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今夜沒有進空間,一番雲雨,賀錦宣抱着心妍一直在叮囑她外出注意事項。
他實在是捨不得剛結婚就跟媳婦分開,可媳婦說的也沒錯,他確實不好剛休了婚假還請假。
還好,他提前跟調度那邊打過招呼,昨天得了消息,正好有出車任務是要到川省那邊的,這下可把他高興壞了。
不過,他還沒跟媳婦說,想着明天給她個驚喜。
起身打了溫水過來,幫着心妍清理身體之後,這才抱着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心妍是被賀錦宣吻醒的:“妍妍,該起牀了,一會郝家的車也該過來了。”
心妍聽到賀錦宣的話,伸出胳膊摟住子他的脖子,懶懶問道:“幾點了?”
賀錦宣撫過她的臉頰:“快七點了,我做了你愛吃的蔬菜餅,粥也給你晾上了,起來洗漱好正好吃飯。”
心妍閉眼在他脖頸處蹭了蹭:“我渾身發酸不得勁。”
賀錦宣刮刮她的鼻尖:“你是想讓我按摩,還是要進裡面泡溫泉?”
他話纔剛落下,兩人就一起消失在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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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郝家大夫人丁秀蓮一早便催上了:“遠方,小李是不是該出發接人去了?”
郝遠方擡眼看向櫃子上的鐘表:“再過半個小時吧,太早過去不合適。”
郝夫人要秀蓮一直盯着那鬧鐘,恨不得上手去把時間撥快半個小時:“你不是說了,她今天還要出遠門,萬一時間來不及敷衍了事,還不是我們兒子遭罪?”
郝遠方明白妻子的顧慮:“你放心吧,韓同志是杜國手的徒弟,最基本的醫德人家還是有的,別總是把人往壞的想。”
丁秀蓮聽到丈夫這話,臉色有些不好看:“我是爲了誰,你還說教起我來了。”
郝遠方不想跟妻子叫勁:“不管怎麼樣,要不是人家出手,學軍那天的手術就不可能成功,人得懂得感恩。
再說現在是咱們有求於人家,總不好什麼都不顧及。”
丁秀蓮也知道是自己太過心急,可那些專家可是說了,儘早施針對兒子恢復好處多,等待真的是太讓人煎熬。
時間終於到了,她直接到了門口:“小張,快開車過去接人。’
心妍吃過飯,剛收拾好,便聽到了大門外有車子停下。
賀錦宣提起心妍的行李,這才小聲道:“妍妍,我明天也要出車去川省那邊,你們到了那邊一定要住到我昨晚給你說的那家招待所。”
心妍這下明白了,爲什麼這臭男人昨晚非讓她記住那家招待所的地址,還一定讓自己答應過去住在那裡.
賀錦宣這會也不瞞着了:“那家招待所我住過幾次,裡面的環境挺好,安全不說且服務人員都挺和善,最主要是我知道那裡的電話,到時候也能聯繫到你。”心妍伸出手摟上了他的脖子,也生出了一份不捨和感動:“好,我答應你了。”
說完,在賀錦宣臉上親了一口:“放心吧,我的身手你知道的,安全不成問題,你出車注意安全,別想着爲了趕路不休息,疲勞駕駛最要不得。”
賀錦宣看心妍一直盯着他,保證道:“放心,我一定聽媳婦的話。”
把人送上車,一直看車子消失在視野裡,這才轉身回院,準備去上班。
車子直接把心妍送到了醫院。
心妍下車時,郝遠方已經等在了那裡。
兩人沒有多說,打過招呼後,徑直上了病房。
心妍幫着郝學軍把過脈後,點頭道:“跟我猜想的情況一樣,今天我幫他施針後,會加快他身體的恢復和新陳代謝,有助於他身體的恢復。
等我回京他身體應該就沒有現在這麼虛了,到時候也可以承受住我的鍼灸帶來的負荷。”
她說完,便讓趴下,一切準備就緒後,利索的開始下針。
很快,一把銀什全部入了穴位。
這時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郝家大夫人丁秀蓮見心妍施針結束:“你不會是因爲自己要出遠門,就找了這麼個藉口吧?”
心妍有半秒的停頓,她也是有脾氣的人:“請問你哪位?”
郝遠方臉上全是焦急,心想:“壞了。”
之前穆老推薦韓同志的時候就說過,有本事的人脾氣都挺大,尤其是這位,因爲人家一直沒想着走行醫這條路,要不是穆老出面,再加上她師傅給自家老爺子面子,人家怕是根本就不會出手。
自家妻子這是老毛病又犯了,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眼裡全是怒火:“秀蓮,你閉嘴。”
而此時剛進門的郝家老爺子也生了氣:“不會說話,就滾出去。”
丁透蓮沒想到自己就是問出心裡的疑惑,就被自家公公和丈夫斥責,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可反應還挺快,趕緊找補道:“你們誤會了,我只是跟韓同志開個玩笑。”
雖然郝家父子都出聲了,可心妍心裡很是不快:“我覺得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說完,她轉身往外去:“半個小時後,我過來取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