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和牛奔舒攀談起來,正當牛奔舒半真半假的應付的將要不耐煩的時候,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快步跑了進來,也不顧喘氣的說道:“這藥是誰的?”牛奔舒見此知道事情成了,於是不慌不忙的答道:“是我的。”“老朽和藥物打了一輩子交到,還是頭一次見如此妙的靈藥,如老夫猜的不錯,你這藥物可以快速補充修煉者的真氣,是也不是?”那老者急忙問道。牛奔舒點點頭道:“此藥叫做增氣散,服用以後可以快速回復消耗的真氣。”齊祿見二人如此一問一答,知道這藥是好藥,當下忙說道:“小兄弟拿此藥到小店來有何指教?”牛奔舒見這掌故的主動問自己,想來是一定動心了。當下就按來時編好的鬼話說了出來。
“在下是奉家師之命,出售一些增氣散。因爲家師因要煉製別的丹藥,需要買些藥材,實在是等着錢用。”牛奔舒一本正經的說道,就好像他真有個師傅等着他似得。
“不知令師是哪位前輩,竟能煉出如此靈藥,據老夫所知,能煉出如此靈藥,已經不是我人間普通藥師可以完成的了?”那剛過來的老者趕忙問道。
“這個麼,家師性喜隱居山林之內,最煩的就是有人擾他的清淨,所以來時交代在下只管賣藥,至於別的一概不能說,請老先生見諒。”牛奔舒早就料到別人會問這個問題,在來時就將謊話變好了。
那掌故的齊祿畢竟是個久經世事的人精,見牛奔舒不說,就想到但凡能力超凡之輩必有與衆不同的脾性,自己等人如果一味的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話,反而會惹來高人的不快,那麼這筆買賣可能就會黃掉,做爲商海打滾多年的一個老商人,他可是看出來了這裡面存在的驚人商機,如果這增氣散做好的話,很可能讓聚藥堂的名氣地位更上一層樓。當下出言攔住了還要接着問下去的老者道:“黃藥師,既然小兄弟的師傅有交代,你就不要再問下去了,畢竟高人們都有一些我們這些人不能理解的高風亮節,現在我們就來說一下這增氣散的價格?”靠,這老頭竟然姓黃,還是個藥師,這連起來念可是真有性格呀。
不過牛奔舒畢竟是來談生意的,聽這掌櫃的這樣一說,趕忙把這胡思亂想的念頭趕走,一本正經的接口道:“掌故的就看着出個價吧,如果我覺的合適咱們就這樣定了?”牛奔舒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這廝和老牛都沒有賣過藥,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藥能值多少錢,見齊祿問價格,牛奔舒就來了個太極推手,讓齊祿來說。
那齊祿可是混跡了多少年的老油條了,按他以前跟人談生意的手法就是再推給被人,但是今天的他可不敢在用這種手法了,因爲這種增氣散的價值對於他們聚藥堂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如果他給這位賣藥的小高人玩什麼花樣,那高人一氣之下不賣給自己,而是賣給別人,那不就慘了。當下就很痛快的對牛奔舒說道:“這增氣散老朽也是頭一次見到,雖不敢給他胡亂估價格,但是現在以本店給老夫的最高權限,給您十兩銀子一包,您看如何?”這齊祿一出價格,牛奔舒就覺得有一個天大的黃金餅砸在了自己的頭上,這個他當然是太願意了,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多了,要知道在牛郎的小小記憶裡,一兩銀子可是夠牛大這樣的家庭無憂無慮的過半年。但是牛奔舒畢竟在社會上混了好幾年,這裝逼還是會的,當下故作深沉的說道:“既然齊掌櫃這樣有心,那就這樣吧。”
雙方把生意談好,牛奔舒就要拿貨出來,當下牛奔舒對齊祿道:“請掌櫃的稍等一下,在下這就去取藥來.”那齊祿見牛奔舒出去取藥,當下更是慶幸自己剛纔沒有腦子發脹,做出什麼糊塗事,看見沒這小孩的師傅一定在外面等着呢。
牛奔舒去外面拿藥倒不是爲別的,只是因爲他這藥在撿來的儲物袋裡放着呢,他總不能當着兩人的面從儲物袋裡取東西,要知道財帛動人心,何況這對於凡人來說是無價之寶的儲物袋呢,雖然牛奔舒不怕,但是小心點總是沒有壞處的。
當齊祿和黃藥師兩個人喝了三遍的茶水,等的心急火燎的時候,就見牛奔舒捧着一個賣相樸實的大罐子走了過來,他二人趕忙迎了過去,看着這個罐子,齊祿不由想到,高人就是高人啊,連用來裝藥的罐子都是這樣的古意盎然。如果齊祿要是知道這個在他心中古意盎然的罐子本來就是當年牛郎的父母用來醃鹹菜用的三文錢買來的普通罐子,不知他老兄會有何感想。手忙腳亂的兩個人幫着牛奔舒接過罐子,並沒有再去剛纔三人談生意的大廳,而是轉身向後堂走去,這點牛奔舒也明白,既然是大生意,當然不能在大堂這種人多嘴雜的地方交貨。再說他老兄現在怎麼說也是個七品的高手,按老牛兄的話說雖然是很次很次的高手,但是在三原縣這個地方,應該是夠用了。
在齊祿和黃藥師二人的想象之中,這罐子裡裝的應該是一包一包裝好的增氣散,看着罐子的大小,大略估計了一下里面的包數,心中有底的齊祿在幫助牛奔舒把罐子放在桌子上之後,故做大方的說道:“小兄弟,你這罐子裡是多少包增氣散啊,你給老朽我交個底,我也好讓人準備銀子。”
“多少包,您最好是自己打開罐子看看吧。”牛奔舒誠實的說道,不過在這廝心裡想到:我要是知道多少包就好了。齊祿和黃藥師見牛奔舒這樣說,卻是理解成這是人家讓自己等人驗貨,當下又客氣道:“小兄弟,不用客氣了,你就說個數把,既然以後咱們要長期合作,我們怎會不信你呢?”被齊祿這樣一說,牛奔舒還真有點哭笑不得,當下也不再解釋,直接打開罐子的蓋子,頓時一股藥香飄滿了整個房間之內。齊祿和黃藥師看着閃閃放光的一罐子紫色粉末,呆在了那裡。
當牛奔舒從聚藥堂走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不是那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了,想到懷裡的五萬兩銀票,還有腰間塞滿銀子的錢袋,牛奔舒的腰桿挺的更直了。哼着小曲走出了聚藥堂的大門,直向三原縣的店面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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