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子很大。”冷置將身子往前傾,似乎要認真的看於婉的的臉。
對於冷置的話,於婉單從表面是看不出冷置的喜怒來,她甚至猜不透,冷置這句膽子大,到底指的是什麼,或許單單就她惹怒冷父這件事?
所以,於婉選擇沉默,在冷父與冷母都反對的情況下,她摸不清冷置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冷置的腳終於放在了地上,眼睛似乎帶着點點的笑意,秀場的手指,隔空在於婉畫着,似乎是在撫摸於婉的臉頰,“不過,我喜歡。”
莫名的,於婉被這種笑容,弄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淡然,這句我喜歡,於婉根本就是自動屏蔽,沒有思考的必要。
冷置的手指似乎是停在於婉的脣邊,輕輕的摩擦,然後放在自己的跟前,“但你自己製造的麻煩,你自己解決。”
於婉挑了挑眉,似乎這句話纔是重點,“比如?”
“比如,我會在新聞發佈會上,宣告,停止對莫氏注資。”冷置說完,慢悠悠的站起來,兩天大長腿就那麼晃呀晃的走到不遠處的吧檯上,倒了兩杯好酒,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於婉也過來。
於婉的臉沉了下來,她其實挺想說,姐沒有這個閒情,不過爲了莫氏她還是選擇忍耐。至於所謂的新聞發佈會,已經注的資金,於婉肯定是不可能吐出來,只不過是對外宣佈,不會再幫助莫氏。這看起來目前對莫氏資金週轉方面沒有影響,但是很多人都是爲了巴着冷置這顆樹,才與於婉合作的,現在冷置分明就是在告訴所有人,冷氏與莫氏是兩個不相干的個體。
這無疑給剛起步的莫氏,一個沉重的打擊。
冷置說這些話,自然不是與於婉商議,而是通知,既然如此,於婉是沒有再跟他討價還價的必要。將保拿在手中,慢慢的走了過去,不過卻沒有坐在冷置制定的位置,而是坐在冷置的對面。“那麼現在,我們可以談談合作!”
冷置搖晃着手中的紅酒,不過眼裡很明顯饒有興味,似乎是在想着,他與於婉能有什麼合作的可能。
“黃金,你知道我莫氏有一塊金礦,很快第一批黃金都就要出來了,我相信你會感興趣的。”於婉順勢也端起了冷置爲自己倒好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似乎能將脣染的更加的嫣紅。
“我爲什麼要與你合作!”冷置慢慢的放下酒杯,雙手放在吧檯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於婉的臉。
“我給的價,絕對是雙贏的價。”現在黃金的價格非常低迷,但是通常有眼光的人都會知道,這價格遲早都會漲上去,所以現在其實是一些資金非常雄厚的企業,屯貨的好時機。
而於婉雖然拿下了金礦,但是目前莫氏並沒有能將這些黃金消化的渠道,而黃金什麼時候漲上去,誰也不知道,如果這些東西壓在手上,對莫氏而言並沒有什麼好處。
當然與冷置必然要做好最大讓步的可能。
不過冷置卻沒有答話,似乎是在思考,過了良久,他才說慢慢的來了句,“我若不答應又如何?”
聽這話,於婉真有一種吐一口鹽水噴死他的衝動,沒見過這麼噁心人的,說白了,人家就跟逗小狗的似的,就在這逗你呢。於婉深切的體會到,什麼叫伴君如伴虎了,就跟在冷置身邊,被冷置這種忽冷忽熱的性格,快被玩死了。
於婉將杯裡的紅酒一口喝下,將被子倒立,看着杯中的酒那是一滴不剩,這才笑着擡起起來,“我能怎麼辦,只能有錢任性,沒錢認命了。”
說着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冷置的跟前,將後背靠在吧檯上沒,臉對着冷置的臉,眼微微的眯着,帶着些許的魅惑,“我只能再找下一個金主。”
於婉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既然冷置如法給自己想要的,幹什麼非要在冷置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呢。
冷置將臉上的笑容,收的一點不剩目光冰冷的看着於婉,手指輕輕的擡起於婉的下巴,脣印在了於婉的鼻尖上,最後變成撕咬,真的,他其實很討厭,於婉這種永遠無所謂的感覺,因爲越是這樣,越是讓他覺得,於婉的心離他很遠。
在看到合於婉皺起眉頭以後,冷置才慢慢的放開於婉的脣,只是手指在擡着她的下顎,“還記得豔照門嗎?”冷置的眼現在沒有停留在於婉的臉上,而是順着於婉的脖子慢慢放下,而他現在的高度,似乎正好一覽無限春光。
“我記得你說過,冷家是要臉的,萬一你跟你媽一樣泄露照片在網上,丟的可是冷家人的臉,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在那之前,我會選擇離婚,不對,應該說,在我選擇和你離婚之後,會把你的照片,傳在網上,讓你萬劫不復。”冷置的聲音很輕,似乎氏在於婉的耳邊,輕聲呢喃,但是於婉只覺得後背發冷。
真******狠!
冷置眼的眼神微微的一變,手猛的用力,將於婉的衣服直接從領口扯了下來,直到看見鎖骨上的那一個冷字,靜靜凝視。
於婉不去揣摩冷置的呢新,而是非常從容的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了那張早就打印好的照片,擡高手臂,讓照片出現在冷置的眼前,“那麼就看看誰的手快!”
在網上,沒有人會顧及in到底是不是達官顯貴,只要你沒有控制住,他會不斷的發酵,然後讓你揹負負心漢的名聲。
終於,冷置的手放開了於婉的下巴,將照片拿在受衆,當然,這根本就是不能稱之爲照片的紙,但是,卻能清晰的表現出它鮮果表現的目的。
至少,冷置與那個女人都拍的非常的清楚。
將照片捏在手中,饒有興味的看着於婉,“你在跟蹤我?”手將於婉的後腦勺扣緊,拉緊兩個人的距離,讓彼此裡連呼吸都感覺到無比的清楚。
“不過我喜歡!”依然是這樣的一句話,越明顯的感覺到冷置這次是真的沒有在生氣。
身子有些愉悅,如此善變的冷置讓於婉摸不清頭腦,或者是聰明如她,不願意想的透徹罷了。
兩個人在一起,似乎總有一種幹才遇到烈火的柑橘呃,無論兩個人在談論什麼話題,最後都能發展成,最原始,也最簡單的交往。
於婉是直接被冷置壓在吧檯上的,明明吻的那還是天雷勾地火的動靜,卻被一陣車聲打破,冷置放開於婉,手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於婉的衣服給拉好。
別墅的門被打開,冷父又重新站在兩個人的跟前。
“你跟我回北京!”也許冷父是真的怕於婉迷惑冷置,才這麼沒有風度的折回來,說話的時候有些急切,而在凝視冷置越久,沒有皺的越緊。
到底是怕冷置陷進去,對於冷家而言,他們已經足夠強大啊,只需要找一個聽話的兒媳婦就行,不需要於婉這種,膽大妄爲的。
“您也回去,我很快就回去了。”冷置說的平常,相對於冷父的急切,他卻顯得自在的做。
“我要你現在跟我回去!”冷父很不高興冷置現在的態度,以前也就罷了,今天在於婉跟前,就算是虛榮心作祟,也像在掙回這個做長輩的臉。
本來冷置還好好的,至少在於婉看來,還非常的心平氣和,至少能與冷父正常交流,而現在,冷置氣場明顯的起了變化,縱然臉上依舊平靜!
手緊緊的拉着於婉的手,“那麼,慢走不送!”很簡單的幾個字,卻異常有利。
猛的一拽於婉,讓於婉說靠在他的身上,“走,我們上樓。”根本就不在乎冷父是否高興,拉着於婉就要進臥室。
冷父氣大喊,“逆子,逆子!”
關上門,漸漸的冷父的聲音已經消失,也許冷父是有些妥協了。猛然間想起來,當初冷母再與她說教的時候,提起過,大概意思是誰都管不了冷置。
所以,公佈撤資的事情,也許根本就不是因爲冷父施壓,而是冷置本身就有這個意思,只不過藉着冷父的手,來實現他的目的罷了。
於婉冷冷的看着冷置,還真是吧自己當猴耍。
進了臥室,兩個人少不得一番折騰,最關鍵的時候,於婉是跟瘋了一樣,直接用頭使勁撞冷置,根本就不給冷置任何成事的機會,冷置這邊剛一放鬆,於婉的腿就使勁的踢。
如果冷置用蠻力,於婉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鬼知道爲什麼,冷置就是下不去那個手。只能氣急敗壞的看着於婉,“你他媽到底鬧什麼!”
“戴套!”於婉咬着牙,因爲太奮力反抗,以至於臉上都是汗。
兩個就那麼瞪着彼此,最後第一次是冷置妥協,所幸牀頭櫃上有於婉備好的,不過本着絕對不吃虧的原則,在牀上,於婉還是坦成了黃金的生意。而且價格雖然還是低於市場價,但是比一開始給出的價格是要高一些的。
早晨依舊是於婉早早的起來,一晚上的空氣中凝聚的氣味讓人覺得難聞,光着腳,於婉下來找今天要穿的衣服,突然沒注意踩到了冷置昨天晚上隨意扔在地上的套。
本來擡起腳準備離開的,可是低頭越看臉色越覺得難看,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也管不了什麼髒不髒的,用手使勁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