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玉嬌想到下午自己和他打的賭,又想到剛纔他故意勸自己喝酒,不禁氣惱:“你這麼這樣啊!”
謝鶴江沉沉一笑:“這就是我,阿嬌第一天認識我麼。”
說着乾脆雙手往腦袋下一枕,仰面躺在了牀上:“睡吧。”
李玉嬌腦袋沉沉,衣服都已經脫到了一半,卻聽他說要睡覺了。
一時只覺得心中不服氣,猛然又瞥見他|月中|月長|的下身。
笑道:“你都這樣了,我就不信你不難受。”
說着不管不顧,略有些粗魯的將手伸進了他的衣服下襬,使勁握住。
謝鶴江被這突然襲擊弄的悶哼了一聲,卻也不動聲色:“不怕,我就是能忍。”
“我就不信了!”李玉嬌藉着酒勁,把自己脫的只剩下一個小肚兜,乾脆又跨坐在他身上。
第一步,開始脫他的衣裳。
可她這邊剛把腰帶給解開扔到地上,那人就伸出長臂一把將腰帶給撿了回來,又重新系在腰上。
她生氣了,解開他腰帶,團成一團,狠狠的砸到門上,就不行他還要下牀去走到門邊再給撿回來。
可她沒想到,人家還真的這樣做了。
輕而易舉的握住她的腰,把她搬起來,放到一邊去,然後下牀去撿腰帶,再重新系上。
李玉嬌當時看的就有些呆了,指着他昂揚的某處道:“你明明……”
謝鶴江聞言,便衝她眨了眨眼:“阿嬌仍需努力啊。”
說着又原封不動的把人給抱回自己小腹處坐下。
這回李玉嬌也不去脫他衣裳了,乾脆直接將他的褲子給扯了下去,合手就滑弄起來。
謝鶴江含含糊糊的哼了聲,道:“太乾了。不如你親親?”
李玉嬌狡黠一笑:“你求我。”
謝鶴江擡眸,從腦後抽出雙手,緩緩的握住了她月匈前一對,揉捏了起來:“舒服嗎?”
她熱的很,他的力道剛剛好,很舒服,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只想他把自己的全身都捏遍。
這樣想着,全身上下似乎力氣全無,想要直接疊在他的身上,奈何他一雙大掌還在前頭撐着自己。
謝鶴江見妻子此刻早已柔.軟若無骨,神情慵懶又魅惑,他瞬間也有些不想忍了。
一個翻轉,兩人這邊交換了上下的位置。
她喜歡他親.吻她的月匈部,他是知道這一點的。
每每弄的她歡喜了,下面也是彡顯彡閏的很。這次許是多喝了點小酒的緣故,格外的奔放,沒一會兒就氾濫了。
他便擡起|月要|身,頂在那裡,磨磨蹭蹭的,但就是不要進去。
非要逼着她來求。
李玉嬌不肯:“那就不要算了。”
謝鶴江又惡意的頂了頂:“你確定?這麼多水兒了呢。”
說着把自己泛着晶瑩的指尖給她看。
李玉嬌哼一聲,暼過了臉:“那……你再給我倒一杯酒來,我就當是自己喝醉了。”
謝鶴江輕笑,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也不想耽誤了,便就給她一個臺階下。
這便去到桌邊,拿起酒壺,仰頭就往口中倒酒。
李玉嬌斜斜的趴在牀上,見灑出的晶瑩酒水順着他的下巴蜿蜒往下,滑過蜜色的鎖骨,緊實的小腹,直至消在叢林深處,不禁嚥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