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前幾天被每天的審覈搞的很鬱悶,加上剛剛換了個地方,許多事情也亂糟糟地,所以心情很悶……最近開始恢復狀態……)
二十一世紀的北京,是世界上發展最快,變化最快的國際化大都市之一,發展速度能與之相比的,可能只有中國的其他幾個商業城市,如上海,廣州深圳等等!
王恆瀟帶着劉宜菲和井田兩人出了門。
“你們自己回去吧。”
王恆瀟站在酒店門口的路上,直接說道:“程強說的事,你們別記在心上,你們有自己的生活,你們的生活和我的生活,基本上是沒有交集的。我會讓程強照顧你們,不受一些規則的欺負。”
“你們應該會有比較好的前途,其他的就看你們自己的努力奮鬥了。”
王恆瀟說的很明白,一向就喜歡說的很直接,很直白,不喜歡拐彎抹角。
“嗯!我……我想和你走走。”
劉宜菲低聲說道:“我父親說,進入了這個圈子,就是這樣,一個人改變不了什麼,只能變成同樣的才能生存下去,今天,程少在我們上打了你的名字,我們就會是你的人。”
“我們必須依靠你,依靠程少,才能好好的在這個圈子生活下去。”
劉宜菲自幼父母離異,隨意移民美國,然後跟隨繼父回國,可以說,是見慣了人生的諸多起落,雖然心思不復雜,可是看的很清楚。
起先對於這樣的事情是很反感的,可是對於王恆瀟這個少年,可能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年人,她有些好奇,加上一些先入爲主的好感,所以不願意就此陌路。
反正,她以後要走上這條路,何不就此找一個自己喜歡的,順眼的,而且還很強硬的?
井田比較大膽一些,直盯盯地看着王恆瀟,她是軍人家庭出身,性格比較直爽,看着王恆瀟,道:“王教官,小菲說的對,我知道你是好人,好人的話,就幫幫我們吧。”
王恆瀟嘆口氣,道:“我們走走吧,我老爸知道了,會劈死我的,我今年才上初一,是請假來北京的。老家還有一個未婚妻,他們知道我來北京被李昊他們帶壞了,不氣死纔怪。”
劉宜菲和井田聽了都是微微一笑。
這個少年,和她們見過的一些衙內,紈絝,有錢人都不一樣,那些人,看到她們,都恨不得吃了她們,雖然僅僅見了幾個,可印象也不好。
即使是程強,楊廷他們,兩人都不是很喜歡。
王恆瀟和他們不一樣。
“對了,我們能叫你的名字,王恆瀟嗎?”
井田大着膽子問道。
連程強,楊廷,李昊他們那些平時將誰都不放在眼裡,京城的衙內見到他們都躲着走的人,都不敢稱呼王恆瀟的大名,而是恭敬地叫着教官,小師叔。
她們自然也是不敢隨意的稱呼王恆瀟的名字,兩人其實都非常的好奇王恆瀟的身份,京城的衙內們,她們基本上都聽說過,可是王恆瀟這個名字,還真的是不知道,而且剛剛也聽到了,王恆瀟不是北京人。
還在上初一?
“你還在上初一?”
劉宜菲好奇地問道:“可是你的功夫好厲害,學校那些專門想拍功夫片的師兄都沒你厲害。”
王恆瀟走在路邊,看着路上的車,許多都是名牌,諸如奔馳,寶馬一類的,北京人有錢是沒話說的,笑道:“叫我名字就好了,我五年前開始練功夫,這麼多年過去了,沒點成就可不好。”
“上海,我以前有個老師,想叫我跳級,直接去復旦大學上學,當她的學生,呵呵,可她太厲害了,我不敢去,所以,我還是老老實實地上初一。”
文老師是僅有的幾個讓王恆瀟忌憚的人,小時候讓他吃了不少苦頭,另一個可能就是遠在非洲的謝麗莎,也就是王美娜了。
井田笑道:“我從小就學習跳舞,參加文工團,後來我看人家拍電視,拍電影很好玩兒,就想去。我也想過當一個舞蹈家,還想當一個作家,當鋼琴家……可是都太難了……”
“我在美國的時候,就想當一個歌手……可是我唱歌不好聽。”
劉宜菲搖着頭遺憾地說道:“我也想去復旦大學讀書,可能他們不收我,我考試很差勁的。”
三人隨意說着話,走在街道上。
本來,劉宜菲和井田是要送王恆瀟回招待所的。不過,王恆瀟雖然不喜歡西方所謂的紳士風度,可是此時還是要發揚一下,可不敢真的讓女孩子送自己回去,老老實實地將兩人送回電影學院,道別之後,自己才慢慢的走回去。
………
北京國際大酒店,總統套間內。
炎雪和那個日本老者站在牀邊,擔心地看着牀上昏迷不醒的山本火男,他們剛剛把山本火男從醫院接出來,醫院的檢查結果是輕微腦震盪導致的昏迷不醒。
可是,兩人都是練武之人,知道山本火男是被一股勁道震傷了腦袋,如果不及時將那股勁道化解,山本火男可能會被這股勁道弄的死亡,輕則也是變成植物人,白癡一類的。
“炎雪,我去請一劍先生來給少爺治療,你去向老爺彙報。”
老者低聲吩咐道。
炎雪低下頭道:“嗨!”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慢慢的退後兩步,隨即才轉身離開房間。
他們說的都是漢語。
雖然日本一些人一再的貶低中國,稱呼爲支那。可是,在日本的真正的上層貴族之中,以及老一輩之中,都是以學習漢語爲榮的,他們也不避諱的承認自己是漢文化的繼承者。
老者自己就懂得許多中醫,再次給山本火男號了號脈,面色陰沉,低聲道:“好狠毒!李健生的徒弟……哼……”
說完,老者轉身離開了房間,來到下面五層之中的一個標準間,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傳出一道聲音:“進來!”
說的也是漢語。
老者輕輕地打開門,裡面一箇中年人坐在牀上,穿着的也是日本武士服,寬大寬鬆。
“鐵成,你來做什麼。”
中年人留着平頭,面容方正,額頭寬大,眼神如兩道利劍一般。
老者名叫山本鐵成,是山本火男家族的武士。
“一劍先生,我家少爺剛剛遇到了中國武士的襲擊,現在暈過去了,我無法治療,還請你幫助。”
山本鐵成彎腰說道。
他知道,這位三井一劍是三井武道場有名的高手,五年前,他家少爺山本火男想拜入一劍先生門下,可是三井一劍不想收,隨後拜入了另一位高手門下。
這次來中國參加武術交流會,三井武道場是來參觀的,山本火男的師傅沒來,三井一劍是領頭人。
“中國武士?我不是說了,你們都老老實實地在自己的房間不準出去,你們不聽我的命令?”
三井一劍的面色瞬間變得嚴肅,雙眼盯着山本鐵成,兩道利劍一般的視線讓山本鐵成感覺到皮膚火辣辣的,彷彿真的有兩把利劍在自己的面上切割一般。
山本鐵成急忙彎腰,低聲道:“是我家少爺的一位朋友邀請我們去做客,可是碰到了中國的武士,發生了衝突,對方很厲害,我們都不是對手,我和炎雪都被打傷了,少爺被打中了頭部,現在還昏迷不醒。”
“對方留下了一股拳勁在少爺的頭部,如果不及時救助,後果會很嚴重!”
三井一劍眉頭一皺,沉聲道:“留下拳勁在火男的頭部?你可知道,能做到這件事的,在整個中國,不超過五個?”
武術,不是小說上的武功,神神道道的內功心法,可以將所謂的內力留在別人的體內,造成傷害。
真正的武術拳法練勁道,也是將力氣練成特殊的勁道,有特殊的攻擊力,諸如崩勁,炮勁,鑽勁,鞭勁等等!
可是也是和力量沒有本質區別的,都是用完就沒有了,消失了,是無形無質的,不會遺留在某個地方。
可是,真正的大宗師級別的拳法高手,卻是可以將一股細微的勁道持續的加持在目標的身上,一直造成傷害,一直到勁道消失爲止。
當年,一位日本武者和八極拳宗師神槍李書文戰鬥,失敗之後沒有事情,可是回到日本之後,日本武者的身體變得很糟糕,體內臟腑惡化,一個月後死亡。
這就是一股勁道留在了那個日本武者的體內,持續傷害了一個月,讓其內臟壞死而死亡。
這都是神話之中的手段。
至少也是要踏罡布鬥、凝氣成罡的境界才能夠慢慢的領悟,逐漸的將勁道實質化。
山本鐵成也聽說過一些傳說,知道這樣的人是傳說中的,和那位少年人明顯不相符,可是他不敢冒險,因爲那個少年太詭異了,小小年紀,境界很高,最重要的是,他是李健生的徒弟。
“那個武士是李健生的徒弟,叫做王恆瀟,非常的厲害,是中國年輕一輩第一高手。”
山本鐵成說着自己知道的消息:“我能感覺到,我家少爺的變化,頭部的神經反應越來越虛弱,還請一劍先生出手救助,我山本家族一定回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