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理
東方不敗腰肢痠軟,被那楊蓮亭摟在懷裡,那手下一片溼潤,他原也是個男人,哪裡不曉得這是甚麼?只是心思變了,就覺羞赧。
因河蟹原因,此處掐去若干字。
東方不敗癡癡看楊蓮亭這般小心體貼,一時目光如絲。
楊蓮亭擡眼見到,湊過去親個嘴兒:“娘子,辛苦你了。”
東方不敗赧然,有方纔那纏綿作保,他纔對楊蓮亭信了幾分。從前這人對他嫌惡,莫說是白日裡做這事了,便是晚上,也要熄了燈,像是生恐見他容貌。哪裡會如此熱情。
楊蓮亭也是瞧見東方不敗心軟,便趁熱打鐵,抱過去癡纏:“好老婆,這回可別讓我走了罷?”
東方不敗啐一口,扭過頭去。
楊蓮亭嘿嘿一笑,又朝那邊探去:“還在惱我?爲夫認錯了。”
東方不敗躲不過,只好與他對眼:“你……你當真不是哄我?”
楊蓮亭一正色:“我若哄你,定然……”
東方不敗接道:“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楊蓮亭話本也是要這樣說,可他老婆先說出來,卻讓他打了個寒顫。他想道,從前聽趙武言道,他要發這誓言,是被他老婆捂在了嘴裡,老子的老婆卻格外不同,搶着要給老子顏色瞧瞧。果然不愧是一教之主麼!不過他反正也定心要與東方不敗過日子,倒不怕說。
於是便跟着說了一遍:“我若哄你,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頓了頓,想說“我要負了你,你一掌打死我豈不更好”,但想到上一世死前都被這人護在懷裡,又覺着若真這般說了,也實在太不是東西。
那東方不敗聽他發完誓言,幽幽說道:“當真到那一日時,蓮弟去了,我也不會獨活。”
楊蓮亭聽得心裡一痛,把他一摟進來,說道:“東方,你莫要難過,從前是我對不住你,今世絕然不會。你且信我一遭兒罷!”
東方不敗也擡起手,緩緩繞上這人頸子,幾不可查地點了一下頭。
兩人溫存了一會,楊蓮亭想起之前說起那事,回頭將剛隨手擱在牀頭的木盒拿過來,笑道:“教主,日後你我還有好長日子要過,這些閨房之事,你也莫要害臊了。”
東方不敗個性本也通達,原先只因疑他情郎辱他,才如此勃然大怒,如今既曉得是爲他自個好的,自是又柔順起來:“一切就聽蓮弟的罷。”
楊蓮亭心裡滿足,把那一包物事盡皆打開,指着兩種色澤不同的瓶兒說:“玉白瓶的‘紅蕊膏’與翡翠瓶的‘百花露’,都是我花大價錢弄來,各有妙用,待你試過,自然知曉。”
東方不敗拈起一個翡翠瓶兒,揭開瓶塞湊來聞聞,那香氣當真是豔而不膩,嗅之身心舒暢:“此物有何妙用……”他尚未說完,便覺他蓮弟神色變了一變,看着是個不懷好意的模樣,便連忙住口,放下這瓶,拿起另一個佯裝把玩起來。
楊蓮亭原也只是逗弄逗弄,東方不敗身子還未調理,他豈會在這時再莽撞行事?便如適才那番過過乾癮罷了。
東方不敗玩玩這個,翻翻那個,只覺一道視線如影隨形,竟像是要把他活吞下一般。直讓他心裡既是甜蜜,又暗暗着惱。從前蓮弟躲着,自個曉得不如女子,酸楚一會也忍了。如今蓮弟這般情熱,本事一樁好事,可若總被這般放浪盯着,卻也要吃不消了!
而後終究忍耐不住,瞟了個白眼過去,也被人當做了媚眼兒,反笑得更讓人心亂,他只好放下手裡的玩意,瞪眼看去:“蓮弟,你轉過一邊兒去!”
楊蓮亭可不覺有甚麼不對,這天大地大,天皇老子最大,只是便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沒叫人不能看老婆的道理。不過他老婆這一眼看來,當真是風情萬種,讓這楊蓮亭忍不住笑着去抓他手,在嘴邊親了又親:“教主,這就來調理身子罷。”又露出些委屈神色,“我都爲你忍了這些時日,你就捨得麼……”
東方不敗頭回見這人如此無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想想兩人如今和好如初,夫妻之事原是理所應當,確是不能讓人苦忍,就不做人,只當認了。
楊蓮亭見狀大喜,撒歡兒似的就跑出去,不多時弄來熱氣騰騰一桶熱水,又去給老婆寬衣解帶,討好道:“先洗個熱水澡罷,也舒坦些。”
東方不敗是被服侍慣了的,難得楊蓮亭主動,就張開兩手,任他胡亂抓下他衣裳,又輕輕一躍,落入水裡,幾若無聲。那水汽模糊了臉,他回頭一笑,就把那楊蓮亭三道魂兒勾飛了兩道。
楊蓮亭一咬舌,才生生忍住,再看那人還在往這裡飛眼兒,胯|下一緊,就恨不得過去將他就地正法。好容易轉過身,他夾着腿跑得更快,前後換了新牀褥,再用滾水燙過玉勢,把手也是洗了又洗,直把那冊子上所言事前諸項都做完了,才走到桶邊,把手探進去一通亂攪。
東方不敗前頭逗他蓮弟,被人逮着了連忙後退,卻被這作亂的手左摸一把、又捏一下揩油,是一邊躲閃,一邊笑個不停。
因河蟹原因,此處掐去若干字。
他額頭青筋跳了又跳,忍得是欲|火狂燒,終究還是長嘆一聲,過去躺在他老婆身邊,咬住那耳珠說道:“待你調理好了,看我饒不饒你!”
東方不敗體內玉勢滑潤,並不覺難受,聞言一笑:“那近些時日,還要讓蓮弟擔待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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