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莊語所做之事,真的是顛覆了他的三觀,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自家爸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而且聽這口氣,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受了無妄之災,要不然不會發這麼大的火。
他能怎麼辦,只得請假回去收拾亂攤子唄,要不是段莊語現在懷着孕,真想現在就拉着她去辦離婚手續。
越想越氣,直接抓起桌子的書狠狠摔在了地上。
而掛了電話的段莊語,這時也後悔的要命,她倒不是後悔對付芸一,而是後悔那人晚了一步,要是早一天寄出去,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
除了沒反省自己,倒是把阮進山那小舅子給怪上了。
也腦回路也是沒誰了。
想着發生的事情,不由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幸好有護身符在,要不自己怕是在劫難逃。
正當她想的入神的時候,聽到了外面匆匆而來的腳步聲,她擡頭正想看是誰來了。
結果就看到了怒氣匆匆走進來的段文昌:“爸,你”
她話還沒問完,就被重重的甩了一巴掌:“你怎麼什麼事都敢做,知不知道什麼叫損人不利己,你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這時她媽沈秋葉也追了過來:“莊語,這次你確實做的過了,你這樣做,以後婆家哪還有你的立足之地?”
段文昌伸手指着段莊語,氣的口不擇言道:“要不是你肚子裡還懷着霍家的子孫,就憑你做的這樁樁件件的事,你早就被霍家踢出門了,還整天在那洋洋得意,不知所謂。”
沈秋葉趕緊上前勸道:“他爸,你先別顧着生氣,還是想想這事該怎麼辦吧?”
段文昌黑着臉吼道:“都是被你慣的,看看這都是什麼事,你知道她這次闖了多大的禍?”
他現在真是臉被這逆女丟盡了,師兄打電話過來說這事的時候,那意思可是很明顯,大有他善後不好,那以後就斷絕來往。
可這事,他能怎麼辦?
除了賠禮道歉做補償,也做不了別的,可想到賠償,怕是少了人家也不會同意,可多了他也拿不出來。
要是換作是別人,他還能拉下臉找女婿,讓他幫着共度難關,可偏偏自家那蠢貨害的是霍家小兒媳,她自己的妯娌。
他是沒那個臉去求女婿,氣的頭昏腦漲的,感覺房子都在轉圈。
在一聲尖叫聲後,他終是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沈秋葉慌了:“他爸,文昌,你怎麼了,可別嚇我?”
段家這邊一時間亂了套,霍家也不逞多讓。
霍高地一進門,就看到了冷着臉的江姨。
這是自江姨嫁到霍家,第一次給他冷臉:“爸、江姨,我回來了。”
還是沒人理他,他一臉的尷尬:“爸、江姨,段莊語把事情跟我說了。”
他吐出一口氣:“事情到了現在這樣,我也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表達我心裡的歉意。”
霍山河知道,有些話江靜雅這個做繼母的不好說,他便來當這個惡人好了。
他先是直接抽下了自己的皮帶:“霍高地,你媳婦現在懷着孕,她感覺是揣了個免死金牌,那你就代她受罰吧,我霍家還從來沒有出過這麼品德底下之人。
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給你留點面子,就不叫你那些兄弟姐妹過來看你的慘樣。”
話落,皮帶直接抽到了霍高地身上。
江靜雅一開始還以爲霍山河是做給他看的,可看到霍高地的慘樣,便明白霍山河這是真的生氣了。
怕真把人打出個好歹,趕緊過去把人攔下,一臉怒容道:“你這是幹什麼,給我使苦肉計呢,告訴你,我永遠不會原諒段莊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