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讓於婉不舒服的是宮清宇的眼神,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於婉的臉,甚至,盯着於婉的胸前,肆無忌憚的打量。
冷置也注意到了宮清宇的眼神,往前邁了一步,擋住了宮清宇的視線,然後慢慢的轉頭,真的很慢,可偏偏這種速度卻讓好像有魔力一樣,讓整個世界好像都停了下來。
“水至清者無魚。”一字一頓,每一個音節都發音標準。
“人至賤則無敵。”不知道是誰,還很配合的說了一下面一句。
最先變臉的人,不是王嫣然,而是王父,“所以,冷大侄子是來搗亂的嗎?”很不客氣,轉了部門的人,底氣好像也足了。
“你這個人幹什麼!”王母趕緊拉了一下王父,好像是在打圓場,還堆着滿臉的笑容,“來來,我們走走,孩子的們事,我們參合什麼。”這話一說,倒顯得王家的人大度。
如果冷父他們現在扭頭就走,肯定會讓人在背後議論。就算尷尬,也只能硬着頭皮跟人走,現在,冷母更是想咬於婉了,反正只要出示,也都是於婉的錯。
王嫣然瞪着冷置,似乎想要表達出又愛又恨的感覺,可是冷置沒打算跟着她耗着,轉身領着於婉就要往別的地方走。
“冷先生對女性,不該保持風度嗎?”宮清宇最適合做的就是僞君子,明明是真小人一個,卻偏偏的裝的多麼正值一樣。
如果真的如於婉所想,宮清宇想要在北京發展,那麼一定要給在場的人留一個好的印象,當然,最重要的還要找對墊腳石,不過挑冷置,似乎難度很高。
冷置回過頭來,宮清宇去有肆無恐的注視着冷置,畢竟這裡是北京,不是誰能隻手遮天的地方。
“風度?”冷置挑了挑眉,“我自問比不上宮先生,戴帽子戴的這麼自然。”輕笑一聲,低頭在於婉的眉間印了一下,“寶貝,慶幸,我身邊的人是你。”然後,手攬着於婉的肩膀,得意的朝裡面走去。
宮清宇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不過王嫣然也是,本來今天是她的訂婚宴,卻故意跟製造出一副跟別的男人有瓜葛的樣子,那不是給宮清宇戴綠帽子那是什麼。
看見冷置一走,王嫣然就想追,宮清宇趕緊一把拉住了王嫣然。“你拉我幹什麼,他們家有把柄在我手上。”很顯然,王嫣然根本就不懂,王母都那麼明顯的暗示了,冷置還該說什麼就說什麼,那說明冷置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這種事不着急,你要是現在把他氣走了,那接下來的事我們怎麼進行?”宮清宇趕緊將王嫣然抱在懷裡,輕輕的拍了拍,跟這種智商有問題的人搭檔,雖說好糊弄,也聽話,但是有一點,你要隨時看見她,不然她會用她有問題的腦袋,去闖禍。
王嫣然點了點頭,這件事也就不提了。
儘管才這件事上處了下風,宮清宇依然可以表現的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領着王嫣然到處的轉悠認人,這種氣度,還是可以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當然,因爲王父的事,還是有人願意圍着宮清宇轉悠的,青市的路被於婉斷的差不多了,現在又來到了北京,只能說,有個好爹比什麼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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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除了王嫣然,馮婧今天作爲主人之一,也很吸引眼球,不過她明顯比王嫣然聰明多了,至少不會在這個時候湊過來,讓別人打臉。
這種場合,尤其還是有這麼政要的人出席,冷置肯定不可能一直跟在於婉的跟前,而且,領着於婉,於婉也不自在,這種圈子,也不急着讓於婉融入。
冷置一離開於婉的跟前,馮婧就忍不住走了過來,婀娜的身姿,不過也許是怕搶了張嫣然的風頭,配了一個並不適合她的髮型,纔有些許的減分。
“你說魚和鳥能不能成爲戀人?”難得這一次,馮婧說的很文藝。
於婉眼神落在不遠處冷母的身上,看着冷母想過來,又被王母纏着,那種着急的表情,真的,讓她一點貴婦的形象都沒有。想來,是怕於婉說錯什麼話吧。“不能!”回答的斬釘截鐵。
馮婧有些詫異的看着於婉,於婉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指的什麼,所以這樣的回答,真的讓馮婧意外。於婉笑了攏了攏頭髮,“因爲他不是高高在上鳥,而我更不是隻能仰望他的魚。”然後彎腰,從地上撿起來了一個戒指。
“不想要,那邊有垃圾桶。”於婉將戒指放在馮婧的手上,拍了拍手,脣間卻帶着些許的嘲諷。
悄悄的將戒指扔在自己的跟前,這麼幼稚的手段,還真的不向是馮婧的作風。
當然,至於於婉爲什麼會注意,主要是這枚戒指要耀眼了,如果於婉看的沒錯,這應該是戴愛娜王妃戴過的,之後以五千萬高價拍賣出去的,據說,拍賣後這枚戒指,戴愛娜王妃的婚姻纔開始走下坡路了,所以這枚戒指被認定成幸運戒指。
今天馮婧表現的都很低調,所以顯然,這枚戒指出現的不自然。當然,這正因爲這枚戒指的特殊,所以,纔有可能讓一些人惦記,比如從小地方來的自己?
將戒指拿到手中,馮婧臉上倒沒有顯得多麼的難看,拿起紙巾擦了擦,然後重新戴在手上,“我就知道,這一招對你不靈的。”一笑,轉身離去,倒有幾分飄逸的感覺。
看樣子,這主意應該是王嫣然想出來的,只能說,呵呵。
頭微微的垂着,都說認真的男人很帥,大約真的是這樣,以前的冷置總是給人一種強勢的霸道的感覺,今天因爲有很多長輩在場,冷置肯定要收斂,談笑風生,卻別有一種感覺。
“他很好看?”於婉的目光一直在冷置的身上,以至於都沒有到宮清宇什麼時候過來的,突然間傳來的聲音,讓於婉真的嚇了一跳了。
轉頭,正好對上了宮清宇的眼神,貪戀的,帶着男性特有的佔有感。目光放肆的盯着布料凸起的地方,這種齷蹉的表情,真的就差流鼻血了。
於婉很不舒服的將杯子端了起來,試圖用胳膊擋住宮清宇的視線。畢竟,於婉再強勢也只是一個女人。“你想幹什麼?”防備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我一直想,從見第一面的時候,就想,幹,你!”宮清宇越說越放肆,甚至慢慢的在伸出舌頭來,在杯子上來回的摩擦。
噁心,真的很噁心,於婉就不知道自己以前是瞎眼了,怎麼就看上這麼個貨色。
“我的身份你大概已經知道了,可是那又怎麼樣,你以爲你能挑撥,這世上多的是辦法能證明我跟他的關係,所有謝謝你,要不是你步步緊逼,我也許根本不可能如此順利的來到北京。”宮清宇是聰明的,所有的事情,大約都想透了,手中的杯子,自顧自的跟於婉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後笑的抿了一下。
“很多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不然怎麼會這麼幫我。”宮清宇說着,手很大膽的就攬過於婉的肩膀,大力將於婉摟在懷裡,將杯子中的酒,快速的喝下去,然後低頭,就要去吻上於婉的脣。
其實於婉真的驚了,從來想到,宮清宇竟然如此大膽,大庭廣衆之下,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
而這邊,冷置的腳一動,在一旁的王嫣然趕緊的跑在冷置的前面,“清宇。”似乎不滿的喊了一聲。
在於婉以爲躲不了的時候,宮清宇突然吐了出來,吐了於婉一身,很難受的握着肚子。那樣子就好像喝多了以後,站不穩才靠在於婉的身上的。
於婉得空趕緊退了一步,只是身上,那種刺鼻的味道,讓她都開始反胃。
王嫣然好像很着急,只管着招呼人扶着宮清宇。而於婉根本就沒有人管,冷置冷着臉,將於婉拉了到了自己的跟前。王母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招呼於婉跟冷置,讓於婉換衣服。
冷置陪着於婉去的客房,於婉進了衛生間,冷置纔給助理打電話,將車上準備好的衣服帶上來,他在外面等着。
因爲在外面於婉還是很有防備意識的,不會全脫了進去衝去,而是,半身半身的洗,以防萬一,尤其是一進去的時候,冷置親自來檢查,有沒有什麼針孔攝像頭之類的東西。
主要是王家的人太卑鄙了。
水嘩啦啦的響,於婉一直抿着嘴,真的挺上火的,無端的被人吐了一身的髒東西。
收拾好,於婉身上用浴巾包好,想着冷置怎麼還不送衣服過來,手碰到門把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門根本就打不來。剛準備一腳踹過去,引起冷置的注意的時候,身後有一隻手,將她的嘴捂住,使勁的往下拽。
於婉這才注意到,原來在排下水的地方,被安了一個可卸開的門,冷置再神,也不可能一塊塊的去敲地板,很明顯,是這她們早就預謀劃好的。
在於婉被轉移到隔壁的房間的時候,同樣裹着浴巾的王嫣然迫不及待的從地下到了冷置所呆的地方。
兩個人真的膽子大的很,竟然玩這一招。
於婉是被甩到牀上的,宮清宇直接將於婉壓在身下,看着於婉的臉,一下下划着,“很多時候,你這一張臉,都讓我跟莫小婉的重複,當然,我很想嚐嚐,你的身體會不會讓我也想起了她。”宮清宇笑着就要拉開於婉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