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你這大夫的名號是自封的啊?”
李銘兒有些同情的看向李玉嬌:“我看你挺厲害的樣子,還以爲你真的是個大夫呢!”
李玉嬌被李銘兒這個皺着臉同情自己的表情逗笑,解釋說:“我大夫的名號不是自封的,只是我目前沒再京城任何一家醫館坐堂而已。”
“那是爲什麼?”李銘兒問,“是不是因爲你是個女人的緣故?”
李玉嬌皺眉:“或許吧。”
或許有朝一日,她心血來潮,真的會在京城開一家醫館,那個時候,或許她女人的身份真的會成爲開醫館的阻力吧。
李銘兒見李玉嬌眉心緊蹙着,忽然擡手在她肩頭拍了拍,信誓旦旦的說:“你不用擔心,哪天你想開醫館了你就告訴我,我可以幫你開!如果你缺學徒了,那我就去給你當徒弟!”
“謝謝你哦,”李玉嬌把李銘兒的小手從自己的肩頭上拿了下來,“你有這麼厲害嗎?”
李銘兒像是被問道了一般,他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但馬上又說:“但是我爹厲害啊,不就是開一間醫館麼,別說一間了,只要我爹點頭,就是十間,也是沒有問題的!”
“好!”李玉嬌笑了笑,“等以後我要開醫館了一定來找你當我的徒弟,不過學醫也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情呢。”
“我不怕吃苦!那你現在住在哪裡,可以告訴我嗎?”
“這……”李玉嬌有些猶豫了,“我現在……”
一句話還沒想要怎麼說,李玉嬌忽然聽見有人叫她。
*
“阿嬌!”謝鶴江快馬加鞭趕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的妻子正和一個八.九歲大的孩子說笑,氛圍很融洽的樣子。
她的髮絲雖然有些亂了,但是臉上、手上卻是沒有一絲傷痕。
他下了馬,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一把握住了李玉嬌的雙肩:“你沒事吧?”
“我沒事!”李玉嬌朝謝鶴江笑了笑,然後一把掀開了馬車的簾子,“有事的是他!”
謝鶴江冷眼看了過去,雖然那癩子頭已經被綁住,且身上插了許多銀針,但依然不夠謝鶴江解氣:“真後悔剛纔沒有把他打殘!”
“之前他沒安好心,我爲了自保也沒手下留情,現在比殘也好不了多少吧。對了謝大哥,你剛纔是不是去追咱們家的馬車了?”
“是的,我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中途換了馬車。”謝鶴江說着,看了一眼李玉嬌身旁的李銘兒,問他道,“你娘是不是在另外一輛馬車裡?”
“是的,”李銘兒急急問謝鶴江,“我娘她沒事吧?”
“她沒事,你放心吧,應該是和人一道從另外一條路上回寺廟了。”
李玉嬌聞言,對李銘兒笑了笑:“怎麼樣,我說的都是對的吧。”
說完又看向謝鶴江:“那我們先把他送會寶塔寺去和他娘團聚吧?”
謝鶴江點了點頭。
“對了,常平呢?我先前被帶走的時候看見他傷了腦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他應該沒有大礙,我已經託人送他回城去找大夫了,等我們回去他應該已經在家中了。”