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芬嘆氣。
姜黎淡淡說:“家裡孩子都還小,離婚肯定不可能。”
“做啥要離婚?這出了事,好好解決就是,提離婚傷感情不說,臉面上也難看。”
蔡秀芬隨口說着,聞言,姜黎眼珠子一轉,彎起脣角問:“要是我哪天要和洛晏清離婚,娘會不會不再認我這個女兒?”
蔡秀芬嗔眼寶貝閨女:“說啥傻話呢?晏清有啥不好的,你要和他離婚?”
姜黎笑:“我是說假設。”
看着閨女,蔡秀芬一臉無奈:“行,就算你有天和晏清離婚,在娘這,肯定是你受了什麼委屈,那咱離便離吧,我和你爹又不是養不起你。”
“我就知道娘最好了!”
姜黎笑靨如花,美眸中盡顯幸福。
“滑頭!”
蔡秀芬笑嗔寶貝閨女一眼,搖搖頭說:“不過話說回來,你可別給我想一出是一出,晏清除過不能長時間陪在你身邊,其他方面沒啥可挑剔的,而且他在家的時候,我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只差把你供起來了。”
“把我供起來說明他對我好,何況不對我好他要對誰好?”
眸光狡黠,姜黎笑得甜蜜,在老孃面前絲毫不覺得不好意思。
在老孃屋裡待了約莫多半個小時,姜黎起身回自個屋裡,不過,從老孃屋裡出來,她去仨崽崽房間看了眼,見三隻睡得香甜,身上的薄被也蓋得好好的,這才走向主臥。
隔壁文家。
文思遠回到家,見臥室燈還亮着,就知道蘇曼還沒有入睡,但他並未急着進去,而是去文悅三姐妹屋裡轉了圈,看到一邊門框上和地上尚未被清理的斑斑血跡,神色一瞬間變得很是冷沉。
院門是鄭嫂給開的,乍一看到文思遠,鄭嫂怔愣住,直至文思遠道明身份,且已然進了院門,心神方緩緩歸位。
知道男主人回來必是和家裡傍晚前發生的事有關,鄭嫂回到她自個房間,關上門,告訴自己主人家的事最好不要管,否則,沒準火會燒到她一做工的身上。
鄭嫂在文家做保姆已有一個來月時間,她看得清楚明白,這家的女主人雖給人感覺溫和,是個好說話的,實際上性子刁鑽着呢!
她要不是家裡日子過得艱難,說什麼都不會給人做這保姆的營生。
唉!人常說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但願這家的男主人是個疼閨女的,可別被女主人三兩句話和幾滴眼淚就給糊弄過去,從而讓自個閨女今個白遭了罪。
文思遠這一晚和蘇曼談了什麼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第二天一早,文思遠在去醫院前,又和鄭嫂單獨談了幾分鐘,
而後,他給宋所長撥了個電話,把家裡的情況如實道出,末了,猶豫好一會,提出自己的請求,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聽到宋所長的答覆,這無疑讓文思遠大鬆口氣,他語氣誠懇:
“所長,謝謝你了,我是實在沒法子,纔不得不給您打這個電話……我怎麼會介意呢?而且你也說了,幹得好的話最多兩年就能轉正,行,那我就在家裡等您的電話。
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