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娛樂區,他們便在這娛樂區的空地上,看到了許多帳篷,有些帳篷裡面傳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還有些帳篷外面站着一些穿着清涼的女人,瞧見來人,她們便熱情的吆喝了起來。
“我屮……”別看翟飛羽平常嘴炮挺厲害,但其實,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在這方面,就是一個初哥。
其他的人也差不多了,一路上往前走,都有些面紅耳赤了。
“這些人還要不要臉。”
張小楚見到這些女人的穿着,非常的生氣,尤其是瞧見一些的女人竟然想要向前來招攬程旭他們,她更是氣得發抖,只面露兇光的將這些女人全部都給趕走了,“走開,別來煩我們。”
“小姑娘,別這麼兇嘛,大家都是爲了生活。”結果,有些厚臉皮的女人不但趕不走,反而還黏着張小楚了,“我們這裡帥哥也有的。”
“滾!”張小楚冷喝一聲,拿出槍來,“再不滾,別怪我不客氣!”
“我們走就是了。”見到她真的生氣了,這些人才悻悻地離開。
就這樣離開後,她們卻是還有些不甘心的樣子,只又同他們說道:“若是想要了,隨時來啊。”
“是不是不要錢啊?”翟飛羽忍不住問了一句。
“咯咯咯,帥哥說的什麼話啊,我們當然不要錢,有食物或者晶核就行了。”女人們嬌笑道。
“翟飛羽,你再搭理她們,我就不理你了!”張小楚生氣的說道,她很瞧不起她們。
“小楚,你別這樣,人家也是爲了生活嘛,不是誰都有勇氣去獵殺喪屍的,而前期不去獵殺,等到喪屍進化了,她們再想去卻是晚了。”翟飛羽說道。
“一步落後,步步落後。”楚休總結道。
“哎,我們得努力修煉了,這裡已經有五階異能者了,而我還是四階。”張嘉軒卻是有了很大的危機感。
他領先衆人習慣了,這突然有人比他等階還高了,讓他有種不受掌控的感覺。
“哎,比我強的人還在努力,那我努力有什麼用啊!”翟飛羽感嘆了一句。
一面聊着,一面往前走,他們又來了一個大廳,還是在這大廳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喧囂的音樂,等進去一看,衆人不由的有些震驚。
那些電氣化設備在這裡竟然能完好的使用,什麼音響、燈光等等,在這裡都能用,當然,吸引他們倒不是這些,而是在臺上跳鋼管舞的那些俏麗女郎。
她們身材凹凸有致,吸引了底下一衆男人目光。
“這裡叫什麼娛樂區,乾脆叫男人天堂算了。”張小楚皺了皺眉頭,對這裡的一切表示不適。
“幾位,裡面請,有沒有約好的姐妹們?”幾人還沒往裡面走幾步,便有一個穿着旗袍的女郎走了過來,招呼着他們。
“你們這裡的電器爲什麼還能用?”翟飛羽問了句。
“這些都是從末世超市裡兌換出來的。”旗袍女郎答道。
“原來是這樣。”翟飛羽點點頭,輕咳了一聲,“我們就是隨便轉轉,你去忙你的吧。”
“沒事,我陪着您們轉轉也可。”女郎說道。
這女郎比起外面那些女人來,卻是漂亮的多,她看着很年輕,面容姣好,臉上竟然還畫了淡淡的妝容。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身上這旗袍,在胸前做了挖空的設計,露出胸前一片白,還有那開叉的口子,都開到大腿根了。
隨着她在前方帶路,那兩片衣袍微微的晃動着,露出潔白的大腿,惹人遐思。
“我艹……”翟飛羽又想要罵人了,“我怎麼就來到了這樣一個地方啊,我可是個正直的好男人。”
心中:這若是流鼻血了可怎麼辦啊,嬈嬈跟小楚她們看還在旁邊看着呢,她們會怎麼看我?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翟飛羽在心中默唸着經文,一面跟着這帶路的女郎往前走。
“要不然,幾位就在這裡坐一下,欣賞一下歌曲舞蹈,吃點東西?”女郎領着他們到一張卡座上坐下,提議道。
瞧見張嘉軒他們都默不作聲,翟飛羽只得又挺身而出,攬下了這個外交的職責,“你們這都有些什麼東西啊?”
“這是我們的單子。”女郎將一本精美的菜單遞了上來。
翟飛羽接過,隨手翻了翻,問道衆人:“你們要不要吃點東西啊?”
“不用。”張小楚一口回絕。
女郎聞言連忙說道:“您若是不想要吃東西,可以喝點飲料,我們這裡飲料種類很多的,世面上常見的各種飲料、啤酒、紅酒、現調雞尾酒我們這都有,除此之外,我們這裡還有各種果汁,以及一些特色飲料。”
“特色飲料?”翟飛羽一聽,來了興趣。
女郎便將這紙張翻到了最後一頁,“這裡便是我們的特色飲料。”
“我艹!”
翟飛羽又驚叫了起來,張小楚氣得拍了他一下,“阿吹,你今天的髒話特別多。”
“這不怪我,你們看嘛。”翟飛羽將冊子遞到了他們面前,“喏,你瞧,這各種飲料。”
“這有什麼特別的嗎?”張小楚看到這些飲料,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不就是各種乳製品嗎?”
“這是各種乳製品嗎?看清楚。”翟飛羽提醒了一句,將手指停留在其中一項上。
登時,張小楚的臉便紅了起來,將菜單扔到翟飛羽身上。
“你們看到了什麼啊?”瞧見張小楚這面紅耳赤的樣子,楚休倒是有些好奇了。
“給我看看。”楚休朝他們伸出爪爪,厲嬈嬈便拿過他們菜單,給楚休看。
“呃……”楚休一眼就看到了那一行,“媽媽乳,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備註,哺乳媽媽現擠。”
“這也太那個了吧?這種東西也有?”楚休看到這東西,也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還將人當人嗎?
“這些都是這些媽媽們自願的,都是爲了生存啊。”一旁的女郎解釋道,她說話的時候,很是平靜,對這一切已經習以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