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衆人也因爲是林家堡的馬車,因而覺得他們如此駕馬車也是有些理所當然,或許林家堡的堡主有什麼急事呢,否則林家堡的人就不是這樣的。
“林家堡豈是容你這般胡言亂語,你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錯,還是我們的錯。”小廝怒目而視道。
真真是潑婦一般,難怪少爺看着就覺得厭惡,這才讓他來駕馬車過來阻止。想來那位姑娘也真是可憐,碰到如此的嫂嫂,還真是日子不好過。
“縣太爺還要讓我們少爺三分,我看你這個毒婦是想挨板子是吧?”小廝接着道,滿臉厭惡,似乎與她說話都帶着一些的不屑。
聽到挨板子,黃靜也不敢說話了,臉上還留着淚,委屈的不敢說任何話,“要不是那個死丫頭,我會大街上罵嘛。”她嘴裡還嘟囔着,打板子,打板子她也要拉着這個死丫頭,要不是這個死丫頭,她又怎麼會如此倒黴的碰到這種事情。
打板子那也該打那個死丫頭的,打她幹嘛?
縣太爺還要讓他們三分?難道這林家堡很是有名?
“黃氏,你這是怎麼了?”這時徐福他們也過來了,看到這裡有熱鬧,原本想着發生什麼事也不管他們的事情,他們本不想理會,卻在這時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他的妻室黃氏的聲音,別人的聲音或許他聽不出來,但是黃氏是他寵愛的妻室,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
如此便直接一點點擠了進來,看到黃氏那狼狽的樣子,立即出現了一抹不滿,在看到眼前這個衣着比他們還好的小廝,眉頭皺着,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黃氏怎的惹了這種人家,但看這小廝模樣,身上沒有絲毫傷,反而是黃氏頭髮已亂,買的布匹都散落在地上,身上還有衣服破的地方,定然是他們欺人太甚。
這口氣他也忍不下去。
“這位公子,還望你給在下一個解釋,賤內爲何如此一身傷。”徐福的臉上帶着一抹抹的憤怒之意。
那小廝同樣厭惡離徐福遠遠的,這人還蹬鼻子上眼了不成?
若不是他們在這如此的宣化,他的少爺會來此多管閒事麼?“這還得問您的夫人,何故在此處宣化隨意的打人,猶如潑婦一般如此的在這裡瞎朗朗着。我們林家堡的馬匹都被嚇得亂串,您該問問您的夫人。”小廝臉色及其的不好。
林家堡三個字一出來。
徐福後面的徐康、徐老爹他們都聽到了,他們身爲男人自然知道林家堡。林家堡可是沒人敢惹的,不說他們樂善好施不說。
就他們的勢力也是其他人不敢惹的,連朝廷官員都要讓林家堡三分薄面,他們這些貧苦百姓哪能惹的,惹了豈不是惹禍上身。
如此,徐康狠狠地瞪着黃氏,若是眼神能殺死人,或許那狠狠地眼神就可以把黃氏給活活殺死。惹什麼人不好,偏偏去惹林家堡。
打板子是小,萬一惹上官司,那他們這輩子都在牢裡頭過了。
徐福也驚訝着,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林家堡。立即怒目相視,嗓音提高了幾分,狠狠地罵道。“黃氏,是否如此?林家堡豈是我等惹的起的,還不賠禮道歉。”
徐福這麼做也是給林家堡一個交代,若是繼續鬧下去,那吃虧的也就是他們徐家,惹怒了眼前這位小廝的主子,那或許不會簡簡單單的放過。
所以如今只能道歉。
黃氏一聽徐福的聲音,就覺得不對了,放在平日裡,徐福第一時間就是維護她。她也想直接罵上去,但也懂得看眼色形式。
肯定是這個林家堡來頭很大,否則徐福也不會如此,此刻她便有些後悔之前這般的糊塗。恨恨的再次白了徐初一眼,若不是徐初這個賤丫頭,豈會如此的惹出事端,待回到家中,非得好好的教訓這個好吃懶做的狗東西。
“抱歉。”她說完也不想說什麼。
“還望公子能高擡貴手,賤內如此不懂規矩,我回去定然好好教育一般,還望公子海涵,能夠放過賤內一次,來日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之地,還儘管吩咐。”徐福也是懂禮之人。
他曾經也是讀過些許書,只奈何家中苦,沒錢供讀書,因而只好放棄,開始從事打獵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