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便都離開了。
而他們回去之後,一個人悄悄出了府。
“怎麼辦?國師明天來了,我們就完了。”
“你急什麼,這不是還有一天的時間嗎?足夠我們想出辦法了。”
“我當然急了,好不容易過了幾年的安穩日子,可是那什麼國師,居然那麼厲害,連這種事都可以算出來,她只要一來,我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只要一來?讓她不能來不就行了嗎?”
“你的意思是殺了國師?”
“沒錯。”
“……你說的也有道理,現在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我這就去安排。”
夜晚
十多個黑衣人來到了南宮安珊家門口。
爲首的人打開一個袋子,道:“我們不急着進去,聽說這戶人家家裡養了三隻白虎,冒然進去,死路一條,把這個肉先丟進去。丟一個地方,確定安全,再去其他地方。”
黑衣人頓時明白,這是投肉問路。
許久之後,他們安全地來到了南宮安珊的院子。
一路上都很順利,順利的很是不可思議。
爲首的人打開地圖藉着月光瞧了瞧,道:“就是這裡,不惜一切代價,殺了國師,否則我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知道了嗎?”
其餘黑衣人同時點頭。
一人突然問:“首領,爲什麼沒有看到那三隻白虎?”
首領道:“我也不知道,估計是被關起來了,這樣也方便我們行事。好了,快速行動,速戰速決。”
“是。”
南宮安珊陡然睜開眼。
來的還挺快。
只是她還未打開門,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好幾聲慘叫聲。
她出去的時候,封義已經將人全都拿下。
南宮安珊道:“拿下他們的面巾。”
“是。”
南宮安珊拿着火把,走到那些人的面前,一個一個仔細看他們的容貌。
那些人很明顯有些心虛,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都擡起頭來,否則我把你們的頭砍下來。”
那些人一怔,只好擡起頭。
南宮安珊一一打量每一個人。
走到一箇中年男人面前時,她停下了腳步。
這人她怎麼覺得很是熟悉呢?
只是在哪裡見過她卻記不清楚了。
她突然拿出了一把手電筒,直直地照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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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和電筒照出來的人樣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那人還從未見過這麼強烈的光,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雖然那人閉着眼,但南宮安珊還是看出了他具體像誰。
南宮安珊道:“將人全都看好,不要讓他們有自盡的機會。”
封義道:“是。”
翌日
南宮安珊便帶着那些黑衣人往城裡走去。
只是背後兇手是鐵了心要殺了她,居然在路上又派出了好幾撥的刺客來殺她。
但無一例外,全都被封義等人抓了。
當然,活口太多他們帶着也麻煩,因此殺了不少的人,只留下了十多個人。
南宮安珊在馬車上回憶了一下死了的刺客,嘴角陡然抽了抽。
看來兇手在府中這些年,存了不少的錢啊,居然能僱這麼多的人。
要不然就是他們都低估了那人的身份了。
許久之後,蕭丞相府。
蕭弘翼一大早便把家裡人全都喊到了一處,一副就等着南宮安珊過來的樣子。
蕭弘翼坐在上首,瞧了一眼在場的人,沉着臉道:“我昨天已經給了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就別怪我無情。等國師到場之後,我要將兇手剝皮抽筋!”
不少人身體一怔。
不過大部分的人都覺得,他們又不是兇手,他們怕什麼?
蕭弘翼也沒說話,只是一直喝着茶。
蕭睿言和蕭睿慎一直都被排除在外,他們和蕭如凝一母同胞,是怎麼也不可能殺害自己的親妹妹(姐姐)。
因此也一直盯着那些人。
只要那些人有絲毫的異樣,他們立刻就會指出他們。
只是過了半個時辰,沒有一個人有破綻。
蕭如霜仗着自己此時是府中唯一的嫡女,有些恃寵生嬌,一臉可憐兮兮地道:“父親,母親,我好累啊,我是不可能殺大姐的啊,你們就讓我休息一下吧。”
桐書萱道:“大家都站着,你也繼續站着。不過就是半個時辰,你之前爲了保持體形,站三四個時辰也沒喊累。”
“那怎麼一樣啊,大哥和阿慎不也坐着的嗎?我們都是一母同胞的啊,憑什麼他們可以坐着,我就要站着,還和那些庶子庶女們一起站着。”
蕭睿慎其實也很奇怪,二姐也是母親生的,爲什麼她也要被懷疑。
是因爲她之前經常和大姐作對嗎?
桐書萱不好開口。
親生的?
她親生的已經死了又活了。
蕭睿言道:“如凝在世的時候,你沒少和她作對,也沒少做傷害她的事。有一次甚至故意將她推入湖中,想要了她的命。”
“你那麼討厭她,也試圖殺過她,我們懷疑你,有什麼不對的?”
蕭如霜一噎,想了想,又道:“我那次不是故意的,我都解釋了啊,你們爲什麼就不信我?”
蕭睿言冷哼一聲,“你心腸歹毒,上次在我們家裡,在母親的院子裡就想用毒蛇殺了國師,你難道忘了?你現在說你不是故意的,你讓我們怎麼信你?”
“國師是外人,又和我沒血緣關係,但大姐和我有血緣關係,是親人,我是不會殺親人的啊。”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蕭如霜瞧了一眼父母,見他們不說話,頓時跺了跺腳,也不好開口了。
就在這時,下人來報,說是南宮安珊帶着人過來了。
蕭弘翼立刻站起來,讓所有人到院外。
南宮安珊也正好朝他走來。
“義父、義母,我猜的果真沒錯,昨夜那人就想要殺我滅口了。”
隨着話音落下,十多個刺客也被押到了院子裡。
蕭家部分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不由地有些懼怕。
那些人的眼神,好像是殺了很多人一樣,看他們就好像是看死人一樣。
蕭弘翼瞧了一眼他的家人們,冷聲道:“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還是不說嗎?”
當然,還是沒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