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到深夜,於百順睡到一半起來上廁所。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
睡覺時鈴聲調的很小聲,在寂靜的夜裡還是很突兀。
“喂?”
他眯着眼睛打了個哈欠,誰這麼無聊擾人清夢,對方只說了一句,他的眼睛立刻精神了。
“乾媽?”小樂媽可好久沒聯繫了,自打她和小樂見面之後雙方一直處於相互漠視的狀態,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
“不要讓小樂考美帝的學校,記住!如果你不想失去她的話!”
對方很倉促的說了一句就掛了。
於百順拿着手機沒反應過來,這是話沒說完呢還是手機沒電了?
等了一會打過去,電話關機。
他想了一會,對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有些莫名。
小樂資料裡面有兩所都是美帝的,在世界音樂學校裡排名並列第一,還有一所d國的,小樂媽到底什麼意思?
這話到底是爲了小樂好還是不想讓她好呢?
小樂媽跟小樂的脾氣很像,都是非常穩定的人很少會說沒用的廢話,但是她不是不在乎小樂覺得她擋着她的幸福了嗎?
就算是於百順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狀況。
正琢磨着呢,門外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他打開門看見小樂披着被單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
“怎麼了這是?”他拉着她進來。
“我做噩夢了。”夢裡面一雙黑手追着她,她拼命的跑,前面站着她媽。
她拼命的向她媽求救,但是她媽就跟沒看到似得。醒了心砰砰亂跳,怎麼也睡不着了。
“這才三點,在我這兒睡會吧。”他表情無比正義,正經的不能再正經。
小樂的視線不由得往下挪了幾分,在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某個不能寫的位置。一個帳篷......
這貨的身體跟大腦明顯不在同一波段,小樂穿着輕薄的睡裙,是他從外地帶回來的真絲,16歲的女孩子已經初顯身段,粉紅色的絲綢包裹着,配上女生特有的馨香以及她由噩夢中醒來的那種無助的眼神。看一眼就有種受不鳥流鼻血的感覺。
於百順控制大腦思維的海馬體瞬間被某部位的海棉.體佔領,雖然很想表現出英雄救美順哥護花的高大上情操,但是某部位還是先他一步做出了反應......
她的臉紅了,她腫麼忘了男人早晨起來都是比較容易衝動的,這時候穿睡衣跑人家門口還讓人家發現了。好不檢點的趕腳。
“那個,我還是回去好了。”抱着她的小卡通藏獒也比對着一隻發那啥情的獒類安全。
他抓着她的手,眼睛變的很深邃。
“不要走好嗎?陪陪我,我保證不——”
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尤其是精那啥蟲上腦的男人。
氮素如果這個男人叫於百順的話,一切就另當別論了。
他的牀是加寬的雙人牀,兩個人躺上去稍微有些擠,於百順無比慶幸自己當初明智沒選雙人牀!
小樂側着身背對着躺着他在身後環着她。倆人都緊張的睡不着。
他的牀上非常乾淨,他似乎特別偏愛雪白的牀單,陽光曬過後的味道混合着洗衣粉的清香。聞起來很乾爽。
小樂僵硬的繃着身體,她無法忽視他溫度偏高的胳膊,那是倆人唯一裸露接觸的地方,他的手臂很結實,蹦緊的肌肉略帶沉重的呼吸提示着她他跟自己一樣緊張。
其實不一樣的。
小樂的感覺像是把自己放在鐵板上小火烘烤,他覺得自己站在火山口。隨時噴發的熔漿被擋在一片薄薄的良心之上。
懷裡躺着的是他最愛的女人,柔軟的身段甜甜的香味。心裡伸出無數只小爪子撓啊撓。
他用了不知多少的理智才抑制住將她按到這樣又那樣的衝動。
才16,太小了。等兩年吧.....
可素16就出來接客的貌似也不少?
他突然就想到出差時站在火車站旅店外面招手的那些女孩子,看着都是年紀不大的樣子。
要不親一口?不讓吃解解饞也行啊,年輕人總憋着真不好......
不行,他怕控制不住——
於百順都要出現精分了。
小樂只覺得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抱着她的手臂也越繃越緊,還有身後抵着腿間的某個不容忽視的部位。
這算不算騎藏獒難下〒_〒
她是腦袋多抽纔會心軟跑過來跟人家擠一張牀?
黎明破曉,微弱的光透過薄紗窗簾撒進屋裡,更爲屋裡蒙上一層**的味道。
小樂覺得心跳的飛快,額頭上滲出淡淡的汗珠,他紊亂的鼻息讓她覺得渾身燥熱。
這地方沒法呆了!
她轉身,想對他說回屋睡,這顯然是錯誤又危險且火上澆油的行爲。
於百順只覺發絲擦過脖子上的血管,然後一雙柔軟的不可思議的脣就貼在他的脣上——
我擦!
倆人心裡同時默唸,要不要這麼狗血!
她的舉動無疑是在火上撒了一桶油,雖然小單眼皮用盡了一生一世愛的供養般的力氣組織自己禽.獸,但是身體的反應永遠是超過理智的,這種關鍵時刻,不做出點回應就是禽.獸不如!
翻身壓住她,狠狠的就是一通狂吻,帶着急切的啃咬她的脣,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弋,她心跳的厲害,在這樣光線朦朧氣氛也朦朧的初晨,理智都變成了粉紅色的泡泡。
抵着她的部位更加的堅.硬,突然,他坐起身大口的喘着粗氣。
“走,快走!”
尼瑪,再不走就真要出事了。
他好像很痛苦?聲音壓抑短短的頭髮上沾滿了汗珠,這種關鍵時刻喊停的自控力絕逼秒殺見女人就想上的霸道總裁。
小樂的臉快紅的滴出血來,被他撫摸的地方滾燙,但是比身體更熱的是心。
靈魂30歲的老女人說神馬都不懂就是矯情了,陳小樂平時是特別矯情的人,但是關鍵時刻,丫突然迸發了前所未有的勇氣木有矯情!
“要不......我用手幫你?”
他不敢置信的回頭看着她,那眼神飢渴的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似得。
小樂說完就後悔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就是見不得他那麼痛苦條件反射了,但是說完那點勇氣就用完了。
尤其是他的眼神太那個啥了。
“我還是回去好了!”
他沒說話,只是用手抓住她的胳膊,眼裡充滿央求。
小樂的心跳成了危險的節奏,倆人對視了幾秒,她果斷起身。
他很失落,果然還是不行嗎......
他還以爲她對他已經有些不一樣了,也是,進展太快了,她又是那麼保守的一個人,剛剛只是口誤吧。
這一刻於百順集五千年來各種怨婦於一體,整個人都成黑色了。
氮素她下牀之後沒有開門,而是走到窗戶前,窗戶有兩層簾,一層紗一層厚布的,小院現在只有他們在家,於百順就只拉着紗簾。
小樂紅着臉將厚窗簾拉上,遮住好奇的晨曦,屋裡重陷黑暗。
屋裡是黑了,但是某單眼皮的心刷拉一下亮了,蹭蹭放光的那種!
那是希望之光,來自一個苦逼老男人心年輕壯男身憋的要命的男銀!
“你閉上眼,不准你看!”她覺得自己腿有些軟,有些害羞但並不恐懼。
如果沒有他,自己絕不會過上現在的生活,就當是報恩好了——但是心裡那種感覺分明不是報恩......
換個男人她會這樣嗎?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如果不是他,她絕不會接受任何人的照顧。
但是小樂現在不願深想這個問題,她深吸一口氣,爲毛覺得這一刻的緊張比她第一次當指揮或者當首席的感覺還要強烈?
於百順屏住呼吸,只覺牀墊微微下陷,她的香味撲鼻而來。
“我......不太會。”她咬着嘴脣,聲音還帶點顫抖,心早就跳的快蹦出胸口了。
他低沉的笑,大上她很多的手握住她的小手。
他的手很硬,她的手很軟,她以爲他會抓着她的手直奔主題,但他只是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臉上。
柔軟的手指上帶着薄薄的繭子,像極了她的性格,柔中帶剛。
“我喜歡你這樣摸我,會覺得自己存在你的心裡。”他輕輕的說,他臉上的胡茬刺着她的手,他抓着她的手摩擦了兩下,然後緩緩向下,擦過他的喉結,他結實的胸膛,他堅實的六塊腹肌......
小樂羞澀之餘有個很囧的想法,愛那啥撫什麼的,難道不是男人對女人用的嗎?
可是他的聲音好像很舒服,她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甩開他的手,頑皮的手指自發的遊移。
他身上的肉很結實,雖然黑暗當中看的不太清楚,但是手感卻非常特別,手感像是乾爽的毛巾被,卻有着鋼鐵般的堅實。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在她無數次需要幫助的時候堅定的站在她身邊爲她遮風擋雨,現在是時候彙報他了!
小樂用一種慷慨赴死的決然伸出手,一把拔下了他的睡褲!
這手法,於百順只想高呼一聲,康姆昂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