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愛的太苦,活的太累

小白菜一路來到劉金貴的院子,慢慢的調節着心中的怒意,進門就看到劉金貴侷促不安的再屋裡打轉轉,幾天不見,人也消瘦了不少,也麼有修邊幅,整個人顯得老了幾歲不說,還顯得邋遢。

“桂香還好吧!”看到小白菜進門,劉金貴慌忙迎上去忙問。

“你想他好不好?死了就不礙事了吧!”小白菜嘲諷的看了眼劉金貴,滿臉的嫌棄,走進屋裡,直接坐到了主位上。

“你說這是啥話?當時我是喝多了,不然也不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是我對不起她,我負責還不行麼?”劉金貴皺眉,有些不滿小白菜對自己說話的口氣。

“對對對,小白菜,既然是你小叔叔對不起桂香,讓他娶了桂香好了。”朱氏附和着,娶了李桂香,也了了她的一樁心事,能娶到李桂香做自己的兒媳婦,她還是很滿意的。

小白菜掃了眼朱氏,就知道她護着兒子,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惜,即便李桂香同意,她都不會讓李桂香這麼委屈自己。

“你們想多了,桂香沒有想讓小叔叔負責的意思,她說了,只要以後小叔叔別去打擾她,別去糾纏她,她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也不會再去尋死了,小叔叔你也不用害怕了。”

小白菜面色無波,淡漠的陳述道。

“啥!這那行,桂香都是你小叔叔的人了,咋能不嫁給你小叔叔,不行,我去找桂香叔叔,她不嫁給你小叔叔,以後可怎麼過。”朱氏不贊同李桂香的想法,說着就要去找人。

“奶,你要是想看着桂香再尋死一次,你就去吧!咱們家已經對不起人家了,難道非得把人往私立逼麼?”

小白菜的話,讓朱氏不得不停下腳步。

“那你說咋整?桂香這孩子也真是,怎麼就這麼倔強哪!”朱氏皺眉,若不是之前有個李桂花再,她早就撮合李桂香和劉金貴了,如今這也算是個機會了,這丫頭竟然這麼倔強。

“小叔叔,你表個態吧!”小白菜冷漠的看着劉金貴,不停的壓抑着心裡的怒火,控制着自己不要衝動。

“她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啥!”劉金貴臉色有些難看,發生那樣的事情,也不是他想要的,他都同意娶了李桂香了,她竟然還不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吧!

“小叔叔年紀也不小了,身邊沒有個女人,確實不合適,不過,小叔叔,喝醉酒就能放縱,這可不是理由,聽說你在老宅喝的酒裡面,可是含着春。藥的成分的。”

小白菜冷漠的看着劉金貴,想說說着玩一樣給說出來了,看到劉金貴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嘴角閃過一抹冷笑。

“小白菜,咋回事?難道是老宅的人給你小叔叔下藥?”朱氏凝眉,對於劉金貴仍舊和王心儀來往,恨不能吃人。

“這就要問問小叔叔了,再老宅,你跟誰喝的酒?怕是那人想要跟小叔叔有些什麼吧!”

小白菜話還沒有說完,劉金貴就激動的打斷了。

“不可能,這是你瞎猜的,沒有證據,怎麼能證明有人下藥。”心中的那片美好,劉金貴誓死捍衛,不願意想象殘酷的現實,那怕小白菜說了,他也動了一點點的念想,可瞬間就被他自己給掐滅了。

“你不想承認也好,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既然你不死心,不如我幫你一把。”小白菜嘲諷的看着劉金貴,冷笑道。

“你想幹啥!”劉金貴警惕的看着小白菜,王心儀已經夠可憐了,若是小白菜發狠,怕是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

“小叔叔這麼緊張幹啥!我能幹啥!”小白菜嘲諷的看着劉金貴,都這個時候了,也不動腦子想一想,喝個酒會成那樣?凡是用喝醉了來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當藉口的人,那都是混蛋,純粹放屁,她不信。

“哼,那個王心儀就不是個東西,就應該給她點教訓看看,要不然,她還真當咱們好欺負哪!”朱氏也附和着小白菜,以爲小白菜要教訓她。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心儀已久被婆家趕出了家門,如今也被王家給趕了出來,無依無靠的,你還想她怎麼樣?”此時,劉金貴真是覺的自己沒用,心儀來老劉莊不過是想要見見自己,若真是想不開去了,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小叔叔不用怪奶奶,她的心情,你要理解,一個不知道伺候過多少個男人的女人,還不會生孩子,奶奶看不上,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白菜,你,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能說出這麼,這樣子的話。”對於小白菜的話,劉金貴皺眉,覺的小白菜說的太過分了。

“小白菜說的拿點不對,王心儀壓根就不是個東西,他男人那種人,不知道把她送到了幾個男人牀上,你ahi當寶貝一樣稀罕着,我看你是昏了頭了。”

朱氏看劉金貴還護着王心儀,氣的心口疼,若是能打醒他,真想上去給他幾耳光。

“娘,我又沒有說娶心儀,我不過是想要幫幫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過的有多苦,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我本來就應該負責的。”劉金貴低下了頭,很是懊悔。

“你這個混賬東西,你負屁的責啊!是她下賤,都成親了還抱着你不放,我看她壓根就沒有安什麼好心,劉金貴,你別過兩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要是敢把那個賤人給我弄回來,我告訴你,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朱氏憤怒的瞪着劉金貴,厲聲呵斥道。

“奶,你別生氣,趕了半天的路,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小白菜給李婆子使眼色,讓她把人給攙走。

“就是,太太,你身子不好,別在生氣了,這一路坐車也累了,我扶你先去歇着吧!”李婆子連拉大拽的,硬是駕着朱氏。

“等等,李婆子,你先放開,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哪!”

“太太,你咋糊塗了,桂香姑娘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小姐還在氣頭上,就是讓誰進咱們家這門,也不會讓王心儀那個賤人進門啊!您老安心吧!有小姐再,您放心。”

“哎!我就是不放心啊!這個混賬東西,真是瞎了眼了,那個賤人到底有哪裡好。”

待朱氏走後,小白菜站起了身,眯着眼睛,看着劉金貴。

“小叔叔,我給你一個機會,你不是喜歡王心儀麼?現在可以娶她,我讓你如願以償的過上恩愛的生活,你看怎麼樣?”

“我不會娶她的,我只是看着她可憐,纔會想要幫她,並未非分之想。”

劉金貴低下了頭,掩飾着眼裡的慌亂,他對王心儀是有情,若真是娶她當媳婦,他還真是猶豫。

看着劉金貴這副樣子,即便不說,小白菜也是明白的,不由的嘲諷一笑。男人啊!往往得不到的都會惦記在心上,可真是要給他的時候,他又在猶豫。

“不急,小叔叔,你好好想想,奶奶那邊,我幫你說。”小白菜冷嘲的看着劉金貴,邁開小腿離開,來時,原本想要給劉金貴幾個耳光,然後痛罵他一頓,可如今她改變注意了,若是真的罵了他,他心中的愧疚就會少一些,李桂香的事情,不罵他,李桂香也不見他,就讓他生生的愧疚一輩子。

“小姐,你可出來了,王心儀聽說您和太太回來了,跑到門口哭着非要見太太,太太正生着氣哪!現在怎麼辦?”

何叔着急的問道,即便朱氏沒有生氣,他也不會先跑去告訴朱氏的。

“去看看。”小白菜冷笑,這個時候還敢跑到門口來,真是有膽量。

門外,王心儀正在嚶嚶的哭啼着,楚楚可憐的抹着眼淚,一副受盡委屈,傷心欲絕的模樣。

“咯吱”一聲,大門打開,小白菜從門內走出。

看到出來的是小白菜,王心儀目光往她身後探了探,再沒有看到旁人,這才把目光放到小白菜身上,心裡盤算了一會。

“你是小白菜是吧!”抹了抹眼淚,王心儀儘量讓自己露出一個平易近人的笑容來。

“恩,王心儀,不用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裝軟弱。”小白菜站在大門口,冷冷的看着她。

沒想到一個孩子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王心儀愣了片刻,緩和了一下表情,這才低頭頭,柔弱的問道:“金貴還好麼?”

“你是希望他好哪!還是希望他不好哪?”小白菜冷嘲,問個屁啊!她好不好,你難道會擔心這個?

“他是你小叔叔,若是嬸子責備他,小白菜,我希望你能幫我勸着點嬸子,你叔叔是無辜的,一切都是我的錯。”王心儀說着,低聲的哭泣了起來。

看着面前的女人裝模作樣的樣子,小白菜心裡一陣的作嘔。

“知道是你的錯,還跑來?你怕是見不得小叔叔他好吧!”小白菜嘲諷的說道,哪有人命知道會給別人帶來不便,還要往門上跑的。

眼淚戈然而止,王心儀不敢置信的看着小白菜,這是一個小孩子能說出來的話麼?一定是朱氏這個老東西交代的。

“我,我實在是放不下你小叔叔,纔會這樣的,小白菜,算我求求你,幫幫我吧!幫我照顧照顧你小叔叔,就算是我死,我也能死的瞑目了。”

聽到這話,小白菜不由的笑了起來,嫌棄的看着王心儀。

“別在別人面前動不動就死啊死的,若是你真想死,你早就死了,你要是死了,別人該怎麼過,就怎麼過,這個世界上,誰離了誰都能活,你又何必在這裡裝逼的做作哪!你到底累不累,你不累,我看的就累了。”

“你…”王心儀委屈的看着小白菜,好像她做了什麼特大的壞事一樣。

“人家說的綠茶婊,我今天總算領教到了,王心儀,實話告訴你吧!我同意讓你進我們家的門,重要小叔叔願意娶你,奶奶那邊我來說,能不能進我們家的門,就看你的本事了,我小叔叔娶不娶你,那就看你們的感情到底有多真了。”小白菜冷笑着,說完,轉身往回走。

“等等,小白菜,你剛剛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王心儀聽到小白菜的話,心中一陣的激動,想要伸手去拉住她,卻被晚秋給攔住。

“別用的手,葬了我們家小姐的衣裳。”晚秋鄙視的看着王心儀,冷冷的說道。

被一個丫鬟這麼說,王心儀心中怎麼能甘,可她如今不忍着有能怎麼樣,吞了吞想要罵人的口水,王心儀慌忙點了點頭。

“都是我太激動了,小白菜,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要是聽到了,我就作數,你要是沒有聽到,哪就算了,記着告訴我小叔叔,若是他想娶你,讓他來找我,我幫你們說服奶奶。”

小白菜看都懶得多看王心儀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

待小白菜走後,王心儀站在大門外好一會,都沒有離開,像是在衡量着什麼。

一路走,小白菜一臉沉思着,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閣樓門口,她前腳到閣樓,後腳何叔就跟了上來。

“小姐,王心儀要見二爺,你看?”

“讓他們見。”小白菜眼神微閃,閃過一抹狠戾。

“是。”

看了眼小白菜,何叔弄不清楚小白菜在想寫什麼,也不敢多猜,直奔劉金貴的院子而去。

小白菜進門,擡頭就見某人從閣樓上下來,怕是她在這院子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給看的清清楚楚,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非常的不好,不爽。

“邵大爺準備再這裡長住麼?”小白菜擡頭,掃了某爺一眼。

“恩。”邵煜宸點了點頭,猶如再自己的家裡,隨便的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毫不客氣。

“餓了吧!”邵煜宸這麼問。

“不餓。”小白菜勾脣,她是不很餓,被氣的,可她看的出來,某個爺餓了,她偏不如他意。

“爺陪你吃飯。”邵煜宸說着,揮手讓人上菜。

晚秋很爲難,小姐不高興,若是她現在去上飯菜,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小姐,古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被樑玉嬌那個賤人給拖下水,又氣了半天,咋能不餓,你等着,我去給你端飯去。”

晚玉完全沒有晚秋那麼多心思,一心想着小白菜沒有吃東西,確實該餓了,覺的小白菜剛剛的話,一定是在賭氣,所以,她纔會先安慰了兩句。

邵煜宸嘴角微勾,晚秋心思深沉,晚玉心思簡單,這兩人一左一右,絕對讓小白菜防不勝防,一個是有心,一個是無意。

看到那人得意的樣子,小白菜心裡氣急,卻又不能責備晚玉,再一起這麼久了,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也是清楚的。

“你今天的決定很對,你小叔叔心思還在王心儀身上,尤其阻攔,讓兩人越走越近,倒不如放在身邊,沒事折磨折磨他們也不錯,不過,你太心軟了。”

邵煜宸看着小白菜,平淡的評價道。

不屑的給了邵煜宸一個白眼,小白菜很是不爽,她幹啥!需要他評價麼?

“王心儀心思不善,怕是多出禍端,這種女人,就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望風而逃,見了就躲纔好。”

“邵大爺,要不,她讓你來擺平?”小白菜不爽的說道。

“好。”邵煜宸直接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

“可不要在我們家鬧出人命來。”小白菜白了眼邵煜宸,這人一看就不是善類,肯定很血腥暴力,怕是不打死也會打殘。

掃了眼小白菜,像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

“爺雖然不喜於生人說話,可也不是血腥之人,爺素來不愛動手,對於一個這樣的弱女子,又豈能用的上拳腳。”

聽邵煜宸這麼自戀的自我誇讚,小白菜撇嘴,說的被唱的好聽,不害臊。

閣樓裡,兩人算計着如何讓別人難過,而大門外的一旁,兩人正你濃我濃的互相安慰。

“金貴,你沒事吧!”王心儀看到劉金貴出來,心中一喜,這兩天來,她站在這大門口等了不知道多少次,劉金貴卻一次都沒有出來見過她。

“心儀,你放心吧!我沒事,你快回去吧!我娘回來了,她要是知道你再這裡,一定會出來讓你難堪的。”劉金貴出了大門,心驚的往後看了一眼,拉着王心儀就往宅子的一邊跑。

“金貴,我…我實在是放不下你啊!如今看到你無事,我也放心了。”王心儀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苦澀的笑着,像是見到了劉金貴,是多麼開心的事情。

“心儀,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劉金貴有些歉意的說道,很是不忍心看到王心儀哭啼,想要爲她擦去淚水,可又覺的不合時宜。

“不怪你,不怪你,金貴,你一定要好好的,今生咱們有緣無分,來生,我一定要做你的妻子,我會在奈何橋等你,等到你來。”王心儀看着劉金貴,滿眼的不捨,似是再告別。

“心儀,你可別胡思亂想,我會想辦法的,都是因爲我才害的你這樣,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你的。”劉金貴心疼不已,卻依舊沒有給出承諾。

聽着劉金貴這麼說,王心儀心裡有些不滿,照顧算什麼,他照顧小白菜也是照顧,照顧朱氏也是照顧,她要的,不是照顧。

“金貴,你不用這麼委屈自己,能活着看到你過上好日子,我心裡已經很欣慰了,以後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知道麼?要疼你媳婦,就像疼我一樣,要對她好,我會看着你們的。”

“心儀,你說這是什麼話?你先等等我,讓我想想該怎麼弄,好麼?”聽着王心儀訣別的言語,劉金貴心裡很是複雜,感動,糾結。

“金貴,從小我就喜歡你,雖然你比我小了兩歲,可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弟弟看過,我把你當成一個男人,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如今走到這一步,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我沒有堅持,害了你,也毀了我,我不是以前的我,我已經配不上你了,我真的不想你爲難,不想看到你爲我傷神,好好過日子,讓我放心好麼?”

王心儀抓着劉金貴的胳膊,帶着不捨,帶着祈求。

“心儀,好好活着,別嚇唬我好麼?我已經失去你一次,不想在失去你第二次,等我好麼?”

若說之前劉金貴還有幾分動搖,此時,他真的不捨得這個女人了,一個這麼愛自己的女人,又是自己想念多年的人,試問,那個男人能放的下?

聞言,王心儀一頭扎進劉金貴的懷裡,壓抑的哭啼了起來。

“嗚嗚,金貴,你怎麼能這麼傻哪!都已經嫁過人了,我不在是以前的心儀,再也不是你心中那個單純的心儀了,配不上你啊!”

劉金貴緊緊的把王心儀抱在懷裡,聽到她這麼說,雙手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推離自己,笑着道:“還是這麼傻,什麼配上配不上的,我不還是當年那個金貴麼?你不還是心儀麼?”

心裡滿滿的敢動,王心儀再次聽到這些話,眼淚洶涌而下,靜靜的看着劉金貴,此刻,她的心,再無其他,只想有生之年,跟着這個男人,好好的過日子,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吃再多苦,受再多罪,她也願意,她會去求朱氏,哪怕是被打死,她也要爲了這個男人而努力一次。

慢慢的靠近,王心儀此時心動,情動,就在她的臉快要貼上劉金貴的時候,卻被劉金貴別開。

“心儀,聽話,快回去吧!等我的消息,我不想傷害你,想給你最好的。”

原本失落的心,在聽到劉金貴的話後,全部煙消雲散,王心儀滿帶幸福的微笑,聽話的點了點頭。

“恩,我聽你的,我一定會等你的,你先回去吧!我要看着你回去。”年少時,王氏和朱氏都責備兩人,不要再一起玩耍,可兩人偏偏喜歡偷偷的躲在一起玩,那時,他們也會像現在一樣,一個看着另一個回家,而站在那裡的,始終都是王心儀。

“我出來的時間也很長了,咱們之間的事情,暫時還不能讓我娘知道,我先回去了,等我啊!”

劉金貴說着,不捨的看了王心儀,匆匆的往家裡跑。

“哎!金貴…。”看到劉金貴跑遠,王心儀這纔想到,讓他去找小白菜,待她喊人時,人已經跑進了院子。

微微的笑了笑,王心儀摸着跳動的心臟,幸福的笑了笑,整個人充滿了希望,和對未來的期待。

看不到劉金貴的人,王心儀這才帶着甜蜜蜜的笑,準備回老宅。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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