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四葉更了四更哦,是不是挺給力的捏。)
方萍英知道這老太太人不壞,只是重視孩子,沒放在心上,笑着擺擺手,“沒事,自家孩子,自是誰都不想有事,是我沒有說清楚。”
老太太見方萍英這樣說,立即笑着點頭,“嗯,是這個理。”
之前,方萍英因爲還不能肯定這孩子是不是有事,所以就不太敢直接讓她去醫院,現在和這孩子也算是相處了幾天,方萍英已經確定這孩子有事了,所以她覺得最好是讓老太太叫栓子儘快帶着孩子去醫院看看。
萬一能治好的話,早些治,對孩子也有好處。
因爲方萍英的提醒,再加上方萍英私底下和輝子媳婦也說了孩子可能不太對勁的情形,當天栓子從外頭回來的時候,老太太就說了去醫院打預防針的時候。
然後,輝子媳婦還私底下跟栓子說了孩子可能不對勁的情形,不過她沒說死,就說自己是亂猜的,只是覺得孩子和自家孩子有點不同,去醫院看看的保險。
不管栓子對許荷是什麼樣的態度,但是對兒子,他還是重視的。
一來,栓子年紀已經不輕了,再過兩年都三十歲了,在這個時候,三十歲還沒兒子的男人是少之又少的。
二來,對於栓子這種身份來說,這個孩子有可能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孩子,他自是看的重。
再者,如他娘說的,這個孩子可是花了他不少錢,衝着那些錢,他也得善待這個孩子。
因此,聽了輝子媳婦這樣一說後,栓子當天也好似發現自己兒子的不對勁了,而且還開始着急了,急的甚至當天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因爲怕他娘擔心,他便喊了輝子媳婦帶着孩子和他一起去醫院。
去到醫院,栓子跟醫生說了孩子的情形後,醫生便有專門測試孩子的方法測試出來了,結果是:孩子智力比一般人低,而且因爲是早產,骨骼什麼的也沒有足月孩子那樣好。
不過,像骨骼發育這些事情,通過後天的治療,或許還能治好,最麻煩的智力的問題。
醫生跟栓子說了很多的專業用語,栓子也聽不懂,實在有些煩躁。
在醫生囉嗦了一大堆之後,栓子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醫生,那你能判斷孩子爲何會出現這種情形嗎?”
醫生到底是有經驗,如果說光看孩子的智力看不出問題的話,從孩子的骨骼中他還是看出了一些,他十分篤定的說,“現在看來的話,有可能是孩子早產的時候造成的。”
頓了下,醫生又頗爲猶疑的問道,“而且,你的孩子在出生的時候,是不是經過一些小醫院打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藥?”
對於生孩子的情形,栓子不太清楚,但是聽醫生這樣說,他想起以前許荷跟他說過,孩子還沒滿月,但是當時他急着救自己母親的命,所以撂下狠話,讓許荷按時給他孩子。
他以爲,就算許荷真要生下孩子,怎麼也會去正規醫院去,大不了是剖腹出來,怎麼說,這孩子也是許荷親生的,她應該不會爲了錢財這些,置孩子的安危不顧。
可是,如今聽醫生這樣一說,他幾乎能確定,許荷爲了錢財,真就是對孩子的安危不管不顧,大概是活生生的將孩子給催生出來的,而且還不是在正規醫院生下的。
想到許荷如此狠心,栓子也忘記了自己的逼迫,他心裡只是一個勁的恨許荷,然後他幾乎是咬着牙對醫生說,“我不清楚,應該是。”
醫生聽了,大有一副譴責栓子不負責任的樣子,語氣帶着幾分埋怨的問道,“你是孩子的爸爸嗎,怎麼這個都不清楚。”
栓子有些尷尬,喃喃的道,“生孩子的時候我不在,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過了會,栓子又接着追問大夫,“我就是想問問問,孩子這樣的話,能不能治好。”
“這個很難說,尤其是智力的問題,因爲孩子太小了,後邊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誰也不清楚。”醫生不肯斷定什麼,只是提議,“不過我的建議是,你最好是將你愛人一起帶來醫院,讓我瞭解一下始末,看看有沒有好的治療方案。”
“我……”栓子聞言,不做聲了。
輝子媳婦因爲明白孩子的由來,聽了醫生的話後,便小聲跟栓子說,“栓子哥,你將孩子媽給找來,問問不就清楚了?”
“我試試吧。”爲今之計,爲了孩子,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原本,因爲孩子到了手之後,栓子也和許荷協商過,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到了如今這種情形,栓子不可能不找許荷了。
而且,栓子是怒氣衝衝的去找的許荷,他恨不得在找到許荷以後,將許荷給殺了。
要知道,爲了這個孩子,他付出的代價不少,幾乎拿出了自己一半的身家,可是許荷卻給了一個有問題的孩子給他,要早知道是這樣,他會那般輕易給錢嗎。
因此,當天從醫院回去之後,栓子交代輝子媳婦不要將這事告訴自己娘,免得自己娘着急,他送了孩子回去之後,就直接帶着人去那邊找許荷了。
他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找到許荷之後,先逼着她將錢吐出來再說。
栓子不是傻的,既然醫生都確定了這孩子的智力有問題,就算真能治好,也可能趕不上正常人,他栓子不可能爲了一個傻兒子,付出這麼多。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許荷倒是狡猾的很,等到他去到那邊,早已人去樓空。
找到人一問,說是孩子滿了月沒多久,一家幾口都搬走了,距離現在已經搬走一個多月了,而且好似爲了躲避誰一樣,走的時候靜悄悄的,甚至連當月的房租都沒交,連房東老闆都在找他們呢。
知道這個消息後,栓子手下人當即氣憤的跟栓子說,“老大,看樣子這個賤人可能早就知道小少爺有問題,所以舉家搬走了,就是爲了躲着我們。”
栓子也覺得有這種可能,他狠狠的哼了聲,道,“走的了和尚走不廟,我倒是要看看,她許荷能走到哪裡去,了不起就是回去鄉下,她那鄉下我也不是沒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