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院子裡洗手的心妍,聽到這鬱母的聲音轉身看了過去:“你說你是過來看我的?”
鬱母沒有想到心妍會是這反應,微微發愣後:“是啊。”
心妍冷眼看着她:“你空着手來看我的?”
鬱母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那個,聽到伱回來的消息,我太激動,一時間給忘記了。”
心妍冷笑着看着她:“可咱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鬱母肯定是提前就想好應對了:“不管怎麼樣,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八年,就算你不認我們,我這當媽的怎麼可能不記掛你。”
心妍看着鬱母在這裡表演,就差給她鼓掌了:“你說的對,咱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八年,所以你就別演了,直接說目的吧。”
鬱母被拆穿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道:“我就是想過來看看你。”
心妍一聽她還要表演:“行吧,機會給你了,你既然不珍惜,那就算了。”
張奶奶眯起了眼有:“心妍,她就是個學生,能幫你什麼,再說你們現在可沒關係了,你怎麼好意思來找她?”
所以,他就想着在外面找一個女的,想借腹生子。
心妍有些納悶:“她不是嫁人了?”
鬱母有些欲言又止,可心妍一直等着她回話,她大概也知道,要是自己不說出原因,心妍怕是不可能幫忙。
錢某和妻子結婚多年,只生下兩個閨女,後來因爲小產傷了身體,就沒了生育能力。
心妍搖頭道:“你要不說,我就去忙了。”
之後的日子可比之前在孃家辛苦多了,鬱二麗哪能受得了,便生出了異心。
鬱母顯然是怕張奶奶發威:“我不是來搗亂的,是來找心妍幫忙的。”
心妍之所以沒有攆人,是想知道她到底找自己做什麼,看她還不說話:“我這裡還忙着呢。”
深吸一口氣,這才把事情說了一遍。
張奶奶在屋裡聽到外面的說話聲,怕心妍吃虧,快步走了出來:“你來做什麼?”
心妍眉頭微蹙:“鬱二麗她怎麼了?”
鬱母清了清嗓子:“心妍,我知道,是我們鬱家對不起你,可不管怎麼樣,我們確實養大了你,我也不求你原諒,就想你幫幫二麗。”
鬱母往大門口看了一眼,生怕事情被人聽了去:“能不能進屋去說?”
原來,鬱二麗結婚後,是過了幾天舒心的日子,可婆家那邊一看把人騙到手了,看她還和孃家鬧翻了,沒過幾天就不再哄着她了。
這錢某哪能甘心,可他自己的工作還是岳家給安排的,肯定是不敢提離婚的事,那也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鬱母一聽這話,有些着急了:“別,別,別,我過來確實是有事想求你。”
這不有一次進縣城,就結識了一位在縣城供銷總店上班的錢某,一開二去兩人就熟了。
他可是想好了,不找那些黃花大閨女,省得到時候給自己找麻煩,就找那種結了婚的小媳婦,要是生了兒子,他就想辦法勸妻子在外抱養一個,這樣就能順理成章的把兒子抱回家,要是生了女兒,那就給那小媳婦些錢,把人打發了。
鬱母也不敢再提要求,只得小聲說道:“二麗在縣城攤上了事,現在不能再留在村裡,求你看在你們一起長大的份上,走的時候,帶她離開吧。”
一開始錢某不是送她吃的,就是用的,就想着哄着她開心,讓她給自己生個兒子出來。
鬱母被張奶奶這一通懟,臉上全是不自然之色,心想:要是能,誰願意來找她,你個死老太婆,管事真多。
他想的是挺好,可鬱二麗以爲是自己遇上了真愛,一心就想離婚再嫁,錢某正合她心意。
可鬱二麗也不是個蠢的,使了些手段,從錢某那知道了他家裡的情況,覺得她媳婦不能再生,那她說不定有一天可以代替她。
沒想到鬱二麗的肚子還挺爭氣,在一起鬼混了幾次就懷上了,確定自己懷孕後,就開始作死了。
之所以敢作死,那是她知道這孩子確實是姓錢的。
因爲那段時間,姓錢的幫着她男人在修路隊找了個活,她男人中間只回去過一次,還被她和姓錢的聯手給灌醉了,啥事沒幹,第二天又回了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