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鄭念文,若不是她,公子也不會走,更不會夜不歸宿,她可真是隻狐狸精,這樣下去,公子早晚得栽在她手裡。
不行,她得想對策,一定不能讓公子被她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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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清水湖畔喝酒,看着天空明亮的圓月,身邊是父親和念文,身後是母親的長眠之地,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他們一家人,彷彿又團聚了。
父親今天說了很多話,許是因爲他帶着念文來看他,陪他過中秋,他很高興吧。
許久未有笑容的臉上,終於泛出了一絲笑意,他也跟着心情明亮起來。
一切的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以後的一切,都會越來越好,越來越好。
三人就在湖邊睡了一夜,醒來時,晨露浸溼了衣衫,萬先生催他們回去:“衣服打溼了,快回去吧,一會該着涼了。”
萬琨點頭:“爹,那我們走了,改天再來看您,您若想我們了,就回家來看我。”
萬先生點頭:“知道了知道了,比你娘還囉嗦,快些走吧,莫要染了風寒,那可不好受。”
他看着兩個孩子上了馬車,看着馬車急馳而去,面上的笑容久久不散,他回到簡蘊的墓前,用自己的衣袖擦淨碑上的露水:“看見了嗎?誰讓你走的這麼早,你若還在,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咱們就能抱上孫子啦。”
萬琨脫下自己溼透的外衫,朝文兒問:“你冷嗎?”
文兒搖頭:“不冷。”這倒真不是客氣話,自打上回在琉璃城清醒過來後,她似乎再也沒有冷過。
萬琨卻道:“我看你嘴巴都紫了,定是很冷,過來。”
文兒的身子往裡挪了挪,距離他更遠了一點:“我不冷,真的。”
她再挪,那也還在這車廂裡,這車廂也就這麼大,她能挪到哪裡去?
萬琨長臂一伸,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瞧瞧,渾身冰涼,還說不冷。”
她扭了扭身子:“哪有,我真的一點都不冷,你快放開。”
他眸子微暗,彷彿有一簇火苗自眸底躍起,:“別動!”
她似乎感覺到什麼,立馬不敢動了,伏在他胸前,羞的小臉通紅。
他痛苦的哀嚎了一聲:“你這小妖精,可害死我了。”
文兒吐了吐舌頭:“到底是誰害誰啊?明明是你非要拉我過來,又不是我——唔——”溫熱的脣瓣壓住她的脣,那種酥麻的悸動感立即襲遍全身。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促,手也在不知不覺間伸進了她的衣裳裡,撫了滿掌的滑膩柔軟。
馬車突然停下,二人如夢方醒。
她一把將他推開,迅速縮到了馬車的另一頭,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你,你竟然——”他竟然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裳裡,最可氣的是,她竟然沒拒絕,甚至——很享受——
軟玉溫香就這麼離他而去,他很惱火,朝外頭的車伕吼道:“發生什麼事?”
車伕道:“公子,前方好像出了什麼事,圍着很多人,我們肯定是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