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暉賢啊,你就這麼一間臥室,鐵軍回來睡哪裡?”
大家看到這套別墅的佈局後,葉仁忍不住問。
鐵哥指了指二樓的那個客廳道:“爸爸,我準備把這個客廳改成鐵軍的房間,房間可以改成兩房,一間臥室一間書房。”
葉仁點點頭,還好他們就一個孩子,不然這個別墅還真的不夠住。
北南以前來過這套別墅,知道這麼多人肯定住不下的,所以他到達這裡後,直接去對面的酒店要了總統包房。
他知道這個酒店的總統包房可是佔據着一層樓的,非常合適他們這一大家子人住。
服務員聽到要租賃總統包房,驚訝的擡起頭,看着這個帥氣的小夥子,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北南點點頭,掏出銀行卡,讓服務員刷卡。
服務員連忙刷了卡,看着卡中的餘額,二話不說,就將卡片還給了北南。
親自帶着北南去看一眼總統包房,並一再表示他們的服務是最完美的,如果看了滿意,就下樓定房間。
看着服務員和北南離開的背影,裡面一個小領導拿起了電話,這種事情一定要跟老闆彙報的。
北南跟着服務生進入專用電梯,上了最高一層樓,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功能性的房間。
服務員想介紹,被北南拒絕了,雖然總統包房很豪華,但跟南南在京城的京城俱樂部還是沒有可比性的。
超大的會客廳非常的氣派,水晶燈閃爍着五顏六色的光芒。
巨大的U字型會議桌,中間擺滿了鮮花,還有圍着會議桌椅子,全部都是皮質製成。
超大宴會廳裡,鋪着雪白檯布的長條桌上空無一物,但北南知道,只要他們入住,這裡將二十四小時擺滿食物。
影音房裡可以看電影,聽音樂,全部裝着隔音牆,哪怕你把音量調到一百分貝,外面也聽不到。
還有琴房、娛樂房和大型會議室,另外還有兩間專門存貯私人貴重物品的存貯室。
左邊的一條鋪着柔軟紅色地毯的走廊,連接着總統包房,總統是套間,包括臥室、客廳、書房、會客室、專用餐廳、廚房和衛生間。
還有夫人套間,佈局跟總統套房一模一樣,只是在顏色上有了明顯的柔和。
子女套間有五套,稍微差了點,除了臥室和客廳,浴室和衛生間,只是多了一間娛樂室。
右邊的走廊也有地毯,只是地毯的顏色是灰黑色,連接着僕從套間,十幾個獨立帶衛浴的臥室,分別標識了保姆房、秘書房、保鏢房。
北南讓服務員將這些標識全部摘下,今天來的都是家人,哪怕警衛員,也不是僕從。
服務員連忙將標識全部拿了下來,還貼心表示會換上了房號。
北南非常滿意,他直接就跟着服務員下樓,又拿出卡片開始刷卡。
整整五千加元一個晚上,合成華夏幣二萬八左右,但北南絲毫沒有感覺肉痛,爲家人花錢,北南只有感覺到幸福。
小領導走了過來,拿出一張表格讓北南填寫,主要是入住人的生活習慣和吃喝愛好。
北南看了一眼就將表格撕成兩半,冷眼看着那個男人,一句話都不說。
剛纔還覺得北南是個帥小夥子的服務員,看到北南那充滿殺意的眼神,身上的汗毛立馬被嚇的立了出來。
是啊,能夠入住總統包房的人怎麼可能把自己的隱私告訴別人呢,都怪這個組長不好。
“對不起,這是例行規定,是爲了更好的服務客人,如果客人不喜歡,我們絕對不會打擾。”服務員馬上道歉。
“別讓我知道你在我的包房裡裝監視設備,不然我絕對會把你們兩拖到大街上,讓你們生不如死。”北南威脅着。
他在這裡奮鬥了十幾年,見識到了這個地方所有的黑暗和無恥。
所以只要是對家人不利的,他堅決不會放過,別說家裡有奶和父母和妹妹他們。
現在還有他的老婆和兒子,還有葉家,北南表示他輸不起。
小領導連連點頭,徹底打消了在老闆讓他在總統包房安裝隱秘監控設備的打算。
他偷偷朝着老闆的方向瞄了一眼,暗道這個人惹不起,他只是來開房間的,已經這麼兇狠了。
真正的大人物還沒有到呢,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存在。
北南離開了酒店,卻朝着剛纔服務員瞄的方向撇了一眼,將坐在的沙發的男人那張臉記在了腦子裡。
老闆明顯感覺到一股殺氣,連忙擡頭,卻看到北南離開的身影。
這個人,老闆記憶力開始搜索,可無論如何都沒有印象。
拿起電話,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老闆也出門了,服務員想了想,還是請假回去了。
她已經預感到這裡或許會有一場自己都不敢想象的戰鬥。
老闆是從黑-道發家的,他已經嚐到了搶奪帶來的甜頭,再也抑制不住那貪念了。
都說富貴險中求,可那個帥氣的男人看來也是狠人,其他不說,那眼神絕對是手裡有過人命的。
小領導對服務員的請假非常不滿,可剛纔的事情他也是看在眼裡的。
或許那女人真的是嚇壞了,要不,自己也找個理由請假:“不行,我們今晚有事情,你不能走。”
服務員沒有出聲,眼珠轉了轉道:“那我不做了,再見。”
小領導冷笑,現在不做,上半個月的工資就全部由他拿了,那就不做吧。
服務員連忙去了更衣室,換下工作服,還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整理好帶走,這個酒店不知道還能不能營業下去。
葉暉賢已經帶着葉仁他們去了自己的那個證券交易所,葉仁看着轉角的位置,嗯從風水上來看,轉角的位置的確不錯。
嚴小南第一次看到如此簡易的證券交易所,比滬市的七重天還不如,不由的有些蒙圈。
葉仁也皺起眉頭,證券公司不是一個地攤公司,怎麼弄得如此寒酸。
葉暉賢也有些不知道如何解釋,她的企劃書裡那個證券公司可是高大尚的。
但鐵哥卻堅持要弄得粗糙點,他現在一個人帶着老婆在這裡,凡事都得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