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本《重生呂布一統三國》寫到這裡,已近尾聲,這個月底絕對收尾,因爲呂布已經成功地統一了歷史上魏蜀吳三國的疆土,內戰結束了,常歡樂本來想花大篇幅詳細寫一下討伐四夷的戰爭,可現在成績如此慘淡,沒有繼續寫下去的情緒了,只能以內戰結束做結尾,討伐四夷平定倭國、高句麗之類的戰爭當然還會寫,只是潦草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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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將注意力放在益州一個世家大族身上,這個世家大族對歷史上蜀漢政權也有一定的影響力,這個世家大族的兩代人都曾經位列蜀漢政權的中高層,它是和董家、吳家並稱的費家。
費家有兩個人,是呂布屬意很久的,一個是費觀,一個是費觀的族子費禕。這兩個人在演義上曇花一現,在歷史上確有濃墨重彩的表現,值得一敘。
費觀,字賓伯,江夏鄳縣人,他的家族爲江夏大族,與劉焉家族世代交好,費觀族姑嫁予劉焉爲正妻,爲劉焉生下四子,而劉焉的兒子劉璋也將妹妹嫁予費觀,所以費觀既是劉璋表弟,又是劉璋妹夫,其胞兄字伯仁,被劉璋遣使迎入蜀中,而日後名震天下的“蜀漢四相”之一的費禕正是費觀族子。
建安十八年,二十餘歲的費觀作爲李嚴軍參軍,與李嚴一同據守成都最後一道屏障綿竹,抵抗劉備,後劉備軍至,費觀與李嚴俱降。
劉備既定益州,任命費觀擔任裨將軍,後又升爲巴郡太守、江州都督。鎮守益州東南。建興元年,後主即位,加費觀都亭侯,升爲振威將軍。
費觀有才略,辦事精明強幹,他的文才武略爲士人所嘆息,爲官條理清晰,剛直又擅長辯論,且時常用錢財資助施與他人。既有義氣又有原則,很受人親信。都護李嚴性格矜持高傲,護軍輔匡等人年齡與職位都僅略次於李嚴,但李嚴卻不屑與他們親近,而費觀小李嚴二十餘歲。卻與李嚴交往親近的就像同輩人一樣。建興初卒,年僅三十七,爲時人所嘆息。
呂布命人斬殺劉璋,跟劉璋家族世代姻親的費家本來應該跟呂布勢不兩立的,但費家的選擇是很理性的,他們在歷史上選擇了劉備背棄了劉璋,這一世也不例外。在費觀胞兄費伯仁的帶領下,費家歸順了呂布,背棄了劉璋。
費觀歷史上的表現雖然可圈可點,但他現在畢竟只有六歲。跟他的族內侄子費禕年歲差不多,都被呂布送往洛陽,既有培養之意,也有牽絆蜀中世家豪族費家之意。
費禕。字文偉,少時喪父。跟隨族父費伯仁生活。伯仁之姑,正是益州牧劉璋之母。劉璋遣使迎接費伯仁,費伯仁便帶着族弟費觀、族子費禕遊學入蜀。後來劉備平定蜀中,費禕便留在益土,並與南郡人董允齊名。其時許靖喪子,董允與費禕正要一起到功出席葬禮。董允向其父董和請求車駕,董和便遣一乘開後鹿車給二人。董允見此,面有難色,費禕卻從容走前先上鹿車。及至喪所時,諸葛亮及國中諸貴人均已齊集,而備有車乘的人甚少,董允神色猶未泰,而費禕卻晏然自若。駕車人回來後,董和問及備細,知其如此,於是向兒子道:“我常常以爲你跟文偉之間的優劣未可分別,但從今以後,我對這個問題不再有疑惑了。”
蜀昭烈帝章武元年,劉備立太子時,費禕與董允俱爲太子舍人,遷庶子。劉禪繼位後,以費禕爲黃門侍郎。
蜀後主建興三年,丞相諸葛亮征討南中而還時,朝中衆官數十里設道迎逢,這些官員的年位多在費禕之上,而諸葛亮卻特請費禕同載,由是衆人對費禕莫不改變其看待。
諸葛亮以剛從南歸之由,遣費禕爲昭信校尉,出使東吳以通款好。在招待宴上,孫權爲人性既滑稽,向費禕嘲啁無方,而諸葛恪、羊茞等吳臣以才博果辯,也紛紛論難,辭鋒不絕,而費禕以順暢的言辭及篤信的義理,據真理以作答辯,終不爲所屈。酒酣時,費禕與諸葛恪相對嘲難,言及吳、蜀。費禕問道:“蜀字云何?”諸葛恪便道:“有水者濁,無水者蜀。橫目苟身,蟲入其腹。”費禕復問:“吳字云何?”諸葛恪道:“無口者天,有口者吳,下臨滄海,天子帝都。”
孫權曾大醉問費禕道:“楊儀、魏延,皆爲牧豎小人。二人雖常有鳴吠之益於時務,但既已任之,其勢必不得爲輕,若一朝無諸葛亮,二人必爲禍亂矣。你們這樣胡塗,不知防慮於此,如何爲將來打算呢?”費禕愕然不能即答。其時襄陽人董恢以宣信中郎副費禕使吳,於是看着費禕說:“可速指楊儀、魏延之不協純起於私忿而已,二人並無黥布、韓信等難御之心。如今正要掃除強賊,混一國內,功以才成,業由才廣,若果舍此不任,輒爾防其後患,那不就等於害怕風波而廢其舟楫嗎?這並非長計。”孫權方纔大笑而樂。
孫權對費禕甚表器重,向費禕道:“先生是天下之淑德,將來必成爲蜀朝的股肱重臣,恐怕不能常來東吳了。”孫權以手中常所執寶刀贈予費禕,費禕答道:“臣不才,何堪當明公之任命?然而刀是用以討不庭、禁暴亂之物,但願大王可以勉建功業,同扶漢室,如此則臣雖闇弱,也不負這次東顧貴國之行。”
蜀後主建興八年,費禕轉爲中護軍,後又爲司馬。當時軍師魏延與長史楊儀互相憎惡對方,每次並坐皆爭論,魏延常舉刀刃指向楊儀作威嚇,楊儀則泣涕橫集。費禕常介入二人坐間,爲他們諫喻分別,以釋其意,因此諸葛亮在世之時,可以各盡魏延、楊儀之所用者,全賴費禕從中匡救之力。
蜀後主建興十二年秋。諸葛亮病故,密與費禕、長史楊儀、護軍姜維等安排身歿之後退軍的節度,令魏延斷後,姜維次之;若魏延或不從命,軍便自發。亮死後,軍中秘不發喪,楊儀便使費禕往揣魏延之意。魏延道:“丞相雖亡,我自見在。府親官屬便可將喪還都入葬,我自當率領諸軍擊賊。豈何以一人之死而廢天下之事呢?而且我魏延是甚麼人,會爲楊儀所部勒,作斷後將嗎!”便與費禕共作行留部分,令費禕與他手書連名,告下諸將。費禕知其不妙。便訛道:“我當爲君回去勸解楊長史,長史是文吏,甚少管知軍事,他必不違命。”於是出門馳馬而去,魏延尋悔,但已追之不及了。
諸葛亮死後,費禕爲後軍師。初時。楊儀爲先主劉備的尚書,而蔣琬爲尚書郎,後來雖然俱爲丞相參軍長史,然而楊儀每次從行。都身當軍中的勞事劇務,又自以年宦先於琬,才能亦逾於琬,於是怨憤形於聲色。嘆吒之音發於五內。當時人們畏其言語不節制,莫敢相從。惟有後軍師費禕前往加以慰省。楊儀常對費禕訴恨,前後云云數遍,又向費禕道:“往者丞相亡沒之際,我若舉軍以降魏,處世會當落得如此境地嗎!這實在令人追悔不可復及。”費禕乃密表其言於上。十三年,楊儀被廢爲庶民,徙漢嘉郡。楊儀至徙所,又上書誹謗,辭指激切,朝廷於下郡收押楊儀。結果楊儀自殺,其妻子還蜀。
不久,費禕代蔣琬爲尚書令。於時舉國多事,公務煩猥,而費禕識悟過人,每次省讀書記,舉目稍視,已能究知其意旨,其速度數倍於人,而且過目不忘。費禕常於早上聽知政事,其間接納賓客,飲食嬉戲,加之博弈,每每能夠盡賓客之歡,而不廢自身大事。後來董允代費禕爲尚書令,欲效法費禕之所行,但在旬日之中,事情多所愆滯。董允不得不嘆道:“人的才力竟可相去若此之遠,此實非我之所能及啊!我聽事終日,卻猶覺沒有餘暇可處。”
蜀後主延熙六年冬十一月,費禕遷大將軍,錄尚書事。
蜀後主延熙七年春閏月,魏大將軍曹爽、夏侯玄等兵向漢中,鎮北大將軍王平拒守興勢之圍。費禕便留鎮南大將軍馬忠於成都,平尚書事,自己則督諸軍往興勢赴救,率衆御魏。光祿大夫來敏至費住所禕許別,求共對圍棋。其時軍中籌備嚴駕,紛紛營營,而費禕與來敏留意對戲,面無厭倦之色。來敏便道:“我只是聊觀試君而已!君信可人,必能對付賊者。”費禕至興勢,果然立退敵軍,封成鄉侯。秋九月,還成都。後來司馬懿之誅曹爽,費禕曾設《甲乙論》評其是非。
費禕雅性謙素,家不積財。兒子皆令布衣素食,出入不從車騎,無異凡人。
蜀後主延熙十六年春正月,漢壽舉行歲首大會,魏降人郭循亦在坐。其時費禕歡飲沉醉,不及戒備,結果爲郭循親手持刃所害身死,追諡曰敬侯。憮戎將軍張嶷,初見費禕恣性泛愛,過於待信新附,張嶷曾致書戒之道:“昔日岑彭(東漢初名將)率師,來歙(東漢初名臣)杖節,然皆見害於刺客,如今明將軍位尊權重,應宜鑑知前事,稍爲警惕。”然而費禕終爲郭循所害。
費禕被刺殺,最大受益者並不是曹魏,而是姜維,因爲費禕輔政其間,姜維自以通練西方風俗,兼負其才武,計畫引西北諸羌、胡以爲羽翼,並指自隴以西可斷而有之。每欲興軍大舉,費禕常裁製不從,與其兵不過萬人。費禕向姜維說:“我等不如丞相亦已遠矣;丞相猶不能定中夏,何況是我等呢!不如保國治民,敬守社稷,以其功業等待有能者去繼承,不要以爲希冀僥倖而決成敗於一舉。若果不如其志,悔之無及。” 費禕死後,姜維不但從衛將軍升爲大將軍,還可以隨心所欲地發動北伐,他北伐九次,皆無功而返,勞民傷財,不過確實也在實踐了他師父諸葛亮的遺願,明知其不可爲而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