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妍可不覺得告狀是什麼不光彩的事,上輩子什麼都要依靠自己,這輩子她就想享受有人寵的生活。
韓靖琛聽心妍說完,臉色沉的可怕。
之前他已經警告過周東平,讓他看着自己女兒,沒想到都說的那麼清楚了,那周驚蟄還敢在背後耍手段,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等掛斷電話後,直接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跟那邊交代了幾句,這才掛了。
自己好不容易找回女兒,絕不可能讓她受人欺負,這再一再二,可沒再三,既然周東平不管,那她也沒什麼好顧慮的。
顧婉晴看自家男人掛了電話:“你說你,這都招惹的是什麼人?”
韓靖琛看妻子生氣了,把人摟進了懷裡:“我可沒有招惹過他們,是他們心術不正、自以爲是。”
顧婉晴不高興道:“妍妍多無辜,這次可不能再放過,真是死性不改,讓人生厭。”
韓靖琛把下巴放到顧婉晴的肩膀上:“嗯,既然給臉不要臉,那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第二天,周驚蟄上班的時候,就接到一個讓她難以接受的消息,她被調到了分廠。
而那分廠遠在千里之外。
她直接就着急了,找到領導辦公室:“科長,到分廠工作的事情,能不能換別人去。”
辦公桌前正忙着的人,指了指邊上的椅子:“你先坐。”
等忙完手上的忙,這才擡頭:“小周啊,調你過去,也是領導們經過深思熟慮做出的決定,比你上歲數的,大多都拖家帶口的,比你小的,又沒什麼經驗,你可是咱們廠裡唯一一個參加過系統培訓的人,廠領導對你期望很高。”
話都說到這裡了,周驚蟄就是再想留下,也知道不可能了。
失魂落魄的從領導那裡出來,恨不得大喊一聲,可看到廠子裡來來往往的人,終是壓下了心裡的衝動。
等周家人知道這事時,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周東平看着女兒:“你可是去參加過培訓的人,廠裡怎麼可能調你到分廠,你是不是在廠裡得罪了人?”
周東平這話一出,全家人都看向了周驚蟄。
周驚蟄仔細想了一下,搖頭道:“沒有,我沒事總得罪人做什麼?”
說到得罪人,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可想想又不可能,她可是沒有出面,事情那麼隱秘,不可能讓人知道。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之後的幾天周母蔡小芹的工作也受到了影響,這下週家人才意識到了不對,這裡面肯定出了問題。
經過逼問,周驚蟄也怕再隱瞞下去,爸爸的工作也受到牽連,這才把之前做的事情說出來。
只是當她說完後,周東平這個當爸的,直接就給了她一個巴掌:“你是想毀了這個家嗎?”
蔡小芹也一臉怒氣道:“之前我跟你怎麼說的,你又是怎麼答應家裡的,可看看你這又做的是什麼事,真是造孽呀。”
周穀雨道:“真是心比天高,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好命,你還真的沒皮沒臉,人家韓伯伯家的閨女找你惹你了,你要害人家。
要我,我也報復你,你這不僅自作自受,還順帶連累了家人,我猜要不是韓伯伯顧念舊親,怕是爸爸的工作也得受影響,你就作吧,什麼時候,把家作散了,你就美了。”
周驚蟄最是受不了妹妹的諷刺:“你閉嘴。”
周東平本來就覺得二女兒的話有道理,再看大女兒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氣得直接又是一個巴掌,也是真的氣恨了,直接讓周驚蟄嘴角見了血。
周驚蟄‘啊’的一聲尖叫出聲。
只聽到屋裡同時響起好幾聲:“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