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安珊想了想,這可是未來皇帝給她的承諾,現在璃王還只是一個王爺,要是現在就要,就虧了啊,還不如留着璃王登基以後再要。
“這個……我還沒想好,不如留在那裡吧,世子和蕭將軍和周副將都是見證人,我也不怕您賴賬。”
璃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丫頭,可真是機靈,好,就留着以後再幫你兌現。”
獨孤環旭也無奈地笑了,她的想法,他們都想的到。
……
軍糧到了,而且還是可以連續吃一個月的。
下一批的糧草也已經在路上,不出半個月,也可以抵達。
而根據璃王安插在齊王身邊的細作回話,說齊王因爲小兒子失蹤,最近精神不濟。
璃王便打算趁機繼續攻打齊王。
而在東北方向的秦將軍和西南方向的賀將軍,也同時和在東南方向的璃王一起進攻齊王。
士兵乙也坐了下去。
齊王因爲擔心兒子,再加上腹背受敵,決策失誤,兩個月的時間內,接連丟了六十座城池。
隨着軍隊的移動,南宮安珊也跟着軍隊一起搬到過很多的地方。
“是……是。”
“是啊,我們跟着他,遲早都會死。”
此時,齊王在營帳着急地走來走去。
“齊王估計是大勢已去了。”
士兵乙捂着自己的胃道:“我這裡一直不是很舒服,經常痛,吃了飯也會痛。”
士兵甲道:“對,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妻子的問題?她因爲沒有孩子,在家裡過的很是不好,我阿孃也時常嫌棄她,要是我的原因,那她就太冤枉了。”
半晌後,她把藥方遞給他:“去藥房拿藥吧,確實是你的問題,一天三次,四碗水熬成一碗水,要是最近沒機會吃,留着回家之後吃也可以,吃半個月,保證有效。”
齊王來回踱步,怒道:“朕養着你們這些人還有什麼用?你們自己看看這些竹簡,每天都有來報告城池失守的。”
“好,我們就好好商量一下。”
南宮安珊開始寫藥方。
“朕問你們,你們不是說了,你們在璃王身邊的探子,會把炸藥的配方傳過來嗎?現在奧王都死了,朕又丟了那麼多的城池,再沒有配方,你們難道要朕去地府打仗嗎?”
“還有紙和油的做法,你們當初也不是和朕保證,一定可以找到嗎?現在都過去大半年的時間了,爲什麼一點兒方法都沒傳過來?”
在私底下,他們還是習慣稱呼齊王爲齊王。
一人忐忑道:“陛下,我們也是沒辦法啊,在璃王身邊的探子根本就接觸不到炸藥的配方,那些炸藥,是獨孤環旭負責的,他年紀又小,給他做事的人都是從幾歲就開始培養的,當初我們根本沒辦法在他的身邊安排人啊。”
“什麼問題?”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他之前辛苦打下來的江山全都拱手讓人。
“你說的對,不過這事還要從長計議。”
現在齊王的勢力範圍,就只剩下京城和他以前的封地。
“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我可不想全家都被滅門。”
熟悉他的人要是仔細看,就可以看到他頭上的白頭髮比三個月前多了一大半。
說到炸藥,齊王更氣了。
雖然還未登基,但他喜歡用朕來自稱。
這期間,她也找了很多的東西丟入空間。
南宮安珊把脈後,問:“你之前是不是吃了很多的野果子?”
“有你們打敗仗丟了的,也有百姓主動打開城門歡迎別人入城的,朕就不明白,璃王到底有什麼好,爲什麼他那麼得民心!”
……
而他們也聽說,璃王封地有很多的好東西,還有好吃的,比他們這裡繁華多了。
“之前我們安排了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他身邊,他立刻就警覺了,沒多久就設計了一處引蛇出洞的戲碼,讓那人暴露,現在屍體還在亂葬崗啊。”
而她神醫的名聲也是越來越響亮,就算平時沒有開戰,也有很多的士兵過來找她看病。
紙雖然之前傳到了齊王面前,但他們只有一點點,要傳信還是要用竹簡。
“那個炸藥配方我們肯定是找不到的,既然一個月之後肯定會死,不如我們去投靠璃王吧?”
有些人甚至直接打開城門,歡迎璃王的軍隊入城。
一行人出了軍營之後,便來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
“還有紙和油,自從璃王和您交戰之後,璃王便下了嚴令,不准它們運出他的封地,我們派人想了無數辦法想要運過來,但是每一次都被璃王的軍隊發現,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此時,她正在醫帳給人把脈,而那人的身後,還排着很多的人。
南宮安珊把完脈後,道:“你之前說,你來從軍之前,在家裡和你妻子成親三年,卻沒有一個孩子,對嗎?”
齊王皺眉道:“沒辦法那就去給朕想辦法,朕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紙和油朕暫且不管你們什麼時候可以弄過來,一個月之內,一定要弄到炸藥配方,否則朕就殺了你們。”
士兵甲頓時一喜,“多謝神醫,多謝神醫。”
而那些城池的百姓,之前飽受戰亂,再加上齊王的一系列苛捐雜稅,早就對齊王不滿了。
一人道:“陛下,那些人是聽說璃王封地有很多好東西會傳進去,再加上璃王的炸藥威脅,那些人怕死,所以才主動打開城門。”
“是,有時候打到那裡,我又正巧餓了,餓了,我就先吃果子,再吃乾糧。”
“那就是問題了,現在天氣轉暖,有了野果子,但你也不能多吃,野果子大多都很酸,每次吃之前,不能餓着肚子,要先吃乾糧才行。問題不大,喝三天我的藥就行了。”
士兵乙激動道:“多謝神醫。”
和剛纔一樣,南宮安珊說了如何用藥,便繼續診治下一個。
士兵丙坐了下去,苦着臉道:“神醫,最近不知道爲什麼,我每天都要跑很多次廁所。白天十多二十次,晚上五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