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劍成在不過十歲的小小年紀就接了容家的暗部,這些死士跟着容劍成的時間也久,怎麼可能會不忠心。
那個明明是死了卻突然跑出來廣而告之的女人雖然自認爲是容劍成的母親,就對這些死士揮之即來的模樣。其實這些死士內心是十分不屑的,因爲就算是容劍成寵了十幾年的冷沁然在他們面前也是沒有資格的。
不妨將話說的再明白些,他們是忠心的可以爲主人去死的死士,但是這忠心也只給容劍成一個而已。
對於主公爲什麼突然之間覺得接受王洛雨的要求,他們都不知道。就連主公真的神奇的失去了這段時間的記憶他們都覺得很微妙。可是即使那個女人不那樣交代他們,他們也是不願意再在主公面前提起冷沁然。
不是說冷沁然有多不好。
但是作爲容家的死士,他們是在容家屬於容劍成的前提下才真正的是容劍成的死士。
現在容家勢力紛爭,容劍成看似強勢卻根本把握不住容家的所有力量,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因爲有冷沁然這個軟肋的存在。
這羣死士有的是一身傲骨。
承認容劍成這個年紀小小的主公,不過是因爲他們對容老爺子的忠誠已到了極端。後期是真正的因爲容劍成自己的能力通過了試煉,他們才承認了容劍成。
現在如果容劍成爭權失敗,他們就又要易主了。
而在他們看來,容家上下並無一個人的能力比的上容劍成。
所以,即使日後容劍成想起來,責罰他們,那便是死,也是無悔的。
所有的死士都達成了一致的結論,導致容劍成那樣問了之後得到的是死士們一份看起來非常之“平常”的答案:“冷沁然是現在w市服裝一把手冷晚晴的女兒。在娛樂圈與甄子樂,金一笛兩位巨星是熟交。更是與顧君亦有着一些緋聞。”
容劍成聽到這麼一番解釋還是有些失落的,他原以爲這肯定跟他失去的一段記憶有關,畢竟他的身體對於冷沁然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
“既然是這樣……”容劍成沉吟了一會兒道,“先回容宅吧,母親應該是等急了,剛剛那個女人指不定還去告狀了。”
前面的司機聽到主人吩咐便立馬的開起車來。
容劍成靠在座椅上,眉頭一直深鎖。
“主公,剛剛那位小姐很重要麼?”
容劍成奇怪的看了一眼那死士,這個人跟了他這麼多年,從來不多問什麼問題,包裹他要他處理的事情是多麼的與容家無關。
爲什麼他會交代死士去處理與容家無關的事情?
容劍成覺得大腦裡像是很容易的就出現一段空白,明明是很突兀的,但是大腦詭異的並沒有覺得奇怪。
死士知道自己多言,忙低頭說道:“是屬下多問了,不過主君平日裡不是不喜歡聽別人的意思麼。”
“那可是我偉大的母親。”容劍成不無諷刺的說道。這時候那死士終於沒有開口再問了。
他不是什麼好奇寶寶,需要主公來提醒自己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什麼。
現在任青那女人很是自鳴得意的覺得自己似乎掌握了容劍成這個優秀德爾兒子,進一步的算是掌握世界了。但是沒有人會願意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中,更何況是容劍成。
就算是容家這個禁錮,都沒有任何可能!
容劍成身後跟着幾個人就進了容宅。
這時候的容宅不復曾經的一派祥和,反而有了些緊張的氛圍。
很顯然,都是那個在大廳裡坐着品茶的女人造成的。
她看到容劍成回來了也不打聲招呼就想往樓上走的樣子,有些不滿的說道:“劍成,你這孩子怎麼回來了,連句話都不說一聲?”
“抱歉,這幾十年我都是這樣過來的,還真是沒有回家跟‘家裡人’打聲招呼的習慣。”容劍成一句話都不遮掩情緒的直接說了出來。
任青果真因爲尷尬而白了臉,之前因爲容劍成的態度,她以爲自己在這個兒子心目中的地位很是不一樣。所以也因爲這個兒子的強大,而直接任性妄爲的用起容家的力量了。
因爲容劍成的原因,她再也不必遮掩自己並沒有死這件事情。反而着直白的站了出來,容子豪果然被她嚇的夠嗆。王洛雨那個女人其實也不算得了正名,不過現在這死了二十幾年的人突然冒出來,沒有一個人會覺得她對於王洛雨有什麼威脅了。一回來,身份反而是不尷不尬。更不用提,容子豪之前本就對她沒有絲毫的愛意。
不過這些她年輕的時候曾在意過的東西也都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權力,是報復!
回來的她的任性妄爲,容劍成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任青更加的肆無忌憚。
不過容劍成這不冷不熱的態度也讓她奇怪的是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怎麼看容劍成也不像把她當一回事的樣子。
金燦那個女人是金家的一個分支的繼承者。金家之前與容劍成有間隙也都是因爲冷沁然那個女人,現在如果能聯誼重歸於好,她的手裡便更是多了一個籌碼,到時候想怎麼整那個女人,她就要怎麼整。
至於容子豪……
她會讓他生不如死。
容劍成看到眼前的任青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是變的開心扭曲了許多。
他明白肯定是又想到了什麼病態的想法,不要給予理會的他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房間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任青一看容劍成要走的姿態一慌,就厲聲問道:“你之前不是答應要跟金家小姐一起去慈善晚會的嗎?今天怎麼又把她一個人丟了下來?”
容劍成早就往樓梯上走了兩步,被任青叫住才又停了下來,聽到任青指責的話,他漫不經心的回頭,眉眼一挑的說道:“哦?我倒不知道金家除了金一笛以外到底是有什麼女人有資格稱之爲金家小姐了。叫我一個堂堂的容少去跟金家分家的女人結婚,豈不是自降身價的事情?媽,你太愁我的價值發揮不了,也不用這樣將我賤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