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婉的手慢慢的伸了出去,眉目中帶着多情的笑意,無比深情的凝望着冷置,猛然間手快速的一動,按下開關,屋裡變的漆黑一片。
“那麼,你想要什麼好處?”黑暗裡,於婉的聲音帶着致命的魅惑。
“你求我。”冷置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好想他的骨子裡,最想要的就是看着這個女人,低下她高傲的頭。
眼漸漸的適應了,這種黑暗,純白的月光,照的彼此,看得清對方的臉。
於婉的笑意更濃了,月牙的白,眼眸的黑,似乎是在完美的詮釋什麼叫性感。花前月下,雖說不在花前,但是月下的風景,依然迷人多姿。
於婉的眼半眯着,身子輕輕的靠向冷置。冷置不由的緊繃着身子,莫名的帶着幾分緊張,又有幾分期待。
良辰美景,於婉的眼神流轉,猛然間掀起了冷置的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在了冷置的身上。
“求你?老孃今天睡了你,等懷了冷家的人,老孃就不行了,還沒有人願意給老孃辦事?”美好的畫面瞬間碎了一地,於婉說完這話,根本就沒有給冷置喘息的機會,對着冷置就猛啃了起來。
連帶着對冷母的不喜,全部就發泄在了冷置的身上。
冷置這個大男人,在這個時候,竟然有些招架不住。就覺得於婉的嘴好像無處不在,然後滿身的口水。
沒有什麼曖昧不明,冷置感覺手只想將於婉推開,“你屬狗的?”冷置越推,於婉直接上嘴咬,逮着哪咬哪。
在這個時候,好像也沒有什麼男女體力差別了,冷置是怎麼樣甩不掉於婉。
“你別忘了,我想要的,有的是女人,就算你成了,也沒用!”冷置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慫!他現在,就是說話威脅上頭這個女人,不要讓她上自己,想想就覺得搞笑!
於婉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不屑的斜着看了冷置一眼,模糊不清的來了一句,“那我就讓你只能有我一個女人!”
冷置根本就沒理解於婉到底是什麼意思,誰知道於婉的手直接抓到他的身上,老二在於婉的手裡被緊緊的握着,冷置眼神微微的一變,剛纔對於婉無能爲力,現在卻好像有神助一樣,一個翻身,將於婉壓在身下。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於婉被摔了一下,頭覺得有些發暈,而冷置的脣就直接印在了於婉的脖子上,滾燙的似乎想要將於婉燃燒一樣。
當於婉是莫小婉的時候,她就已經有過經驗了,那個時候覺得能和心愛的人結爲一體,是多麼幸福的事,所以她拼盡全力,去迎合宮清宇,所以等網上曝光的時候,她顯得那麼人蕩不知廉恥。
於婉的眼神一黯,不過是瞬間又恢復明亮,她用力的扳過冷置的頭,主動的獻上自己的脣,所謂**,大概就是現在的情況,兩個人緊緊的擁在一起,身體莫名的配合。
冷置的臉甚至開始慢慢的泛紅,情到濃時好像一切都順理成章。
“啊!”冷置大叫一聲,打碎着寧靜的夜。
話鋒一轉,沒有郎情妾意的配合,只看着冷置蜷着身子,抱着雙腿,臉上溢出汗滴。
而於婉坐在一旁就那麼冷眼看着冷置。
頭慢慢的湊了過去,“很疼,真是可惜了,萬一以後不能用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我會陪你,一生一世。”明明煽情的話,卻彷彿像一個詛咒一樣,甚至,於婉都不知道,這是她與冷置說的,還是宮清宇說的。
冷置現在根本就疼的說不出話來了,在他想要進入於婉身體的時候,就那麼千鈞一髮,於婉剛剛還非常配合的身體,突然間,用膝蓋猛的頂了他的老二,真的,疼的彷彿心都發顫了。
外頭,冷母一直守着門,也不是她心思齷蹉,實在是冷置太讓她擔心了,三十好幾了,就他這種條件,一個女人都沒有,這很不正常!而且,有很多人都看見冷置跟男人舉止親密,慢慢的,別說是外面了,就是冷家的人都相信,冷置真的同志。
雖說領回來了於婉,看上去冷置也護着於婉,可是冷母不敢相信,冷置突然開竅了,這才大半夜的不睡覺,來這聽牆根。
當然,因爲這房子隔音效果太好了,以至於冷置的那一生大叫,顯得,就好像完事之後的舒坦。
冷母心滿意足的離開!
倒是屋裡,過了半個小時,冷置好像還沒有緩過神來,臉色依舊白的嚇人,於婉的心裡不由的有些不安了,她可沒想要冷置的命啊,再說了,誰知道男人那東西,撞了會疼成這樣。
於婉挪了挪身子,讓自己靠的近一些,低頭看着冷置,“你沒事吧?”
燈開的明亮,冷置有些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睛,過了一會兒,索性就閉上了眼睛。
於婉有些心慌,不過還是沒做聲,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等到一個小時的時候,於婉還是有些沉不住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手推了推冷置,“如果你還疼,我們去醫院,你放心,我不會和你離婚的。”
反正於婉也做好準備了,在來之前了其實她已經想好了,想要讓冷家幫她,其實並容易,但是她那邊現在非常的急,在這種非常的時候,只能用非常的手段,那就是在冷置身上下手。
只要自己活着,冷置身上萬一不行了,就一定會傳出去,想要封口,只能答應她的條件,而她也做好了要與冷置糾纏一輩子的準備。反正冷置再渣,有宮清宇那樣的份也行了。
冷置慢慢的緩過這個勁來,就看着於婉一臉冷漠的樣子,冷置微微的勾起了嘴角,果真,先認真的人先傷。
看冷置臉色恢復正常,於婉往後退了退,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如果你幫我完成了這個事,我許你莫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而於氏的股份我給你百分之十五,作爲商人,我覺得我給的利已經很大了。”
冷置看着於婉一張一合的嘴,真的,恨的壓根都疼了。
他現在特麼的是人當棋子給耍了!不過,她選擇一輩子守活寡,還真的下了本了。
只是聚冷置所知,莫氏的股份於婉手裡有百分之二十,如果給自己百分之十,那麼她就不只是最大的股東了,冷置覺得於婉肯定不會這麼幹,她一定還有後招。
這樣的女人,陰險狡詐,不過卻聰明過人,自己好像還真的捨不得讓她死。
冷置的身體慢慢的恢復了,至少敢伸直了,冷置盯着於婉,“想伺候我的女人,不光你一個,而且,捏死你,我可以做的悄無聲息。”冷置的聲音很輕,輕的就好像空氣慢慢流轉過來的聲音,在這深夜,莫名的增添了恐怖。
就連燈的暖光,現在也變的異常冰冷。
“你該爲你的輕敵,付出代價!”冷置說完,根本不給於婉思考的時間,猛的撲了去過。再說了,人類的器官其實遠沒有想象中的脆弱,於婉到底只是個女人,攻擊裡還沒有那麼強,雖然很疼,但不至於,傷到根本!
這一次,冷置的目的,好像就是爲了弄疼於婉一樣,嘴所到之處,必然留下痕跡。而於婉,真的被壓的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爲了防止於婉再說什麼難聽的話,冷置直接將被子的一角放入了於婉的嘴裡。
一切準備妥當,男人的劣根也在這個時候爆發,他狠狠的壓着身下的這個女人。
而於婉也嘗試到了什麼是輕敵的下場,冷置突然發瘋於婉就想到了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了!可是她真的太低估了冷置,冷置根本就沒有佔有她的打算,而是嘗試了她的菊花。
而這種纔算是真正的痛!
甚至到了完事之後,於婉都不知道冷置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或者他所謂的報復也不僅僅是報復,而是本色出演,把自己當做是男人做了。
可到底兩個人有了肢體上的接觸,於婉大口大口的喘息,她以爲她這個時候會傷心,會難過,可是並沒有!艱難的爬起來,洗澡,十分鐘就出來,拿起被子蓋在身上,緊接着閉上眼睛。
冷置的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於婉,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冷置算是領教了,好像他始終看不透於婉到底要做什麼。哪怕就是在上一秒,他猜透了於婉的動機,而在下一秒,又看不透於婉的動作。
媽的!
冷置有些煩躁的起牀,很少吸菸的他,坐在窗邊猛吸了起來,搖了搖頭,卻趕不走心底的煩躁。
等他決定他睡不着也不讓於婉睡着的時候,於婉那邊已經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媽的!”冷置再次罵了一聲,不爽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只覺得,他是遇到了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可就這麼詭異的,兩個人都睡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幾乎都是同時想來,於婉睜開眼睛環顧四周,陌生的環境,再看身邊躺着的人,於婉不由的閉上眼睛,一二,三,當數到二十的時候,於婉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深吸一口氣,不去看冷置一眼,轉身準備去洗漱。
剛站在鏡子邊,於婉真的忍不住皺眉,身上全都是斑斑點點,可見昨天的戰況多麼的激烈。最讓於婉惆悵的是,這大夏天的,怎麼遮住這些痕跡。而這個時候,冷置也出現在鏡子裡頭,而他的身上並不比於婉強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