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沒?”喬峰摟着鍾楚虹問。
“禽獸”回答他的是鍾楚虹翻着白眼有氣無力的兩個字。
“禽獸就禽獸吧,總比禽獸不如來的好”喬峰嘿嘿一笑。
看着眼前的帥臉,這就是奪走自己守護二十多年清白的男人啊,鍾楚虹忽然有一種就這樣吧,認命吧的感覺。
於是纖手輕撫喬峰的臉頰,心思複雜的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多大了”。
感受着鍾楚虹似不甘似認命的內心,喬峰抓住鍾楚虹的纖手輕吻了下,微笑道:“我叫喬峰,熟悉的人都叫我喬幫主,你叫我阿峰就行,今年十八歲,比你也就小三歲,女大三抱金磚,看來我是要發呀”。
“就你?喬幫主”鍾楚虹忍不住嬌笑出聲,白了一眼揶揄道:“你哪一點像喬幫主了,我看倒是和慕容復很像,一樣的畜生,僞君子”。
“慕容復也挺好啊,長得帥氣,功夫不錯,家世也不錯,你再看人家身邊的丫鬟,表妹都是大美女,簡直就是人生贏家,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喬峰不以爲意還恬不知恥語帶羨慕的說道。
“混蛋,大色郎”鍾楚虹嬌嗔着在喬峰的腰間擰了一把。
“啊”疼的喬峰嗓音嘹亮的叫喊起來。
“輕點”鍾楚虹急忙一把捂住喬峰的嘴,然後小心的看了看房門,緊張道:“喊這麼大聲,讓你爸媽聽到了怎麼辦”。
那小心翼翼深怕被抓姦在牀的樣逗得喬峰哈哈大笑,鍾楚虹又要身手捂他的嘴,喬峰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俯在她耳邊說道:“放心,我媽早出去了,就算聲音再大她也聽不到的”。
“那還有你老豆呢”鍾楚虹沒好氣的說道。
“我老豆在我小時候就死了,他要能聽到,你可就見鬼了“喬峰再次笑道。
“去,哪有這樣說自己老豆的”
“昨晚你媽看到你帶我.....”鍾楚虹羞澀的欲言又止。
“放心,老媽每天晚上都要到凌晨店裡關門後纔回來的,我們回來的時候她不在家的,而且就算回來了也不會上來二樓的”喬峰笑着解釋道。
喬峰現在的身體剛剛十八歲,已經不上學了,整天跟着一幫子混混瞎鬧,結果被人給從腦後敲了一悶棍後,讓現在的喬峰給靈魂附體了。
現在家裡只有寡母一個,叫林晚晴,三十六歲,長得挺漂亮端莊,一股子大家閨秀的氣質,林晚晴的父親早前在國內是當教授的,算是書香門第,自然讓林晚晴養成了這樣的氣質。
後來49年的時候從大陸帶着獨女來到了香港,那時候當教授的手裡還是薄有資產的,來了香港日子過的也還不錯。
來到香港林家父女認識了同樣來自大陸的喬致庸一家,喬致庸家的情況和林晚晴家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除了不是教授,都是知識分子家庭,然後在四八年到的香港,相同的背景經歷,一來二去就熟悉起來。
可喬致庸家裡就沒有林家有錢了,日子過得很悽苦,就算有林家接濟,但依然沒幾年喬致庸的父母都病死了。
又過了幾年林晚晴十八歲的時候,她爹覺得自個兒身子骨也不行了,就讓青梅竹馬長大的林晚晴和喬致庸結了婚,第二年也就是喬峰出生之前,老頭也病死了。
老頭算盤打得不錯,想讓喬致庸照顧自己女兒,結果喬致庸也是個短命的人,喬峰三歲的時候他外出辦事的時候遇到攔路搶劫的被人給一刀捅死了。
除了兒子喬峰,林晚晴只剩下現在這一幢二層上下一共四百多平米的小樓,外加一個同樣兩層樓的茶餐廳。
林晚晴就靠着家裡在廣播道上的茶餐廳拉扯大了喬峰,喬峰小時候還很聽話,可越大就變得越叛逆,不聽話了,林晚晴是想管也管不了。
結果喬峰和他老爹一樣是短命的,被人一棍子敲死,讓現在的這個來自後世的靈魂佔據了他的身體。
這就是喬峰離奇的穿越始末,穿越來了喬峰自然一時半會無法接受,兩天來就是喝酒喝酒喝酒想用酒精麻痹自己,結果遇到了同樣心情不好喝醉了的鐘楚虹,然後在互吐了一臉,鍾楚虹嘔吐完暈倒後,再次好心大發的他把鍾楚虹撿回了家。
就算懷裡摟着鍾楚虹,喬峰依然覺得像被五百萬彩票砸中了腦袋一樣不真實,和詭異的穿越到香港有的一拼。
鍾楚虹纔想起來昨晚夜不歸宿,家裡邊還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呢,趕緊用喬峰家的電話給家裡打電話報了個平安。
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疾言厲色的質問聲,鍾楚虹含含糊糊了幾句,啪嗒一聲掛掉了電話,然後就匆匆忙忙穿上髒衣服簡單畫了個妝收拾了準備回家報到。
喬峰跟着穿上新找出來的T恤,短褲準備送鍾楚虹回去,卻被鍾楚虹拒絕了,只是留了下家裡的地址,還有可以聯繫到的電話,鍾家沒有電話,電話是附近一家雜貨店裡的。
目送鍾楚虹皺着眉,撇着腿輕移蓮步艱難的上了的士後,喬峰才轉身往自家茶餐廳走去。
地方不遠,距離住所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推開門進去,剛準備和坐在收銀臺後的老媽打招呼,就聽到一個人大聲在講着什麼,仔細一聽原來是講的一個關於兩個老千的故事。
旁邊有人插話道:“撲街仔,之前你說你是編劇,難道這就是你編寫的電視劇本嗎?”
“你錯了,我這是電影劇本,也將是我導演的第一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