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先生這邊當場就下命令了,直接對lw下手,是以,沒過半個小時,lw這邊的公司,都來告訴於婉,他們都被迫放假,於婉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人家讓放假那就放假,全部關門,包括商場。
本來溫先生只針對一些非製造業的產地下手,可結果於婉這麼一鬧,整個市場都出現混亂了,很多民衆都開始投訴,什麼車多的路根本就沒辦法走,還又一些超市突然關門,給民衆非常不便的影響,更重要的是,有些是lw投資的學校,也馬上停課,這些家長都快瘋了一樣。
這邊,絕對用實力證明,lw不是說誰想動就能都的。
這麼耗着,於婉賺的錢是少的,可是影響卻不小,這邊於婉完全可以說,她就不缺這個錢,哪怕公司在兩年之內的運轉都是爲了填補今天的空子,那也無所謂,底子在那放的,一時半會也敗不了。
溫先生這邊可就麻煩大了,當然,人也不能逼的太急了,於婉這邊吃了早晨飯,就直接去了溫先生住的地方,她手裡也沒拿多,就一盒茶葉,一盒鐵觀音的茶葉,就去了。
“你還敢來!”溫先生都氣笑了,還真沒有於婉這樣的,人都快被她氣死了,然後人家還能若無其事的過來看你。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動張科的位置,就算今天的事情,也並非無法補救,你我心裡都有一個合適的人選。”於婉直接坐了下來,開門見山的,與其說是來談判的,倒不如說是作爲小輩的,主動給找一個臺階下。
“爲了早已經聲名狼藉的張科的名聲,您覺得值得嗎?”在傭人將茶壺放下來的時候,於婉直接站了起來,非常恭敬的給溫先生添茶,擺出一副求人的姿態來。
溫先生一直眯着眼睛,好像是想第一次見於婉的情形,於婉當時心理素質也很高,但是依舊能看出於婉緊張來的,也麼有多長時間,現在的於婉,已經是能夠在他的面前表現自如。
“沒帶孩子過來?”溫先生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就跟他基本不在乎他們現在討論的是事情一樣。
於婉搖了搖頭,“冷置在家陪着孩子玩。”一笑,很隨意的坐下了,既然要聊家常,那肯定得有聊家常的姿態。
“那麼,什麼時候這件事結束了,你什麼時候回去。”溫先生站了起來,看上去很累了上去休息,不過看走路的姿態,非常的不自然,估計是在壓制着怒火。
於婉腿一擡,既然溫先生不放她走,說白了,就跟感覺要把她當做人質一樣,那她也不着急了,反正孩子已經餵奶了,等到再次餵奶的時候,估計冷置也找來了,到是保鏢們一聽溫先生的話,一個個都警惕了起來,將於婉包了個圈,大有一種只要於婉開口,就準備衝出去的感覺。
於婉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緊張,既然溫先生讓在這坐着,那就在這是休息就是了,就光他們幾個人,在溫先生的家裡,想玩什麼突圍什麼的,肯定是玩不了的,既來之則拿之,愛怎麼樣怎樣吧。
樓上,溫先生站在牆角那,手裡就拿了一把手槍,半眯着眼睛,直接對準於婉的頭,如果,如果再激動一下,說不定直接玩了爆頭了,溫夫人本來看溫先生的臉色不對,想過來問問溫先生的,一看這架勢,直接把人嚇了一大跳,趕緊把溫先生的槍給搶了下來,“你瘋了。”刻意壓低了聲音。
溫先生看了溫夫人一眼,嘆了一口氣,推門進了書房。
坐在這個位置,早就不能用自己的喜怒來做事情了,什麼都要考慮所謂的大局。
醫院是這邊,張夫人是先醒來的,這邊基本上張夫人已經確認被於婉算計了之後,張科才醒來,張科看了一眼張夫人,心裡那絕對的是壓着無名的火氣,他怎麼可能就在這睡着了,肯定是張夫人動的手腳,即便這樣,張科還是一句話也不想對張夫人說,整理好衣服,直接就開門要出去。
“你現在回去也晚了。”張夫人慢悠悠的來了一句,從手機少找出今天鬧的最火熱的新聞出來,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寫着,是張夫人要告張衛國。
張科看到這樣的新聞,手一下子就掐住了張夫人的脖子,那眼神,別說是留情了,整個就是對待殺父仇人的感覺。
張夫人慢慢的閉上眼睛,“你要是掐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只不過要整個張家陪葬罷了。”本來,張夫人是要解釋一句的,可是看到張科的眼神,她好像覺得已經沒有再解釋的必要了,解釋了,也只會是將自己顯得更卑微罷了。
張科的手慢慢的放開,只是眼睛也許是因爲憤怒,已經佈滿了血絲,“其實你不用太難過,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撤訴。”
張科一下子就笑了,“撤訴?你當我傻嗎?現在怎麼可能是你想撤就能撤的?”
“我就是可以。”張夫人擡頭直視張科的眼睛,分明有一種,自信,讓人不得不相信的自信。
張科的心情很複雜,應該說從外表就能看出來,他還是在做心理鬥爭,大約他是沒想到,以爲張夫人之前恐嚇他的話會變成現實,“你的條件是什麼?”最終,張科還是選擇了妥協。
張夫人的脣好像因爲這句話,慢慢的有了血色,甚至美麗的有一種風情萬種的感覺,當然,張科這個時候是看不到張夫人的美麗的,“跟我復婚。”張夫人對於這個位置,好像有自己過分的執着,她曾說過,她在這個位置上,雷打不動。
張科張嘴要就拒絕,可是張夫人用兩根手指頭,就將手機給夾了起來,就在張科的面前來回的晃,是一種威脅,亦是一種提醒。
張科猶豫了,不過一個只不過是張嬌的名分,而另一個,卻是張衛國的命,孰輕孰重,好像已經非常的明顯了,張科攥着拳頭,可最終從嘴裡吐出來了一個,“好。”
聽到這一個字,張夫人的眼睛裡不由的溢滿了淚水,或許她自己也沒有想到,最終還是不能對張科下手,其實這樣也好,用這個身份困住她一輩子,一輩子。
張夫人掀起被子來,不用人扶着就下了牀,洗胃之後身體是不舒服的,可是有一種意志力,就是迫切的想要得到這個位置。
張科是率先出去的,不過這邊基本上也都成了張夫人的人,至於張科帶來的人,也只能在外圍保護了,病房裡是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而張科的手機,依舊躺在地上,好像根本就沒有人去注意它一樣。
即便是停職狀態中間的張科,現在去辦一個離婚證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而結婚證也能辦,可是張夫人卻一定要過來,哪怕是重新照一張合影,或許就是他們生命中最後一張合影。
其實在下面給辦的工作人員,也挺驚訝的,畢竟兩個人的事情,也算是鬧得人盡皆知,這才離婚幾天啊,馬上又復婚,果然,上頭人的心思,他們下面的人是琢磨不透的,就當人家也是按照心情辦事的。
不過無論張科跟誰領證,反正沒有一個能拿的出手的了。
當證放在張夫人的手上的時候,張夫人的心裡纔算是踏實了,臨出門的時候,張夫人差點摔倒,因爲兩個人走的比較近的,所以人家保護的人,肯定不能挨的太近了,然後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張夫人被絆了一下,直接撲在張科的身上的,可是結果,張科沒扶着她不說,還直接一扭身子,將張夫人給甩開了。
本來,張夫人是不能摔倒的,結果就這麼一下,張夫人直接趴在了地上,就趴在了張科的腳邊,而張科自己走自己的,甚至連頭都沒低一下。
這樣,只要不是瞎子,也能看出來,張科對這件事的不滿意。
而張夫人好像渾然未覺,被身後的人扶起來之後,還一臉笑容的捧手裡的紅色本本。不遠處,張夫人的父母急匆匆的走過來,他們聽說這倆人去了民政局,心裡就知道壞事,趕緊就開車過來了,可正好就看見這讓人心酸的一幕來。
“你這是何苦啊。”張夫人的母親拉着張夫人的手,眼淚順着臉頰就流出來了。
張夫人的眼睛也紅了,看了身邊那個無動於衷的男人,心裡卻是苦苦的,她爲了是這個男人費盡心機,可到最後真正擔心她的,只有白髮蒼蒼的父母,這一次,張夫人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張夫人的母親看着鬢角都開始有白頭髮的女兒,普通人家到了這個年紀,正是該享福的時候,可偏偏她,苦難卻開始來臨。
“爸媽,我只希望,你們幫我護着這個證,這至少能我覺得,這一輩子,還有那麼一點成績。”張夫人說着,直接就要跪下了,爲了自己的任性,爲了以後怕能在孝敬二老,還要給這兩人添麻煩,纔要跪下。
只是她真的沒辦法再去選擇別的,兒子已經死了,如果連丈夫都沒有,真的,就如同她孤身一人來到這個世界,到最後還孤孤單單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