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央吃撐了,靠在座位上,拉着陸孤鴻給她按摩胃部。
慕江南有些悵惘,“這一週都白運動了。”
蘇念央閒閒的翻個白眼,“像我,就不需要運動。”
慕江南冷笑,“把陸孤鴻的手拿開在說話。”
“就不,我老公!”
回去的車上,胡姐欲哭無淚看着自己的小肚子,“我纔是白運動了的那個!剛買的裙子怕是穿不進去了。”
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囧囧的。
送他們回到酒店後,慕江南的表情消失,疲憊的靠在後背上。
司機也是他的助理嘆了口氣,不再多言。
而胡姐則是嘆息道:“江南,你這是何苦呢。”
慕江南似乎是笑了笑,黑暗中他的表情看得不甚分明,他似乎是說給自己聽,“誰知道呢是我妄想了”後半句呢喃在嘴邊,胡姐並沒有聽清楚。
感情的事,剪不斷理還亂,胡姐也只能點到爲止,不好再勸。
第二日,蘇念央與陸孤鴻飛往法國。
走在塞納河河畔,午後的陽光與微風浮在臉上,蘇念央閉了眼睛專心去感受。
在河邊餐廳裡,吃下了他們來法國的第一餐。
蘇念央靠在陸孤鴻身上,不服氣的說道:“還是中餐好吃,法餐根本沒有吹噓的那麼好。”
陸孤鴻失笑,“那是因爲你是個中國胃,米其林那些大廚都是西方人士。”
蘇念央撇撇嘴巴,不再說話。
感受着睏意來襲,她捂着小嘴兒打了個哈欠,“我困了,我們回去吧。”
睡過午覺之後,臨時起意去登鐵塔,觀看巴黎夜景。
一座城市的地標建築,也是最高建築,遠處燈火輝煌,不夜城就在眼前。
從觀景臺下來,本想在二層餐廳吃晚飯,卻因客滿而作罷。
車窗開着,夜風透進來,陸孤鴻問道:“回酒店吃飯吧,給你做你喜歡的魚蝦好不好?”
蘇念央這幾日懶洋洋的,再過兩天她就要來大姨媽了,總是提不起精神,靠在他懷裡怏怏點頭同意。
空間裡,蘇念央身穿一身真絲睡衣靠在牀頭,腰下墊着一個長型金錢軟枕,手中捧着一本書看的正入迷。
阿白跑進來,在牀上揮手放了一張小矮桌,陸孤鴻端着一個餐盤進來,上面有三道菜,阿白一溜煙又鑽了出去,再回來時是人形,手中也端着一個大大的餐盤,上面一道菜一盅湯還有三碗香米飯。
放下這些之後,它又變回縮小版的原形,趴在與牀上矮桌同高的軟墊之上。
陸孤鴻問道,“還是難受嗎?”
蘇念央搖頭,“不難受,就是沒精神,不太想動。”
他端了一碗熱湯要喂她,蘇念央偏頭,“我自己來吧,吃完飯陪我睡覺好不好?”
“還睡?”
蘇念央說:“不睡,但是也不想起牀。陪我賴牀吧。”
陸孤鴻笑着點頭,“好。”
阿白嗷嗚出聲,“還有我還有我。我們可以鬥地主。”
拔步牀很大,睡三個人綽綽有餘,阿白變成人形坐在牀上,手捏一把撲克牌,花樣百出的洗牌。
蘇念央依舊靠着軟枕,興義盎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牌面,“啊呀呀,看來這把又是我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