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娶溫慧公主前,本想將這套定情聘禮送給心愛之人,卻不知怎麼被溫慧公主知曉了,百般阻擋再次口出威脅,他只得作罷。
溫慧公主不許旁人購買,她自己又膈應佩戴,便命侍衛守着鋪子,不許這套首飾出櫃。
得知緣由,桑榆亦是不由咋舌不已,當真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不僅如此,溫慧公主喜好男色,除了搶奪蔣家公子爲自己駙馬外,在幕城這三年,只要入了她眼的男子,皆被搶回公主府成了其男侍,溫慧公主此人,不知何爲珍惜,只憑心而爲。
長相頗好的男子寧願劃花臉,也不願入公主府伺候,溫慧公主亦是幕城有名的蕩、婦、
桑榆看到這裡,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很好,這是看上她家辰了?
她若不送份大禮給這公主,她便不姓文了。
“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嫂嫂問你話呢,你叫什麼名字?”溫慧公主身邊的女子略顯興奮的問道,不爲什麼,只爲這蔣雨竹很會拍溫慧公主的馬屁。只要溫慧公主玩膩的男人,都會送給她,是以她纔會這般賣力的想問到南辰的名字,只要這男人成爲了溫慧公主的人,總有一天她也能嚐到滋味的。
“簡直是放肆,你可知曉你跟前的人是誰?這可是夜國最尊貴的鎮國公主,溫慧公主。公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不快快投誠,你是想害死你身邊的女子麼?哼,你可知以往與公主抗衡的男子都怎麼樣了?莫要消耗公主的耐心,若你識時務,早些投誠,拜在公主羅裙之下,你這小妻子還能有個全屍。不然,城西可是有不少乞丐未曾嘗過女子滋……”蔣雨竹越說越過分,南辰終於忍受不了她的呱噪,直接將人給揮了出去。
“小姐。”丫鬟驚恐的退了幾步,跑向蔣雨竹,蔣雨竹滿口鮮血,指着南辰滿目恐懼,還未出聲,大量的鮮血從她口中噴出,經脈盡斷,不至於死,卻是成了個廢人。
“放肆,你竟敢如此對待本宮的小姑??”溫慧公主也被驚到了,可是她是誰?她是夜國鎮國公主,莫說江湖人士,就是那修士都有拜倒在她羅裙之下的。
“吾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顛倒黑白之人,吾之夫君亦是你可以隨意覬覦的?原本還想看看你有何等手段,原不過也就是這點本事,以公主身份威脅罷了。既然你這般喜歡做萬人。騎,玉臂千人枕的妓、子,吾若不滿足,豈非太過不近人情了?夜溫慧,夜國鎮國公主,爲人跋扈,作惡多端,着,判其從此刻開始,成爲此世界生活在最低端,品性最惡的男子們的玩物,可爲所欲爲。”隨着桑榆的判決,天道在第一時刻認可。
溫慧公主剛要怒斥放肆,便驚恐的發現,她竟是不由自主的朝角落中的一個乞丐走去。
邊走邊搔首弄姿,抵達乞丐身前時,已然脫了個精光。
在乞丐驚恐注目下,手伸向了乞丐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