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張銘愣住的並不是這個女人有着什麼類似於貞子一樣的恐怖面容,相反,這個女人,太好看了!
這是一種沒有無法形容的美麗,張銘自認爲,在他見過的所有女人之中,這個女人的容顏,絕無僅有,即使是明日香,和這個女人相比,也遜色了幾分。
“你來接我了嗎?”
女人看了張銘一眼,忽然開口說道。
這個女人,不像身材一樣顯得是個小蘿莉一樣的玲瓏可愛,相反,女人的語氣很平和,有股御姐的魅力,他看着張銘,語氣帶着幾分篤定。
彷彿,張銘,就是來接她的。
張銘看着女人,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了一個名字,白琳兒。
他下意識的開口:“對!我找你好久了。”
一邊的衆人:??????????
就算是個絕世大美女,你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吧!
胖子更是心中驚訝:臥槽,老大這撩妹手段,高明啊!之前看到老大對明日香沒有這樣的態度,原來老大是單純的看不上明日香啊!還是老大高明。
當然,此時的張銘心中並不是衆人想的那樣。
不知道爲什麼,張銘在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心中便莫名涌起了一個親切熟悉的感情,彷彿自己和這個女人有着某種特殊的聯繫。
“那就帶我走吧!”
女人緩緩站起身,向着張銘走來。
張銘下意識的伸出手。
“好!”
幾乎是十分自然的挽住了張銘的手,張銘牽過女人,一股十分好聞的味道傳入鼻腔。
張銘此時並沒有特別的本能衝動,相反,握着這雙小手,張銘心裡感到莫名的心安。
兩個人轉過身,面對着大家。
胖子:“老大!你這........”
光頭投過來一個鄙夷的神情,自己和張銘都是大學生出身,這個小子的豔遇就這麼好?變聰明的代價就是光頭,就是孤獨終老?
張銘緩緩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對這個女人有着十分熟悉的感覺,就彷彿我倆有着很深厚的聯繫一樣。”
“那你總得知道她叫什麼吧!”
女人聽到這句話,有些茫然的看了眼張銘。
“白琳兒。”張銘開口,女人立刻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個名字我喜歡,就叫這個吧。”
衆人:???????
名字是現取得,你跟我說之前就認識?
不管怎樣,確定了這個女人沒有威脅之後,衆人也算是安下了心,接下來衆人需要做的,就是看看這個超市之中,還有沒有一些剩餘的食物,好作爲自己的隊伍補給。
但是,很遺憾,由於時間太過於長了,整個超市之中,能夠作爲物資帶走的食物並不多,一部分是在打鬥之中被毀壞了,另一部分就是已經過了保質日期。
好在衆人這次的食物還算充足,並不太在乎食物物資的數量。
大概簡單的吃過了飯,衆人準備儘早休息。
光頭的探測器一直顯示着周圍的喪屍數量爲零,衆人也少了很多的危險。
不過,白琳兒雖然算是加入了張銘的隊伍之中,但是,她除了張銘之外,誰都不親近,而且,她對於除張銘之外的每一個人都有着很強的警惕性。
夜晚,白琳兒坐在張銘的身邊,張銘看着白琳兒好聞的髮香,看着白琳兒精緻的容顏,忽然問道:“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世嗎?”
白琳兒忽然的回過頭,看着張銘,搖了搖頭。
“不記得了。”
她接着說道:“我只知道你一定會來接我的。”
張銘心中是帶着很強的疑惑地,在自己的前世還是今世,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人,但是自己就是很莫名的對這個女人有着幾分的熟悉感覺,甚至這種感覺,和親人一樣。
張銘不再多問。
夜深人靜的時候,白琳兒很自然的在張銘的懷中睡着了,這個女人雖然話語和外形都帶着幾分成熟的御姐風範,但是卻對張銘莫名的依賴,甚至彷彿根本就沒有男女的概念,即使自己穿着絲襪和裙子,也絲毫不顧及這些,直接趴在了張銘的懷中。
張銘忍着心頭的異樣感覺,也不敢亂動,有幾分難受。
正巧這個時候張維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壞笑了起來。
張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說道:“快去拿一件棉衣過來!”
張維笑着走開了。
黑夜中,孝一和自己的妻子相擁而眠,而胖子則是和鐵牛光頭三人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
光頭一個翻身,望向了超市的天花板:“你說,張銘怎麼就這麼有女人緣呢?”
胖子說道:“嘿嘿,老大厲害唄,你不知道,在我們那個基地,還有個特別好看的女人,那也叫一個好看!”
“這張銘兄弟,的確有着特別的魅力,就是我鐵牛一個糙漢子,也佩服這個人。”
鐵牛翻了個身繼續說道:“可惜我鐵牛的妻子已經去世了,我都有點想她了。”
光頭停了這些話,更加的憤憤不平。
他思索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說的是什麼厲害?”
“哪都厲害。”
胖子含含糊糊的說道,不知道啥時候,胖子已經困了,對於張銘這種吸引女人的體質,胖子倒是不在乎,他的忠誠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一百,對於張銘一切好的方面,他都不會有別的情緒。
一陣輕微的呼嚕聲響了起來。
光頭睜着個大眼睛,隨後嘆了一口氣:“哎呦,我草,我明天也得好好保養保養身體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張銘叫醒了已經被棉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白琳兒和衆人,準備出發。
隨着晨光的到來,超市之中那觸目驚心的情景再次映入了眼簾之中,這個不大不小的超市,竟然有着接近一百具喪屍的屍體,如果這些喪屍都是白琳兒殺得,那這個女人的實力,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
白琳兒似乎對冷暖沒有什麼定義,他看了看裹在自己身上的棉衣,又看了看張銘,只感覺到棉衣的絨毛裹在自己的身上很舒服,便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