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軍長明白了,人家那是爲了安慰她,哄她吃下靈藥呢。醫生都已宣佈,她只是這兩天的事了,現在又活了過來,服用的肯定不是普通的藥。
他的眼光又落到丹瓶上,對郭德鋼說:“去吧,把她叫來,我倒要看看她跟我夫人怎麼個相象法,如果是個好的,不是親的,就認個乾的吧!”
郭德鋼知道,簡司令這話的意思,是要認乾親了。
“雅梅,你去把他們母女倆叫來吧。”
只是,雅梅這一去時間就有點長,過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纔將唐愛蓮和劉秀娟叫來。
“咳,真是晦氣,遇上個幾個瘋子。”郭夫人鄭雅梅一見到等在院子門口的丈夫就說。
郭夫人鄭雅梅去找劉秀娟的時候,正遇上唐愛蓮幾娘仔在跟劉美蘭三人打架,不過那個時候劉秀娟一方已經佔了上風,又見唐愛蓮能把持場面,就乾脆站在那裡觀望,看她怎麼處理這事。
最後,她當然是對唐愛蓮滿意極了,既痛打了那三人,又佔了道德制高點,還警告了那三人。
當她跟劉秀娟說簡軍長有請的時候,劉秀娟還有點猶豫,但唐愛蓮卻二話不說,就拉着媽媽重新梳妝打扮,讓唐愛樂和唐愛武在家等着,母子兩個跟着郭夫人走了。
“娟妹快進去吧,簡軍長和關大姐都等急了呢。”郭夫人說。
劉秀娟帶着唐愛蓮一走進房間,簡軍長眼前就是一亮:這人活脫脫就是妻子的年輕版啊,只要兩人站到一起,說不是他妻子生的都沒人相信。
而唐愛蓮見到簡軍長後,心中卻是一陣奇怪,她從簡軍長的身上,沒有感到血緣的涌動,也就是說,這個簡軍長,不是她的親外公!
唐愛蓮奇怪,簡軍長不是她親外公,但這個簡夫人,卻是她的親外婆。
難道,劉家村的外公纔是媽媽的親父?當年,外公時常去貴州,是真的跟一個女人生了媽媽,然後那個女人後來又跟紅軍走了,父親纔將媽媽抱回來?
唐愛蓮越想,越感覺自己的猜測是真。
以前她功力低微,見到外公也感覺不到血脈的涌動,功力大增後又沒有見過外公,因此纔不能分辨外公是否跟媽媽有血緣關係。
劉秀娟一見到關秀麗,不知爲何,心裡就涌起一股委屈,眼睛就紅了。
而關秀麗見到劉秀娟,更是不用說,直接就將她摟住了:“我的女兒啊,我找得你可辛苦了。”
她這一哭,劉秀娟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娘”兩人就那麼抱頭痛哭。
郭德鋼和郭夫人都傻眼了:這就認親了?
不是驗血說不是親母女嗎?不是說認乾親嗎?怎麼一見面就叫上娘了?
簡軍長臉色卻很難看:“去給我查驗血那裡出了什麼紕漏!”
母女天性最是可靠,這樣相似的兩個人,彼此就能感覺到血脈裡的牽引,根本不用驗血就知道是親母女。
因此,簡軍長自要懷疑驗血這一環節了:是誰,在阻擋他認回妻子的女兒?
郭德鋼答應了一聲“是”,便帶着夫人告辭走了。
回到家裡,心中卻在想着,自己讓劉秀娟跟關大姐驗血,並沒有告訴任何人,會有誰能夠破壞他們驗血結果呢?沒有方向,想查也無法查起。
郭夫人見丈夫苦苦思索,提醒道:“那試管上貼着名字,檢驗那一欄寫着檢驗血緣關係”
郭德鋼恍然大悟,他雖然沒有告訴任何人要給關大姐驗血驗親,因爲,驗血只是排除法,將跟關秀麗完全不同血型的人排除(此時還沒有驗dna的方式),僅僅是一種輔助方式,他並沒有直接說明,可那試管上貼着的名字,卻告訴了別人他的目的。
於是,他馬上下令:“調查每一個經手試管的人!”
結果,這一調查,最後卻是開除了好幾個人,而張麗麗也暴露了出來。
這邊,郭氏夫婦一走,護衛和護士也很有眼色地離開了,屋裡只剩下了簡軍長、簡夫人,劉秀娟和唐愛蓮四人。
簡夫人眼睛不轉地一下看看劉秀娟一下看看唐愛蓮,這兩人一個是她的寶貝女兒,一個是她的寶貝外孫女,而且,她感覺到,這個寶貝外孫女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簡軍長看向唐愛蓮,心裡又高興起來,這個在大院裡引領風雲的女孩,居然是他的外孫女!
呃,他老婆的,自然就是他的!
這段時間大院裡發生什麼事,簡軍長自然都是知道的。他早就聽說過,自從唐愛蓮在大院裡教了什麼雲波功,大院裡的孩子們都翻天了,大院裡原來的孩子組織,什麼麼歲寒三友,四君子都沉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什麼十八羅漢。
他可是讓人悄悄試過,這十八羅漢才練了幾天功法,居然就有人突破成了一級武者!將歲寒三友,四君子中的三君子都打了下去。
而這十八羅漢,就是這個唐愛蓮的十八個徒弟。雖然沒有正式拜師,但他們的功法都是唐愛蓮教的!這幾天,他們可是正鬧得歡呢。
現在整個大院孩子們最服的人,就是他這個便宜外孫女唐愛蓮了,就連以前大院孩子最敬佩的神鳳鳴九天都被比了下去,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其實簡軍長不知道,唐愛蓮還有三個徒弟,已經突破了二級武者呢。
唐愛蓮見外婆跟媽媽還在不時抹着眼淚,只好上去勸解:“媽媽,這位夫人的身體剛剛好了點,不能再哭下去了。”說着從戒指裡拿出兩條手帕分遞了過去。
劉秀娟這才發覺自己有點失態,連忙接過女兒遞過來的手帕擦眼淚,一邊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想哭的,不知道爲什麼,一見了這位夫人就想哭出來。”
簡夫人不滿意了:“剛纔還叫我娘了,怎麼現在又說什麼夫人?”
劉秀娟不好意思地:“我不知道爲什麼,我一見到您,就覺得你是我的娘,我就覺得委屈,就想哭來着。”
叫一個陌生人爲娘,她這也是糊塗了,她們才第一次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