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墮落式的親密
這一回,蘇子曾的要求沒有再被拒絕,她很順利地就見到了蘇慶長,身旁更是連監視的人都沒有。
蘇慶長的精神看着很不錯,常池還是時常有來看他,只不過她提起商殷的次數越來越少,相反的,反倒是言無徐不時地提起了商殷。
“子曾,你瘦了,”蘇慶長的問候,讓蘇子曾感到心底一暖,想不到到了現在,她和父親的關係反而正常化了。
雖然佩羅同意了她的探訪,但只有半個小時,蘇子曾只能是長話短說,告訴蘇慶長最近發生的事情,最先說起的事,就是關於喬之安的骨灰下葬的事情。
蘇慶長聽罷,臉色微變了下,他也是知道喬之安對喬初的愛慕之情的,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被人糾纏着,哪怕是精神上的也不行。
見蘇慶長有些不悅,蘇子曾又拿出了那本玫瑰手札,翻開了其中的幾頁,交到了蘇慶長的手上。或許喬初的大度,可以感染到蘇慶長。
這本玫瑰手札上的一些事,蘇慶長並沒有明白透徹,比如說關於“換命”的事,他只是認爲是喬初的婦人之見。他剛開始也是有些相信神算子的話,可是經歷了蘇氏的大起大落之後,他看透了一切,已經不再執着這些迷信的事了。蘇子曾也不打算和他說清楚這些事,畢竟關於姆森的祝福的那些事情,她還解釋不了。
看到了最後時,蘇慶長黯然地合上了書,連他都不知道這中間會有那麼多曲折的事。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的疏忽,他本該發現喬初尋死的念頭的。還有常玫,他從來不知道常玫嫁人之後。還有過如此一段不愉快的經歷。
“將這本手札交給你常阿姨吧,她比我更需要知道事實的真相,這些年來。她都還記得當時喬初死時的情景。”蘇慶長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喬之安還是常玫都比他更愛喬初,“關於你之安舅舅的事情。你也去問下常玫吧,在我捨棄你母親愛上葉緹娜之後。我就失去了愛你母親的資格了。”蘇慶長嘆息着。
“爸,當年在非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蘇子曾趁着這時,想詢問出當年的事情來,這件事,不僅是她也是佩羅永遠的心結。
蘇慶長打了個哆嗦,他還算平靜的眼裡,掀起了驚然大波。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懼的事,又像是要被記憶吞噬掉,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佩羅出現在了房間裡,看着蘇子曾,時間已經到了。
蘇子曾收回了那本手札,再擔憂地看了看蘇慶長,管家走了進來,將蘇慶長推進了房裡。
“我有事要通知你,”佩羅攔住了蘇子曾的去路,“日本的經紀公司。打算正式起訴蜜琳,她不服從公司安排,涉嫌違約。”
“你難道不知道他們安排蜜琳去做什麼事情?”蘇子曾聽了這個消息後,臉色大變。
“你和我一樣都是商人。既然進了這個圈子,就應該懂得商業圈子裡的規則。”佩羅沒有絲毫愧疚的語氣,成功地激怒了蘇子曾。
“是你將她帶進了這個圈子,現在她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將她一腳蹬開,她還是個孩子,原本她該有大好的前程,可是現在,她的將來已經被你糟蹋得亂七八糟了。”蘇子曾想着無辜地被牽連了進來的喬家母女,還要去面對鉅額的賠償,氣得眼裡都要噴出了火來。
“那也只能怪她自己抵制不住誘惑,你可以去問問密琳,我有沒有遊說過她,從始至終,她都是心甘情願的,”佩羅還是氣定神閒地瞧着蘇子曾,他喜歡看她因爲惱怒而變成了紅色的臉,還有不停閃動着的眼眸。
“你簡直是無可救藥,密琳的事我也不會再拜託你,我會負責到底。”蘇子曾不想再和佩羅起爭執,她現在光是和他站在一起,就會不自覺發起火來。
“負責到底?”佩羅搖着頭,“密琳有沒有和你說起過,她簽下的是一張十年的合同,半年多來,對方公司投在她身上的錢就已經高達一百多萬,還有因爲她的緣故,zara造成的那些損失也都還沒有計算在列。”
“一百多萬?”蘇子曾沒有了解過娛樂圈的那些黑幕,可是不代表她是可以被隨便訛詐的,“這不可能,我問過蜜琳,她每次的出場費都沒有悉數到手,也就是她的經紀公司私下苛扣了她的錢,而且她們安排未成年的模特陪酒,這件事披露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反正密琳已經決定不再模特界發展了,她可以回到美國重新開始。”
蘇子曾沒有任何遲疑,將事情的利害關係分析地一清二楚,如果佩羅是日方的代表,他也會選擇息事寧人。
佩羅的眼神幽深了起來,他原本是想鑑着這件事,威脅蘇子曾妥協下來,可是她現在的反應,完全是一隻全副武裝的刺蝟。
“所以,你不要想借着這件事來打壓我,我也不會再上你的當,”蘇子曾越說越覺得底氣十足,原來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已經不再是那個軟弱蒼白的蘇子曾了。
“很好,”佩羅吹了聲口哨,像是稱讚又像是在譏諷。如果他和蘇子曾只是簡簡單單的對手,那麼現在他應該熱血澎湃,因爲是他讓蘇子曾變成了今天這副模樣。她比起以前更加盛氣凌人了。
“還有,謝謝你這麼長時間來一直幫我照看着我的父親,我想現在事情都已經告一段落了,我也有足夠的能力接他回來了。”蘇子曾一鼓作氣,她不想每次來見自己的父親,都還需要經過佩羅的同意,早前她不敢接回蘇慶長,是出於那些債務人追討的問題,現在債務得以延期,她也可以先清償利息。喬之芝母女離開之後,她租下的那間公寓也該空出來了,她可以裝修下,只用稍微裝修下,改裝成適合輪椅進出就可以了。
“哦,”佩羅和蘇子曾此時正站在了幽暗的走廊裡。臨近傍晚,太陽光隱在了蘇家高大的樹木後,傭人還沒有來得及打開走廊上的燈。佩羅揹着陽光,蘇子曾看不清他的臉上是什麼反應。
輕笑聲,迴盪在了走廊裡,讓蘇子曾止不住起了個寒慄,她的手被拉扯住,手中掙扎時,那本玫瑰手札落到了地上。厚硬的書角砸在了地毯上,癟了一角。
“你不是說想帶走蘇慶長嗎?那你要怎麼補償我這陣子的損失。”佩羅將蘇子曾硬拉進了他的臥室,那間原本也屬於蘇子曾的臥室。
蘇子曾下意識地回答:“我可以還錢給你。”蘇慶長在此期間所有的醫療費用,護理費用,營養費用,她全部可以清算給他。
“你覺得,我很需要錢嗎?”房間裡,光線比走廊裡還要好一些,蘇子曾能夠清楚地看見佩羅此時的神情,半是捉弄半是認真。
蘇子曾的視線落到了臥室裡,這間臥室還和她離開時,差不多佈置,連牀頭擺放着的幾本雜誌都沒有動過。
“是不是和原來一模一樣,”佩羅的手和聲音同樣溫柔,他的臉抵在了蘇子曾的臉頰上,剛颳得鬍鬚觸得蘇子曾很不舒服,她想移開臉,身子往後退去,發現身後的房門已經關上了。
西曬的陽光將房間烤曬得有些發悶,蘇子曾雙手抵門,想摸索到門把手,她現在應該奪門而出,可是佩羅的手比她更快些,將她的手反手抓住了。
“你的房間,你的氣味,我已經在這個房間裡住了半年多了,總覺得少了什麼,”佩羅低低念着,蘇子曾的手上因爲驚恐滲出了些汗來。
“佩羅,讓我走,”蘇子曾的嗓音不知覺地發顫了起來。
“我沒強迫你怎麼樣,子曾。”佩羅說着話,他的呼吸貼着蘇子曾的臉,緩緩地往上爬,眉心,眼角,嘴側,完整地刻畫出來的蘇子曾的臉。
“帶走蘇慶長可以,不過你要給我些報酬,”佩羅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種異樣的情愫,他的手落到了蘇子曾的腰間,掀起了她的衣襬。
光滑的皮膚和男人指尖上的粗糙觸感,讓蘇子曾瑟縮了一下,她明白了佩羅的意思。
蘇子曾的沉默和佩羅的動作都在繼續着,衣服脫落在了地上時,蘇子曾閉上了眼,被抱到了牀上時,她依舊沒有睜開眼,只是眼角隱隱有淚。
佩羅微微一僵,俯下身來,吻去了她的眼淚。鹹味從舌尖,一直漫進了心裡。
和上次相比,這一次的佩羅更耐心些。身上是男人熾熱的溫度,溼軟的舌頭和吻從她的腹間開始,胸口和身下的束縛被一一解開。
“睜開眼來,”佩羅輕拍着她的臉頰,語氣不再向先前那樣。蘇子曾依舊閉着眼,她如果睜開了眼,不爭氣的淚水就會滾落了下來。
身下一緊,她整個人弓了起來,他的火熱已經闖了進來,像是報復她的不服從,近乎是掠奪式的進入。漸漸地,轉爲了和風細雨式的侵蝕。
房中,男人的喘氣聲和女人的壓抑住的聲音交雜在了一起。
頂着鍋蓋,等待接下來的狗血。()
你可以在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244 墮落式的親密)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請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薦本書,謝謝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