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外面的孟母回了一句:“我讓她出去買鹽去了,你喊她什麼事?”
孟益飛一聽妹妹不在,便想帶着凌可可到外面說話。
可凌可可沒等他開口,便自己找地方坐下了:“益飛哥,聽說嫂子跟你提了離婚?”
孟益飛不想和一個外人說自己夫妻之間的事:“可可,你別聽益冉那丫頭胡說,不過是你谷清跟我鬧脾氣,說的氣話,可當不得真。”
凌可可撅着嘴道:“益飛哥,我真不知道你怎麼就死心眼的選了沈谷清,事業上幫不上你也就算了,還不跟你踏實過日子,結婚幾年了,你們到現在還沒有個孩子,還敢跟你耍脾氣,聽我一句勸,這樣的人不合適給你當妻子。”
孟益飛聽到凌可可的話,直接生氣了:“可可,夠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躍矩了。”
凌可可見孟益飛不聽勸,也有些生氣,直接站了起來,直接幾步到了孟益飛面前:“益飛哥,我喜歡你那麼久,你爲什麼就看不到呢,沈谷清都要和你離婚了,你爲什麼還要護着她,說不定人家早就找到下家了,你清醒清醒吧。”
孟益飛扯着她就想把她推出門外,可凌可可就跟鬼上身似的,返手就抱上了孟益飛,不管陵園益飛怎麼往下扯,她都不鬆手。
孟益飛有些氣急敗壞道:“凌可可,你想幹什麼?”
孟益飛甩開凌可可,走到沈谷清面前:“谷清,你聽我解釋,我和之間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而孟益飛黑着一張臉,正在往下扯她的手。
沈谷清順着她的視線,就看到他們房間門口有一抹淡粉色時隱時現,她擡腳走了過去,看到的就是凌可可摟着孟益飛的脖子在索吻。
就在他們撕扯的時候,沈谷清帶着心妍從外面進來。
孟母這時走了過來:“谷清,是你先提的離婚,可可過來也只是想安慰一下益飛,這可怪不着益飛。”
沈谷清看向孟益飛:“既然家裡都給你安排好了,那我們還是看下什麼時候去把手續辦了吧。”
沈谷清一轉頭,正好看到孟母那得逞的得意表情,心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本就下了決心要離開,他們耍什麼手段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沒意義的事情上,我們確實已經緣盡了,還是好聚好散,各自安好吧,別把最後那一點點的情份也消耗光了。”
孟益飛哪能同意,再一次伸手想抓住沈谷清,結果心妍直接攔下了她:“都到了這個時候,再矯情就沒意思了。”
沈谷清雖說是下定了決心要離婚,可看到剛纔那一幕,心還是痛了。
沈谷清一出現,孟益飛直接就愣在了那裡,之後使出吃奶的力氣,直接把凌可可甩到了一邊:“谷清,你聽我解釋。”
他擡腿就想去拉沈谷清,結果凌可可一把拉住了他:“益飛哥,你不能不管我。”
孟母見沈谷清回來了,也不提醒屋裡的人,只是在沈谷清走近的時候,往兒子的房間瞥了一眼。
孟益飛沒見過心妍,有些生氣道:“你是誰,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一個外人管。”
心妍冷眼看孟益飛:“你這樣的人,就根本不該娶媳婦,娶回來不護着,任由你家人作踐,有再多的感情也得磨完,是男人,就痛快些。”
孟益飛瞪了一眼心妍:“人常說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你這人怎麼說話呢,請你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沈谷清沉了臉:“孟益飛,她是我師妹,是我的孃家人,是你媽打電話讓我下班回家商量離婚的事,你現在又跟我再這演苦情戲,你們這是玩的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