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哼了一聲:“你求我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說着抱臂於胸.前,等着陸正求自己。
哪知道陸正壓根不搭理他,直接對李玉嬌說:“我們走!”
“好!”李玉嬌大聲應了下來,然後就彎腰去整理地上的頭。
然後他們兩個就排着隊的蹭着景仲的肩膀過去了。
景仲見他們兩個一副真的要和自己劃清界限的樣子,忽然覺得沒什麼趣了,就跟了上去。
走了沒一會兒,景仲有些忍不住了。
尷尬的乾咳了一聲:“那個,好了好了,你們贏了,我告訴你們就是。”
陸正還是一言不發,但是李玉嬌立刻就回過了頭來:“快說快說,你還知道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
“這個臨山居士,他本不是京城人士。好像是家裡出了什麼變故,就被趕了出來,然後就流落到了京城,剛開始的時候真的是窮的家徒四壁,畫了畫以後拿出去賣也沒有人欣賞,後來機緣巧合就碰到了公主,然後……”
“停。後面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從剛纔開始一言不發的陸正忽然叫停了景仲,“說些我們不知道的。比如他祖籍哪裡,在家鄉是因爲什麼事情才被趕出來纔來到了京城。”
“這……就沒什麼人知道了,最好是回到他的祖籍查一查。”
陸正嘴角抽了抽:“還好剛纔我忍住了沒求你。”
景仲一樂:“什麼什麼?剛纔你真的動了想要求我的念頭啊?”
陸正:“白癡。”
“哈哈哈,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景仲,決定了!這禽獸的祖籍我會親自派人替你走一趟,保證你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都給你查出來。”
“你靠的住嗎?”
“我當然能靠得住了,咱們走着瞧。”
***
“還行嗎?要不要我騎慢一點?”馬背上,陸正問李玉嬌。
“沒事!我想早點回衙門。”
“那你坐穩了。”陸正話音一落,李玉嬌發現座下的馬兒跑的就更快了。
緊跟在後面的景仲冷不防的吃了一嘴的灰塵,連連呸了兩聲:“等等我啊你們,跑這麼快趕着去投胎嗎?”
他發完牢騷,想了想,兩腿一夾馬腹:“算了我也趕着去投個胎吧。”
快到衙門的時候,李玉嬌老遠就看到衙門口一個捕快在焦急的張望。
她側頭對陸正說:“那不是早上你派去跟臨山居士的人嗎?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麼急事。”
陸正嗯了一聲,立刻衝到了前面,他先下馬,然後將李玉嬌給扶了下來。
那捕快見陸正回來了,立刻上前報告:“頭兒,公主讓屬下給您帶句話。”
“你們被發現了?”
“是的,屬下無能。”
“沒事,公主府戒備森嚴,你們要是沒被發現那才奇怪。公主說什麼了?”
那捕快道:“公主說,臨山居士是她的客人,如果您找他有事情的話,最好直接讓府尹大人先到公主府通報一聲。”
陸正聞言,冷冷哼了一聲。
景仲從馬上跳了下來:“看來公主是鐵了心要護那個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