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巧的是,他們在去孤兒院的路,路過幾個較繁華的街口和地鐵口,都有孩子在乞討。
蘇念央坐在車裡,嘴角掛着一抹冷笑,看着那些不遠不近跟在孩子身邊的幾個男人。陸孤鴻說道,“別生氣了。還是先找到人再說。”
蘇念央回過神來,召喚出一隊小紙人,指揮着他去跟那幾個男人。
只不過一段時日沒有見過,院長的頭髮又花白了許多,整個人都很憔悴,眼睛紅腫,顯然是哭過了。她是孤兒院的院長,沒有看好孩子們,她有責任。
想當初,找她來做孤兒院的院長的時候,蘇念央看的是這一點,有責任心。
而現在,也正是這一份責任心在折磨着院長。
人販團伙無孔不入,她一個人要照看那麼多孩子,有看顧不到的地方也有情可原。何況當時院裡的許多孩子剛剛做完手術,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
這是活在底層人士的悲哀,如果那些孩子有錢有家庭,可以安穩的住在醫院了享受着父母長輩的精心照顧,而他們現在在孤兒院裡,只能夠支付手術費用,甚至連醫院都長住不起,只能儘快出院,回來自己養着。
安慰了院長几句,詢問了保安當日的情況後,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出來。 щщщ⊙тTk an⊙co
蘇念央有些氣惱,她坐車子,“去公安局吧。”
在警局裡面掉了監控,看清了是躺着鄉村非主流捲髮的穿着薄款粉色羽絨服的阿姨拽走了妙妙,他們有一陣拉扯,周圍的人餵過來,似乎是聽見了什麼之後又唏噓着散去。
接待他們的警官叫做白平,他說道:“這是一種拐賣手法,他們通常會蹲點一段時間,然後選擇合適的手法,對於年紀小的用一些零食玩具誘拐,年紀大一點的看起來好欺負的姑娘,會裝作是姑娘的朋友、家人。演一出叛逆孩子離家出走的戲碼,女孩子力氣又小,又害怕,幾下會被他們扯走了。現在的人情越來越冷漠啊,你看周圍那些人都沒一個前詢問的。”
蘇念央冷冷出聲,“調查結果呢。”
白平哽了一下,有些羞愧,“進展很困難,這是一個團伙,他們有組織有紀律,每次我們有大的抓捕行動之前,他們總能收到風聲,我懷疑他們也有人在我們內部。”
蘇念央又是一聲冷笑,“所以呢,進展困難不追查了。我問你們現在有沒有采取什麼措施!”
白平說道:“我們已經派人僞裝成流浪漢在街邊乞討,跟着他們一段時間了,收效甚微。”
“我們找到了一個位於城村的窩點,那個粉衣服女人和這個窩點的老大有些交情,我們的人看見過他們幾次。”
蘇念央說道:“那爲什麼不去查抄那個窩點。”
白平說道:“那個窩點只有十幾個孩子,被他們用來乞討,而且孩子每隔一個月會換一會,我們還不確定他們是怎麼交換孩子的,也找不到別的線索和窩點,只能先放長線釣大魚。”
“愚蠢!大魚沒釣到,小魚死完了!”
鳳邪問道:“你們確定那個窩點是他們用來藏孩子的地方嗎?”
“只是猜測,並沒有直接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