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每天都是十二點睡覺,第二天早上六點準時起‘牀’,午飯後也會再睡一個小時。。 可是早上還不到六點,電話就響了起來。他一看是周廣博的電話,就按下了接聽鍵,心裡還在奇怪這麼早會有什麼事情。
電話一通,周廣博就說道:“找到去‘潮’海聯繫林阿炳的人了,他是吳志遠秘書康元的堂弟。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王建國有些不敢相信地坐了起來,“吳志遠真有這麼大的膽子?!”可是他隨後就知道,周廣博不會在這件事上面瞎說,他拍拍還有些昏沉的腦袋說道:“他也是幾十年的老黨員啊,怎麼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按照正常程序把那個人‘交’給警察。”
周廣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爲了出氣,讓人把他的‘腿’廢了一條,現在恐怕要先送去醫院。”
王建國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呀,一輩子這脾氣都改不了。我會安排一下的,你不用擔心了,找個人來頂一下,拿點錢出來。”
“不會判刑吧?!”
“我運作一下看看情況,問題應該不是很大。”
兩個人討論了一番應對方案,這次掛了電話。被吵醒的孫海霞問道:“抓住誰了?”
“請兇手殺廣博的人。”王建國說道:“這不是你‘操’心的事,我去小公園鍛鍊身體,你去給我買中山路那家的餛飩,今天胃口很好,要大碗的啊。”
公安局對抓住了買兇的疑犯,表現的格外興奮,案件已經快一個月沒有任何進展。如果再抓不到人,幾個兇手也不能一直滯留在看守所,就要按照程序先處理這幾個兇手了,可是現在抓住了幕後的人,這個案子就可以圓滿的了結。
雖然現在疑犯躺進了醫院,可是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特別是疑犯見了他們就像見了親人一樣痛哭流涕,一五一十就招了供,更是讓他們喜出望外。
況建兵大隊長按照上面的意思,暫時沒有向外泄‘露’疑犯落網的消息,對康正正通知家人的請求也沒有理睬。現在他人躺在醫院裡,一條‘腿’的膝蓋骨全部破碎,就是裝個假的,這條‘腿’也是半廢了。如果他家屬現在鬧起來,可就不好解決了。
對於動手的韓帝,也沒有拘留,只是限制離開本市。就是沒有周廣博做擔保,警察也根本不信他會跑。
況建兵很快就知道了昨夜發生的一切,對於周子夜的雷厲風行,算無遺策也十分佩服。可是幕後黑手是吳志遠的消息,讓他徹底震驚了。這可不是一般的買兇殺人,而是涉及到了國家幹部的身上,他不敢怠慢,立即向閻偉明做了詳細彙報。
閻偉明早就從王建國那裡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接到電話說道:“太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先不要驚動康元和吳市長,我先向領導做個彙報。”
康元一大早就從夢中醒來,坐起了身子,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吳志遠的秘書了,也不用再天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牛晚,自己現在已經是城管局的副局長,只需要在上班時間準時到達單位就可以了。
終於擺脫了那起早貪黑的生活,康元就感覺全身輕鬆。當秘書確實不是人乾的事,起早貪黑就不說了,過的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時間。雖然這是一個起步的快速階段,可是這種當孫子的日子,他再也不願經歷一次。
今天是週末,不用起這麼早,康元又睡倒在了‘牀’上,想着今天應該去拜訪一下主管領導,下週就要安排自己的分管工作了,自己可不能掉以輕心,分一個好的分管部‘門’,那油水也會多了許多。不過自己一個副局,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顧,還是讓老婆出面的比較好。
他看了看依舊作海棠‘春’睡的老婆,豐滿的身體大半都‘裸’‘露’在‘牀’單外面,他一陣興奮,就俯身壓了上去。老夫老妻了,老婆眼睛雖然還沒有睜開,卻也環臂摟住了他的後頸,迎合了起來。
睡了一個回籠覺,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上午九點,老婆買回來的早餐還是半熱的。他神清氣爽地先解決了早餐,才進了衛生間洗漱。
這時候,他聽見了有人敲‘門’,就扯了自己的‘毛’巾,一邊擦臉,一邊走出去開‘門’。看到‘門’口站着的幾個嚴肅的紀委工作人員,還有兩位警察,他的心咯噔一下,人就軟了,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吳志遠的表現卻比可以要鎮定的多,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被警方查到。在他的計劃裡,還有一系列後續的動作沒有施展出來,這是他最大的遺憾。
他原本計劃着殺了周廣博,然後利用周家的報復的動作,以涉黑的名義將周家徹底打垮,由此牽連到王建國的身上。可是周廣博沒有死,涉黑的名義也因爲周家的關係網沒有斷裂,周家應對自如而沒有成功。
他本來還在聯繫周家煤礦附近的幾家礦主,想一利益引‘誘’他們對周家的煤礦下黑手,對方也有人意動。可惜的是,自己這一暴‘露’,所有的事情就都不會再按計劃來了。
他鎮定自如地跟着紀委的人員,離開了這早已讓他覺得死氣沉沉的家。雖然還有些遺憾,但是他無怨無悔。如果再有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再用康元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他們被抓,雙方的家人都是滿心惶恐,周子夜這邊卻是心頭大定。解決了這個心頭大患,前世的所有仇恨與怨憤都消失無蹤,人也輕鬆了許多。
鄭中興和向勇完全沒有想到,他們就是摟着個妞睡了一覺,周子夜又做出了這麼轟動的事情,瞭解到內情的他給卞紅兵打了一個電話,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都詳細地跟卞紅兵細說了一遍。
卞紅兵聽了之後感嘆地說道:“中興,現在不是我們賞識他不賞識他的事情了,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要靠他掙碗飯吃。你也不要在他面前擺架子,把他當成我一樣對待。”
吳曉霞從進入周家,就見識到了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領域。這種生活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人生,而她也在默默考慮,到底是按照以往的想法,做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師,還是勇敢一點,追求一種更爲成功的人生。
她試探‘性’地跟蔣悅提了一下這個話題,卻得到了蔣悅的大力認可。“小霞你的眼光就應該放的寬廣一點。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跟我多多哥提一下,畢業後你就到他的公司做事,他在香港也有公司,到時候就是想去香港工作,也是一句話的事。不過你要多看看國際貿易方面的書,學校裡可是學不到這些東西。”
吳曉霞問道:“你爲什麼會這麼支持我?”
蔣悅卻幽幽一嘆。“多多哥對我來說就是高山仰止,我都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成他的累贅。雖然他不要我參與他的工作,可是我還是想好好幫他。”
吳曉霞知道了她敏感的少‘女’之心,此時也是憂心忡忡,可是在他們的感情世界裡,自己沒有任何‘插’手的資格。“他家人不是都已經認同你了嗎?”
“嗯,周伯伯和徐阿姨對我都很好,可是我怕我太過於渺小了,以後他不會在喜歡我。”
“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他不會這麼對你的。”
有了蔣悅的提醒,吳曉霞進入了瘋狂的學習之中,除了自己的專業課,她開始穿行在大學城裡的經濟專業課之間。拿到了周圍幾所大學裡面經濟專業課的課程表,按照自己的需求,開始充實自己的能力。
兩年後,她也如願地進入了廣博投資公司,成了周子夜得力的助手。她沒有想到的是,她也因此與自己以後的老公結緣,還收穫了幸福的愛情。
週日的下午,周子夜終於第一次決定要好好充當一個好男友的角‘色’,在蔣悅的同學與老師面前好好‘露’個臉,徹底徹底粉碎輿論對蔣悅的中傷。
既然決定要這樣做,周子夜當然就不會馬虎,在自己的衣帽間好好挑選了一番,一件ck的價值2000美元的真絲襯衣,佩戴第凡內的碎鑽袖釦。一套範思哲的修身手工休閒西裝,還繫着迪奧的鱷魚皮帶,腳蹬格拉菲慕的真皮皮鞋。再加上一塊貨真價實的卡地亞鑽石手錶,和特地借來小黑的新奔馳充當座駕,這一套裝備絕對可以亮瞎衆人的雙眼。
他開着車載着兩個‘女’孩子,卻讓王勇開着蔣悅的甲殼蟲,一起駛向了省城的大學城。王勇這個小子嘴巴能說會道,帶着他,比帶一幫威武的打手男,還要有用。畢竟,學校的學生不是用來從‘肉’,體徵服的,而是用來從‘精’神上征服的。
初秋的季節,北方的氣溫不冷不熱,十分舒適。周子夜也把這當做是自己的一趟散心之旅,幾個人一路歡聲笑語,旅程很快被他們甩在了身後。
蔣悅十分開心,一路上都在不停地給她一些要好的同學打電話,邀請她們一起吃晚飯。在周子夜的提醒下,她也給自己的幾個老師打了電話,以後她還要在學校‘混’兩年,跟老師搞好一點關係也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