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島同學,你做什麼?”正在講臺上講課的老師只看到毒島伢子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就對着門外走去,連忙忍不住大喊道。
固然大家都知道你明天就要轉學去美國了,但是好歹今天還是我的學生啊,至少也要給我點面子啊!
只不過現在的毒島伢子哪裡還有時間去理會他,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學校內會出現那麼恐怖的殺人怪物,可是卻絲毫不影響她的判斷。
跟李大師在一起時間久了,毒島伢子自然也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了一點的免疫力,更何況三脈七輪的修煉方法她這半年來也是有仔細修煉過,實力比起以前要強出不少。
所以雖然那種怪物看起來很是強悍,但是她也絲毫不懼,只要自己去將寄存在劍道社的童子切安綱拿到手,那種怪物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敵。
再說,眼下也沒有時間去跟同學或者老師解釋什麼了,毒島伢子覺得解釋的話語,還是等到自己將那個怪物殺掉之後再說吧!
當下她頭也不回,一路加速跑到了劍道社,剛剛將自己的寶刀拿到手,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大呼小叫的呼救聲。
那個怪物竟然這麼快?
毒島伢子心中大凜,自己的速度已經夠快了,那怪物雖說速度也不慢,但是從院牆邊殺到教學樓內,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啊,怎麼可能來的這麼快?
她連忙拿起刀衝了出去,只見學校內,已經變成了一片修羅地獄。
幾個同學正狀若瘋魔似得張着大口四處尋找獵物,赤紅色的雙眸當中再也沒有了一絲情感,反而流露出對食物的渴望。
而那些被抓傷或者咬傷的學生,則是跟沒頭蒼蠅似得到處亂撞,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毒島伢子輕輕的顰了下眉,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有兩個發了狂的傢伙看到了紫發少女,頓時狂吼一聲就對着她衝了過來。
‘鴰噪’!
毒島伢子不耐的揮起手中的寶刀,這把劍當年能夠夠資格被大不列顛那幫強盜搶回去放在博物館內做珍藏,鋒利自然是不用多說。
‘啊啊啊啊!’
兩具屍體頓時分成四截從半空中跌落了下來,斷裂的腹腔內飆出了墨黑色的血液。
“叫什麼!”毒島伢子有些不悅的看了看那些尖叫的路人甲,這些發狂的傢伙很顯然已經是禍害了,對於這種禍害,自然不需要留手。
“還沒死?”對於路人甲的尖叫,紫發少女只是稍微瞥了一眼就不在在意,她的注意力,可是全部放在對面的敵人身上呢!
被斬成兩截的屍體,竟然還在對着她酌定的爬行,只剩下半截殘肢的軀體還在地上緩慢的蠕動着,在走廊上拉出了好幾米長的腸子,若是個膽小的,估計當場就要嚇死了!
不過對於毒島伢子來說,這種場面,簡直小兒科了!
她當初跟在李清遠身邊看到的倫敦爆炸現場,比這裡還慘烈的多,畢竟被刀砍死還能看得出來一個屍體的大概,但是被炸彈炸死和被巨大的建築物給碾死,那可是死無全屍來的。
所以對於還在地上對着自己爬行的屍體,毒島伢子直接手起刀落,將它們的頭顱直接砍了下來。
順便爲了防止這些玩意還會繼續活動,她還細心的將那兩顆腦袋直接從樓道中挑飛了出去,免得那玩意還會繼續跳起來咬人。
不過好在,在腦袋被砍掉以後,那兩具半截屍體就已經停止了動作,看來不管面對什麼怪物,砍腦袋都是最好的辦法。
只是雖然這些發狂的人類對她來說基本上沒有任何威脅,可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卻已經是災難性的存在了。
畢竟日本是個禁槍的國家,再加上美國堅持不懈幾十年的弱化教育,使得現在的日本人幾乎都被扣上了平成死宅的帽子,讓他們去面對這種喪心病狂的喪屍,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
毒島伢子一路上砍死了數十個擋路的喪屍,準備殺回教室去看看。
雖說班級內也沒有幾個好友,但是好歹大家同學一場,能夠救下來幾個熟人,也是好的。
可惜的是,等到她趕到自己班級的時候,卻只看到了剛纔那隻四肢着地的怪物正在裡面大快朵頤。
剛纔那個訓斥自己得老師頭顱,正在對方的嘴中被咬的咯吱作響。
瞬時間,紫發少女的身上就冒出黑色的氣息。
固然那個老師剛纔訓斥了自己,但是毒島伢子卻沒有記仇,而相反的,這個怪物竟然殺死了自己的同學和老師,實在是讓人很是氣憤啊!
那怪物正在安心的享用祭品,陡然間感到一股殺氣從門外傳來,立刻停下了嘴裡的動作,一顆沒有眼睛的頭顱對着門外看了過去。
雖然舔食者的眼睛已經完全消失退化了,可是它腦袋上還是充滿了熱感虹膜,如同蛇類的紅外視感。
越是原始的生物,對殺氣的領悟就越加敏感,毒島伢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使得舔食者這種沒有腦子的怪物,都產生了危機感。
所以當下它再也不延誤,直接將自己最厲害的武器,也就是那條舌頭給彈射了出去。
舔食者的舌頭完全伸出來之後甚至可以長達數十米,力道可以直接擊破一公分厚的鋼板,威力比起小口徑的手槍還要強悍。
若是對付普通人,這一招自然是無往而不利,可是毒島伢子早就已經知道這種怪物的攻擊方式,哪裡還會中招。
紫發少女輕輕的退了一步,正好躲開了舔食者的攻擊,順便將手中的名刀直接橫到了身側。
‘茲拉!’
如同滾燙的鐵水澆到了冰塊上面,舔食者的舌頭瞬間擊到了刀刃上面,那巨大的力道,使得毒島伢子差點都握不住刀。
要是一般的武士刀,這時候估計就要斷掉了,但是童子切安綱這把妖刀,嚴格算起來應該是率屬於法器一類的東西,物理狀態下想要把它弄斷,估計至少也要找個液壓車牀來纔有可能。
所以只見舔食者的舌頭立刻從中間分成了兩半,暗綠色的血液瞬間如噴泉版噴射出來,被一分爲二的舌頭,立刻軟塌塌的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