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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個廢物,我老劉家怎麼會有你這種不爭氣的閨女,周自強跑的時候你就一點兒沒發現?生個小的更不爭氣,把自己弄監獄裡頭了。以後別說周韻是我的外孫女,咱老劉家丟不起這個人,以後就當沒這個人,說出去真是臉都沒了,氣死我了。”
劉大壯氣的七竅生煙,猛吸了幾口菸斗之後,把手裡的菸斗都摔了,嚇得地下站成一排的兒女們齊齊的縮了縮脖子。
劉梅芬此時不敢分辨一句,也不敢說什麼自己的女兒是冤枉的,她是家裡的老小,也是唯一的女兒,雖然備受寵愛,可是老爺子打起人來也是從不手軟的。
她一開始學不乖,被打了幾回,以後就知道了,父親說話的時候要老實聽着。不然哼哼,後果是很嚴重的,又一次她叛逆期,結果被打的好幾天都下不來牀。
這個劉大壯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打老婆,她的老婆苗蘭是跟着一家子都不一樣的溫和人,有時候說的話還是很管用的。
“嚇唬孩子們做什麼,韻韻這麼小的孩子哪裡就有錯了,小小的年紀難道就能知道殺人?肯定是被誤會的,你這個做外公的不幫外孫女,難道等她爺爺那些勢利眼幫忙嗎?”苗蘭連將帶激,說的劉大壯火氣消了不少。
“那你說怎麼辦?那可是京城判的案子,難道老子的手能伸到那裡去嗎?老子又不是神。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劉大壯其實也有點無奈,自己也就是在這裡是有勢力的,在京城裡什麼都不算。
“爸,雖然不能把韻韻給撈出來,可是害她的人不能放過啊。得讓他們知道,咱們老劉家也不是好欺負的。”家裡的老大劉一寶握拳說道。
家裡四個兄弟,最寵的就是這個妹妹。聽說有事兒還不是拼了命的往前衝。就算是赤膊上陣也在所不惜。
被家裡頭的老四劉四寶恭恭敬敬的把地上的菸斗撿了起來,還在袖子上蹭了一蹭,再次點燃後用雙手遞給了自己老爹:“爸。大哥說的對啊,咱家那是什麼身份,要是鄉親們聽說了,還不笑死咱們家啊。一定會說咱家是紙老虎的,可不能就這麼慫了。不然這纔是真的臉都沒了。”
劉大壯只是抽着菸斗不說話,他不像自己的兒子想得那麼簡單,事情也不是用嘴說說就馬上能做的。他是一家之長,在做決策的時候。就更不能犯錯誤。
“爸”其餘的幾個兒子都看向自己的老子,等着他發話,彷彿他一聲令下。馬上就能衝出去揍人似的。
“都閉嘴,怎麼養了你們這一幫蠢貨。光長肉不長腦子啊,說去就去了麼,京城是你們家的熱炕頭啊?”
劉大壯一拍桌子,把兒子的囂張氣焰都打了下去,幾個寶瞬間就低下了頭。
劉梅芬最是知道怎麼打動家裡人了,她做出了心如死灰的樣兒來,母親就沒有轍了,一準會幫她的。
果然看見自己閨女眼神空洞可憐兮兮的樣子,苗蘭還是替閨女心痛了,在外人面前劉梅芬是個長相粗鄙的母夜叉,可是在母親心裡,她是一個長不大的小棉襖。
“老劉,兒子說的也沒錯,咱麼就這一個閨女,受了欺負你不幫忙誰幫忙?”
“幫幫幫,我沒說不幫啊,我這個人你好不知道嗎?可是幫忙也得先搞清楚情況啊。你看看你那個閨女,被人用二百萬就踹了,出門都沒帶腦子,你說氣人不氣人。”劉大壯說是幫忙,還不忘數落女兒幾句。
周家那麼大的家財,拔根毛都夠女兒花一輩子了,結果女兒那個蠢貨愣是人跑到國外去了才知道,只留下那麼一點錢下來,不是傻是什麼,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都是她媽給慣的。
劉大壯也不是吹得,他現在拿國外的那個兔崽子沒有辦法,可是自己閨女爲什麼變成這樣他還是清楚的,自己家的孩子雖然有錯,但是讓自己家孩子犯錯的那個人一定是錯上加錯,不可原諒。
劉大壯在初時聽說外孫女入獄的時候,就想給害自己外孫女的那個人一點顏色瞧一瞧了,可惜山長路遠,不過他是誰啊,沒有辦法也能找出辦法來。
他磕了磕手裡的菸袋,對着大兒子一點頭,收拾東西,咱們——去京城。
“好嘞。”劉一寶一蹦三尺高,四五十的漢子樂的像是中了彩票。
“看你那個樣子,那麼大歲數的人了,一點都不穩重。”
劉大壯的呵斥,也絲毫不能阻止劉一寶的興奮心情,他還沒去過京城呢,這次一定要去看個夠。
可是他的老婆明顯的不大樂意,這個小姑子從小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次又給家裡頭惹麻煩,還讓一家子給她出氣,辦明白了還好,辦不明白,就一起跟着她那個蹲監獄的閨女去吃牢飯吧。
可是她也只能在臉上表現一下委屈,嘴上是一點兒都不敢說的,要是說他的妹子一點兒不好,恐怕就得惹來一頓胖揍,這個家裡頭丈夫的父母和妹妹說不得,就連幾個弟弟都得排在後邊。
其餘的幾個兒媳婦心裡都不樂意,誰不是拖家帶口的,爲了一個潑出去的水鬧這麼大的陣仗,回頭可怎麼收場。
不說幾家的悶悶不樂,宋潔其實心裡也不怎麼高興,上學本來就是爲了重溫開心的年輕時光的,可是硬生生的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人如哽魚刺不上不下。
每天上學都要頂着全校人的目光上樓下樓,實在是心累。
她還不知道後續的麻煩可能會繼續上演,周韻的時件竟然還沒有結束。
劉老漢一行來到京城,立刻被這繁華的都市看花了眼,心裡也添了三分畏懼。在這裡閨女連棟房子都沒有,現在還是在租着房子住。
一開始的興奮過後,大家也開始辦起正事兒來了。
狗有狗道鼠有鼠道,老百姓有老百姓的辦法。劉大壯讓自己看起來最傻的二兒子去盯梢,把宋潔的行蹤都給摸清楚了。
再讓憨厚的三兒子去大學城那裡賣烤地瓜,主要關注宋潔有沒有在校外跟什麼人接觸,兩手都要抓。
老大則是去宋潔家的周圍觀察觀察情況,看看她家的人情來往和行動規律。
至於老四,則是陪着老爺子逛京城,吃小吃,不能白來這一趟啊。
這一天天的錢花的劉梅芬的心都抽抽了,錢撒出去不少,可是跟打了水漂似的,根本沒聽見響。她都開始考慮是不是去把自己的首飾賣了,百來萬總是能賣的上的。
她有那麼一點小心思,有點後悔家去找家裡人了,要是少花幾個錢僱上幾個混混,劃花了那個小賤人的臉也不是不行的,此時只能自己嚥下苦果。
她心裡想着,只要這事兒完了,就拿着錢去自己老家的鄉下蓋層小別墅住着,京城這裡的花費太大了,她第一次覺得有點拮据。
老二是四兄弟裡頭腦袋最靈最會偷奸耍滑的,他平時拿着錢也就在校門口盯上一盯,最多就跟着去宋潔吃飯的地方,再遠的地方他就不肯去了。
可是回家彙報的時候,就他的話多,彷彿立了天大的功勞似的,大傢伙都很滿意。
可是歪打正着,居然沒有被宋潔發現,宋潔一覺得有人跟蹤她,那個人就沒了,如此重複幾次,她就覺得是自己的神經過敏了。
老三是真憨厚,賣烤地瓜賣的不亦樂乎,這裡的物價那叫一個高啊,每天進賬不少錢。家裡頭就他在家裡老老實實的種地,土裡刨食才掙幾個,這次掙這麼多真是開了眼了,他決定等妹妹的事兒了了,就把媳婦接過來,兩個人一起幹,幾年的功夫,起層新樓不成問題。
用劉三寶的話說就是:嘖嘖,這京城遍地是金子啊。
就連宋潔都去他的攤子買過地瓜呢,絲毫不知道這是來監視她的。
看見這大閨女長得這麼水靈,劉三寶也是感嘆,怎麼着也不像是個心狠的人吶,別是弄錯了。
劉三寶也算是屠戶家裡的奇葩了。
劉梅芬已經給家裡人說過了宋潔有個挺牛氣的未婚夫,可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家,她那個時候已經被離婚,根本就打聽不到,所以只跟劉大壯模糊的說了一下。
劉大壯聞音知意,還是讓大兒子去打聽了一下,結果周圍的鄰居居然沒有知道的,這可是奇了怪了。
原因就在宋潔她們搬家的時候並不太長,周圍的鄰居又都是文化分子,一幫土裡土氣的人上來問人家別人家裡的情況,就算是知道也會說是不知道的。
老大愣是什麼都沒問出來,只知道宋潔家裡只有兩位老人,跟她媽並不住一塊,因爲宅子裡的老太太經常出來買菜,這才認識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