡了?”

正問着話,簡飛揚已經從外面進來了,滿頭大汗,看見賀寧馨坐在桌前吃早飯,忙笑着問她:“起來了?身上可好些沒有?”

賀寧馨微笑着點頭,對簡飛揚道:“國公爺可用過早飯了?”

簡飛揚將長劍掛回壁上,回身坐到賀寧馨身旁,道:“吃過了,不過我可以再吃一次。”說着,拿過一個肉饅頭,大口吃了起來。

賀寧馨將一杯剛熱過的羊奶推到簡飛揚面前,道:“把這喝了吧。”

簡飛揚一飲而盡,問賀寧馨:“你喝了沒有?”

賀寧馨點頭道:“我早喝過了。”

吃完早飯,兩人去暖閣裡面飲茶消食。下人們自去吃早飯,只留了兩個小丫鬟,在外面的大門口看着門。

簡飛揚見沒有外人了,便想起昨日賀寧馨對他說得話,決定要對賀寧馨將此事說清楚。便從頭到尾,將他這次受宏宣帝派遣,去東南道承安府暗殺謝運的前前後後,都對賀寧馨詳細說了。

當說到柳夢寒派蔣姑姑給謝運他們送玉璽的時候,賀寧馨再也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心裡大叫:“原來真的玉璽,居然在柳夢寒手裡”

簡飛揚沒有注意賀寧馨神情的變化,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繼續道:“……我想着,這玉璽無論真假,都是惹禍的根苗。所以,我就拿錘子將玉璽砸成了碎末,撒入了台州府附近的青江河道里。”

對不住大家。又晚了一會兒。大家先看,俺慢慢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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