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到了羊湖之後,已經在這裡露營的兩個姑娘其之一。
也是昨晚說要收的那個。
蘇念央被人吵到,滿腔怒火,狠狠的剜了一眼陸孤鴻,那意思是說,都是你這幅皮囊惹得禍!
雖然對方是來路不明的敵人,可仍舊是不停地對他暗送秋波。
陸孤鴻昨晚得了好處,此時一臉饜足的看着她,湊去親了親,陪着她繼續躺着,給她按摩痠軟的腰部。
一直到日三竿,外面的人催了幾回之後,蘇念央才睜開眼睛,笑道,“差不多了,該出去露個面了。”
陸孤鴻起身,給她穿衣服,佔足了便宜之後才帶着她出了帳篷。
她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走到一邊的摺疊椅坐下來,陸孤鴻去擰了把溼毛巾給她擦臉,殷勤的態度看得周圍的人一陣牙疼。
昨天那倆姑娘,其一個叫做西西,她湊來,陰陽怪氣的說了句,“蘇小姐,你的手受傷了嗎?”
蘇念央眉毛一挑,學着她的口氣回答,“沒有呀,怎麼啦?”
“我看你洗臉都要人幫忙,我還以爲你受傷了呢。”
蘇念央長長的“哦”了一聲,“他願意伺候我,我有什麼辦法?”攤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那女孩被她懟了兩句,眼裡劃過一絲殺氣,咬咬牙不再開口。
對着另一個女孩惡狠狠的說,“這趟回去,我看她還怎麼囂張!”
蘇念央閉眼睛嗤笑一聲。
遊覽完羊湖風光,他們收拾東西準備往回返,陸孤鴻去收拾帳篷,還不忘給她準備熱牛奶。
木白看的嘖嘖有聲,幾次湊過來像她討教御夫之道。
蘇念央撩開頭髮,笑了笑,“那有什麼御夫之道,都是因爲愛罷了。”
木白羨慕的看她一眼,眼冒小星星,“那倒也是,我要是個男人我也得把你捧到天去。”
蘇念央輕聲回答,“我從來不需要被人捧天,因爲我不要別人捧,也能天。”
木白被她不經意散發的自信的光芒所折服,傻傻的看着她,忘了自己本來要說的話。
看到她這副樣子,蘇念央調皮的笑了笑,“不過,他除外。”
木白:“恩?”
蘇念央挑眉回答,“除了他以外,別人想寵我對我好,還要看我願不願意呢。”
木白深以爲然的點頭,“那是。”
美女有選擇的特權。
半路,陸孤鴻脫離了大部隊,等他們發現的時候,人早已經沒影了。
老兵納悶的問他們,“這是去哪兒啊?”
蘇念央笑得開懷,“隨便轉唄。”
“隨隨便?”
合着連個目的地都沒有。
陸孤鴻直接開到了機場,抽出一疊百元大鈔拿給老兵,老兵明白他們這是要走了。
他擺擺手,“嗨不用不用!說了我是找個有意思的事兒做,我也看出來了,你們都不是普通人,得我走了。”他走的瀟灑,揮手再見之後,攔了輛出租車跳去,一溜煙沒影了。
那頭夜流風氣急敗壞,眼見要收了,臨終被人不聲不響的擺了一道兒。
他看着蘇念央他們房間裡的一盤烤肉,覺得自己天靈蓋兒直冒涼氣。
怎麼會這樣?
舒曼涼涼開口,“他們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