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鄭仲文問道。
簡蘊搖頭,眼神喜憂摻半:“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她,不要讓任何人知曉她的能力,這樣強大而就神奇的能力,於她而言,是好事,也是壞事,要知道,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啊!”
簡蘊又看了眼念文,道:“且這復生治癒之術,顯然是極損精氣神的,你看這孩子,本該歡脫的時候,卻在這沉睡不醒,上回救一隻幼狗睡了兩天,那這一次救這隻兔子,又要睡多久呢?往後,若非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讓她使用此術,生死有命,她依仗此術逆天改命,最終很有可能會禍延己身,你們絕對不能大意。”
二人皆是一臉凝重,心中沒有半絲的喜悅,他們的女兒,本該享受一個平凡又快樂的童年啊,可如今,因她的不平凡,註定這個童年也不會平凡。
溶月突然想到一事,忙朝師傅道:“師傅,您也食用了寒蛟須,會不會對您的孩子也有影響?”
簡蘊搖頭:“寒蛟須確實是一味十分難得的良藥,可卻和蛟珠蛟丹之類的聚元之物不同,應當不會有什麼影響。”
她又嘆了一氣:“念文是你們的孩子,如今有了這樣的能力,也不知你們的身體,往後會變成什麼模樣,會不會也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特殊能力?”
溶月搖頭:“沒有,起碼我沒有感覺到。”
鄭仲文也搖頭:“從前除了胸前的傷口會疼外,再沒有什麼別的異狀,如今更是連胸口都不大疼了,應該是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簡蘊點頭:“沒有也好,從之生老病死,本就是命數輪迴,你們都是已經改過一次命的人,萬不能再改第二次,否則,就是逆天而行,是會遭天譴的。”
二人連連道是,送走師傅後,坐於房中相對無言。
默了半晌,仲文終於問到:“你能跟我說說這蛟丹是怎麼回事嗎?”
她偏頭看他,幼時送她玉佩時的那張臉,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神采英拔,氣宇軒昂。
她笑:“在我小的時候,有一個男孩送給我一塊玉佩,說那是他的傳家寶玉,能佑其一世平安,我當時年紀小,見寶玉精美好看,也沒顧上那是人家的家傳寶,就這麼冒冒失失的收下了,後來,我從假山上摔下來,重傷昏迷,連大夫都說我死定了,可誰知,我就偏活了過來,毫髮無損,可自那次起,玉佩便消失了,直到後來,我被仇人殺害,明明死了,卻又活了過來,醒來後,身體上便有了這個火焰印記,所以師傅才猜測我可能是因蛟丹而活。”
“那個男孩是誰?”他眉頭緊攏,能清楚的感覺到,月兒在提到這個男孩時,眼神特別的溫柔,言語中透露出來的綿綿情意,令他無法忽視。
她神秘一笑:“你若是能想起從前丟失的那些記憶,你就會知道,那個男孩是誰。”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該從何說起,他已經忘記了的那段青澀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