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知道,昨天劉齊平打劉狗子的時候我就在,那一扁擔接着一扁擔的打劉狗子,直接把劉狗子打吐血了。
原本我昨天是想去阻止劉齊平打劉狗子,可是當我看到劉家人像看戲一樣看劉齊平打劉狗子,我就沒敢上前阻止。”陳二喜把她昨天看到的全都說了出來,她一直都特別討厭劉家人,所以她自然不會放過踩劉家人的機會。
看熱鬧的人聽完陳二喜的話後都一臉震驚地看向劉家人,他們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劉狗子身上的傷是劉家人打的,更沒有想到劉狗子身上的傷是劉齊平打的,劉狗子可是他的親兒子啊,他是怎麼下的去手啊,難怪劉狗子被打的爬不起來了也要來和劉家人斷絕關係。
之前他們還覺得劉狗子做的有點狠了,畢竟劉家人再怎麼說都是他的親人。
可是現在他們覺得劉狗子做的一點都不狠,畢竟他的命都快被到沒了,要是有人敢那麼對他們,那他們絕對做的比劉狗子更加的狠。
劉家人在聽到陳二喜的話後恨不得手撕了劉二喜,可是此刻他們不能也不敢動手。
劉家人現在被院子裡的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他們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們在村子裡的名聲是徹底的臭了。
“劉狗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昨天可是你自己讓齊平打你的。”吳夏花角色陰沉的看着劉狗子道。
“我昨天可沒有讓劉齊平打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昨天你們打我的原因是因爲我沒有把彪哥分我的三片肉帶回家給你分配。”劉狗子嘲諷的看着吳夏花道。
劉夏花聽到劉狗子的話後臉色黑的都能滴出墨來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被她養的一條狗給咬了,當初就應該在劉狗子出生的時候把他扔進馬桶裡淹死。
“劉狗子,昨天奶只不過是讓二叔教訓教訓你,但是你卻和二叔說你要是能從二叔手底下活下來,你就不認二叔做爹,所以二叔纔會氣的發狠的打你。”劉建樹現在正和縣裡的一個女孩子談對象,他可不能在這時候壞了名聲,於是他朝着劉狗子道。
“沒錯,昨天就是因爲這樣我們纔會看着你被打而不上去阻止。”陳杏子在看到兒子朝她使的眼色後開口道。
“沒錯,我昨天是這麼說過,劉齊平也確實是在我說完話後多打了我幾扁擔,可是那幾扁擔和之前打我的力度差不多。
可是你們記得我是怎麼被打的吐血的嗎?是因爲劉建樹和吳夏花說劉平齊打我沒有用力,讓劉齊平加大力度打我,所以我纔會被劉齊平那使勁全力的一扁擔給打的吐血。”
“沒錯,事情就是和劉狗子說的那樣,不過劉建樹和吳夏花估計是耳朵不好使,不然爲什麼劉齊平打劉狗子發出的聲音我站在門口都能聽見,他們卻聽不見。
而且昨天可不止是我一個人站在門口,還有其他好幾個人站在門口,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問下他們。”陳二喜再次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