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友黨聽到盧筱筱的話後心想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雖然精明瞭點,但是也沒有劉森說的那麼難搞,看來劉森是在村裡待久了,導致他連這麼一個小孩子都搞不定。
“盧同志,無風不起浪,我就想問你劉梅花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想陳同志應該先把事實調查清楚了再來問我,不然我說不是我害死的陳同志也不會相信。”
陳友黨被盧筱筱的話懟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盧筱筱回話一套一套的,他問了半天不僅沒有從盧筱筱口中得到任何他想聽到的話,反而被盧筱筱給氣出了內傷,他從未覺得打臉來的是如此之快。
隊長在聽到盧筱筱和陳友黨的對話後憋笑憋的辛苦,他從來沒有見過像盧筱筱懟人懟的這麼有水平的,他現在不由的在心裡慶幸盧筱筱懟的不是他,不然他估計會被懟的懷疑人生。
“盧同志,劉梅花同志親口告訴我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害死的。”陳友黨穩定心神後再次開口朝盧筱筱問道。
“陳同志,劉梅花同志作爲當事人她的口供做不得數,如果你要認爲她的口供做數的話,那我還說我爸媽是劉梅花害死的呢。”
“盧同志,如果劉梅花同志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害死的,那麼爲什麼十里八村加上縣裡都在傳劉梅花同志肚子裡的孩子是你害死的?”
“我怎麼知道,或許是真正的兇手爲了逃避罪責而傳出來的流言也說不定,再說了我要是真的兇手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讓這種流言傳出來,如果陳同志你是兇手,你會把這樣的消息傳出來嗎?”盧筱筱朝着陳友黨問道。
“當然不會。”
“那不就得了,既然陳同志你不會讓這種流言傳出來,那我就更加不會了,所以我不可能是殺死劉梅花肚子裡孩子的兇手。”
陳友黨聽到盧筱筱的話後直接被掖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於是他就端起桌上的水喝了起來,以此來掩飾他此刻的尷尬。
“陳同志,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嗎?”盧筱筱朝着陳友黨問道。
“沒有了,今天就問到這裡,如果還有問題要問你我會再來找你的。”
“好的,我絕對會配合陳同志的工作。”
盧筱筱把隊長和陳友黨她們送走後她嘖嘖了兩聲,她沒有想到陳友黨的戰鬥力這麼落,才幾個回合就直接落荒而逃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到現在這個位子的,難道是靠姻親關係?
盧筱筱不知道的是陳友亮能升到如今這個位置還真是靠的姻親關係,不然他一個農村小夥子怎麼可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
“陳同志,你們要不要到我家休息下再回縣裡?”隊長朝着陳友黨問道。
“不用了,我們回縣裡還有工作要處理,所以下次再去劉隊長家做客。”
“好,那你們慢走。”
隊長送陳友黨他們離開後他就回到了田地裡,現在還是春耕的時候,因爲陳友黨的到來他已經浪費了好幾個小時,所以他現在必須抓緊時間把之前拉下的工作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