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這個臭女人,信不信我叫我爹直接扒了你這身制服,將你扔到棚戶區去做香爐。”感覺自己被無視了的露西婭囂張的叫道。
她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個這麼適合的牀伴,雖然剛纔那短短一瞬間的接觸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但是閱人無數的露西婭,哪裡還能感覺不到對方那異於常人的偉岸。
對於她這種被慣壞了的熊孩子來說,難得遇到這麼一個好玩的玩具,若是被人破壞了,那她可是要抓狂的。
“埃斯特小姐,你並不能代表司法公證局,並且由於你幾次三番的威脅執法人員,所以我將對你申請訴訟。”埃琳娜絲毫沒有被對方的語氣嚇到,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
“閉嘴!”眼看自己身邊的小妞就要跟對方吵起來,李清遠直接一巴掌揮在對方的翹臀上,將露西婭嘴裡面的話給打的嚥了回去。
天知道這小妞要是再挑釁的話,自己說不定真的就要去局子裡過夜了。
“埃琳娜警官,我的駕照丟在酒店了,如果你真的執意要查的話,我住的酒店就在前面不遠。”指了指燈火通明的四季酒店,李清遠有些無奈的說道。
天知道里約熱內盧竟然還有這種死板的警察,竟然還需要查駕照。
埃琳娜看了一眼被打的不敢說話的露西婭,眼神中略帶好奇和得意。
畢竟她可是看到了,剛纔那一巴掌對方好像沒省力氣,所以就連露西婭那種刺頭,現在都抱着屁股噎着淚花不敢作聲。
“好吧,這位先生,既然如此,還請前面帶路。”說完埃琳娜就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車,駛到了他的車輛旁邊。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直到車窗被拉上,露西婭這才歇斯底里的哭喊道,那副幽怨的樣子,不知情的還以爲她被多少人怎麼怎麼的了呢!
當然,相對這個小妞的性格來說,李清遠覺得她就算被那個什麼什麼,估計都不會像現在這樣。
又是個被慣壞了的熊孩子啊!
他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頭,若不是爲了探聽消息,他纔不想跟這種女人打上什麼交道。
倒是剛纔那個女警,看起來倒是真不錯,固然好像從隻言片語當中聽出來對方是個寡婦,但是那又有什麼問題?
反正他又不是準備娶對方。
“我一定要叫我爹殺了你,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混蛋。”露西婭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看哪個架勢好像是準備衝上來找某人拼命?
“給老子閉嘴坐好!”只不過她還沒等站起來,就被李清遠一巴掌又拍的坐了下去。
笑話,簡直反了天了!
雖然不知道這小妞的家世到底有多狠,但是就算她是巴西總統的女兒,也休想在他面前耍橫。
“嗚嗚……”又被拍了一巴掌的小妞縮在副駕上低聲抽泣,雖然不時地還是用惡狠狠的眼神瞪着他,但是很明顯已經規矩了很多。
“下車,跟我走!”將瑪莎拉蒂停到了酒店的停車場,李清遠對着縮在副駕的露西婭說道。
“不,我要回家!”縮在副駕上的小妞抽着鼻子說道。
“少廢話!”對於這種熊孩子,行動永遠比語言有用,他只是伸出那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揮了揮,對方就立刻乖乖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是我的駕照!”命令露西婭去浴室將臉上那奇怪的煙燻妝洗乾淨,李清遠這才翻出來自己的駕照遞給了跟過來的埃琳娜。
話說,這女人真的沒問題嗎?區區一個超速而已,竟然這麼不依不饒的非要扣駕照,你這樣做是不會有前途的,知不知道?
“謝謝您的配合,李先生!”埃琳娜將李清遠的駕照抄了下來,然後略帶疑惑的看了看他。
“有什麼事嗎?”看到對方的眼神有些不正常,李大師頓時感覺亞歷山大。
莫非對方也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色?
好像對方是個寡婦來的,難不成是因爲老公死了所以找不到人發泄,現在驟然之間看到了自己強壯的身體和俊秀的容顏,所以想來發展一段超友誼的關係?
“你好像是第一次來里約吧?李先生?”埃琳娜挺了挺浴室裡面的水流聲,這纔開口說道。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只是閣下竟然敢動手收拾那個女孩,我勸你明天一早還是趕緊的走吧!”埃琳娜本來對於這些狗屁倒竈的事情根本不感興趣,但是考慮到李清遠這個傢伙算得上是國際友人,而且對方面對自己的時候還算比較客氣,所以好意的提醒道。
“怎麼,那個女孩會吃人不成?”從剛纔開始李清遠就知道自己釣上來的妞背後肯定有着不小的背景,但是他什麼時候慫過?
“她雖然不會吃人,但是她老子可是會殺人的。”埃琳娜快速的說道。
“里約的治安已經這麼差了嗎?再說我也就是輕輕拍了她兩下,不至於就要喊打喊殺的吧!”李清遠有些詫異的問道。
畢竟剛纔那兩巴掌也只是想叫那個小妞少說兩句廢話罷了,爲了這種小事就動手殺人,也太誇張了點吧!
“雷耶斯現在只有這麼個寶貝女兒,如果讓他知道有人敢動手打她的話,以哪個傢伙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埃琳娜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口說道。
“所以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里約這裡所有人都知道,雷耶斯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說完這句話,埃琳娜就飛速的轉身離開了,她能夠提醒的已經完全提醒過了,如果對方還是一心一意找死的話,那麼她也沒辦法了是不是?
固然說維護里約的治安是她的職責,可是她也很清楚的明白,里約的治安,根本不是她能維護起來的。
這種事,在她丈夫被槍殺的那一刻,埃琳娜就已經知道了。
什麼正義公理,什麼法律道義,全都是假的。
所有人包括她在內,都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是因爲得罪了誰纔會被殺的,但是沒有人敢站出來審判那個兇手,甚至連所謂的控訴都做不到。
而作爲遺孀的她,除了能在一些小事上面給艾斯特家族找點麻煩外,根本沒有其他任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